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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贞闻言,将双手捧着的酒瓶重又放回了托盘上,另斟了一杯茶来。
皇帝没接,俯身贴在她耳边说:“皇后方才待朕,比含象殿时热情多了。”
这没什么值得他一提的。猗兰殿里人多眼杂,有始终对她寄予厚望的四位嬷嬷、荣辱与共的大小宫女,还有……王遥的眼线、皇帝的眼线。
含象殿那天就只有她自己。
仪贞打心里是这样想的:皇帝可以不待见她,但她必须展现出期盼圣宠的姿态。
“那么,此刻为何又不然了?”她真没料着皇帝会追根究底到这地步——他被所有人迫使着孝敬赵太后,心里有怨气,在王遥跟前不能发作,在太傅面前不愿发作,兜兜转转,只能找上和他们沆瀣一气的她。
而作为皇后,她本该不以为辱的——但凡她迎向皇帝那一刻的喜气盈盈都是出于恪尽职守。
仪贞便只是抿嘴笑,眉眼婉顺,赧然而抗拒。
皇帝的眼眸冷下来。天渐渐暗了,浓重的阴翳是视而不见的绝妙借口,宫人前来掌了灯,但并肩而坐的两个人心里都有照不亮的一隅。
此情此景,活像是他们大婚的时候。
不受宠的皇后,在婚期上就能体现出来——恰好选在她的信期。
两个人饮合卺酒,气势上像是蹈义酒。而后各自有人伺候着更衣摘冠,同床共枕,泾渭分明。
何其相似的一夜。仪贞暗想,幸而她已经不是十四岁的她。
她偏过头,望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皇帝,在这一霎想通了如鲠在喉许久的事。
范希文曾慨叹:微斯人,吾谁与归。但于她而言,无论有没有那样一个人,她总要有自己的归处。
皇帝冷不防睁开眼时,对上的就是她坦然的目光。
翻涌而上的恶意被他压制得游刃有余,仅在牵起嘴角时显露出不多不少的一分:“皇后,你在想什么?”
仪贞神色未变,视线轻轻掠过他散在枕边的乌发,低声说:“陛下的冠礼,什么时候办呢?”
猫儿戏弄老鼠,是要看着后者苦苦挣扎才有趣,对方太视若等闲,不免就意兴阑珊起来。皇帝不知她提起这一桩事,是何居心,面上淡淡的,不答反问:“皇后想家了?”
每逢大典,廷臣诰命总要入宫朝贺,上一回这样的事,还是他俩大婚。
那一日的章程太多,他俩就像两架皮影儿似的,被人举着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处。仪贞只与母亲打了个照面,话还没说上一句,就被人导引着匆匆离去了。
她不想母亲觉得她是被裹挟的,环佩清越里,她回首冲她一笑,明眸皓齿之际皆是得偿所愿。
她这样失神地沉默着,仿佛又不那么可恨了。皇帝将手撑在床板上,意欲支身起来,想了想,还是作罢。仍旧那么泰然地仰卧着,懒声道:“你不必担心,总有机会的。”
如此说来,冠礼是不能奢望的了。皇帝已然成了婚,做了大人了,眼下再提及冠之礼,似乎多此一举——仪贞将笄之时,冯嬷嬷也是这样劝慰她的,且国库连年都不宽裕,前后脚出了先帝丧仪和新君大婚两起事儿,银钱流水似地淌出去,再不俭省些,何年何月才能收回来?
更何况于皇帝而言,加冠之后,是否就要名正言顺地执掌国政了?
王遥那里想也知道,有的是义正言辞的由头。
仪贞不清楚皇帝口中的机会是什么,她只是难免替他抱憾:这一生当中的许多重大时刻,他都甘愿或者不甘愿地荒废了。
但怜悯皇帝,与谋逆何异?
层层叠叠的绫罗绸缎之下,沉木香床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幽香。仪贞本以为自己会辗转难眠,但她尚来不及意外,便已落入酣梦中。
竟是一夜好睡。仪贞惬意地眯着眼,双腿在被中左右活动了一番,正要把手臂也伸出来舒展舒展,一道黑影腾地升起,从她腿上重重地跨步出去。
仪贞被惊得险些叫出声来,所幸神志迅速回笼,记起昨夜皇帝留宿在猗兰殿。
连忙从床上跪坐起来,惊魂未定地开始伺候皇帝穿戴。
约摸五更的光景,天色朦朦胧胧的。皇帝那张秾艳无俦的脸在这熹微里收敛了锋芒,几乎温柔可亲起来。
他半垂着眼皮,睨向正全神贯注为自己系革带上蹀躞七事的那双手,不由自主地说:“皇后,你可真是胸襟宽宏。”
仪贞微怔,知道他讽刺的什么,含糊道一句“陛下谬赞”,很有种不以为耻的意味。
皇帝轻嗤了一声:他今早原本没有心思再挤兑她的,但瞧见她那一派岿然不动的德性,又莫名地不舒坦,非要折腾她一番,心口的重压方才稍稍移开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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