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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梁清清的手腕上同样有一个头绳,粉色的绳子,黑色月亮的装饰。刚好跟他的凑成一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在心中荡漾,令他的眼角眉梢都透着压抑不住的春风得意,范彦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紧贴着,两个小月亮撞击在一起发出轻微脆响,就犹如他胸腔处的跳动,隐秘却又让人忽视不了。他望着她,里面的柔情仿佛可以融化一切,这熟悉的眼神令梁清清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然后乖巧地慢慢闭上了眼睛,谁曾想唇瓣上刚贴过来一抹柔软,从不远处传来的小孩嬉闹声就打断了恰到好处的暧昧氛围。两人跟受惊了的鸟儿一般,默契地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几乎是分离的瞬间,巷子口就跑进来了几个小孩儿,他们估计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人,笑声都小了许多,或许是出自对陌生人的好奇,他们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才一个推着一个快速往前跑远。见他们消失,梁清清呼出一口气,动了动唇瓣,正要开口,便对上了范彦行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当中,脸色沉如墨,蹙着眉心,无奈扶额:“在外面实在太不方便了。”不方便干什么……不言而喻。梁清清眼神飘忽,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率先往前面走去,“走啦。”走了几步,见范彦行没有跟上来,梁清清扭头一看,就瞧见范彦行依旧站在原地,眼神委屈地望着她,好似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梁清清咬牙,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惯着他了,以至于他每次都用这招来让她妥协,可是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的刻意纵容,他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同一招。两人僵持片刻,她捏了捏掌心,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板着脸冲他招了招手,“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话音刚落,范彦行就满脸不情愿地往她的方向挪了几步,见此情景,她没控制住自己,今天第二次冲他翻了个白眼,只觉得他今日比往日都要矫情的多。于是三两步上前踮起脚尖用力勾住了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一连亲了好几口,最后还泄愤般咬了下他的唇瓣,留下了一道不深不重的齿痕。“好了吧?能不能走了?”梁清清撇了撇唇,没好气地撒开手,下一秒就被人搂紧了腰身,他突然的靠近让她心口一阵狂跳,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角,呼吸也乱了,整个人完全没有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吻落下来,又霸道又凶,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衣角的布料被捏成一团,染上数不清的褶皱,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感让喘息声越发重,时间一久身体便使不上劲了,让她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男人的热吻。到最后舌尖都被吸吮得微微发疼,他才肯松开她,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薄唇勾着浅浅的弧度,嗓音里的笑意懒悠悠的,有种心愿得到满足的餍足感,“现在可以走了。”两人终于走出了那条隐蔽的幽深小巷。按照凤姐给的路线,他们很快找到了那条河道,不知道何时修建的,由于长时间无人打理,河堤两旁布满了青苔,但胜在河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倒映出杨柳的身影,风轻轻拂过,像是一群窈窕的少女在翩翩起舞。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熠熠生辉,光滑又漂亮,先前遇见的那一群小孩子就正蹲在岸边捡石头,你追我赶,裤脚被打湿了也不管不顾,银铃般的欢声笑语极其具有感染力。“小时候你也这么调皮吗?”梁清清摸了摸依旧滚烫的脸颊,忍不住偏头看向了范彦行,她实在想不出小时候的他是什么样子的,活泼开朗?沉稳安静?还是两者兼具?闻言,范彦行看着她满脸好奇的样子,抿了抿唇,模棱两可地嘀咕道:“跟他们差不多吧。”“差不多?你说详细点儿嘛。”梁清清敏锐地察觉到里面的猫腻,一时起了兴致,非要揪着范彦行问个明白,小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他被缠得没办法,只能和盘托出。梁清清没忍住捂住红唇笑了起来,她没想到范彦行小时候居然是个“狗不理”,简单来说就是调皮捣蛋到狗见了他都要绕道走。范彦行小时候跟着他外公在军区生活的那几年里,学了一些保命的功夫,虽说在同龄人当中打遍无敌手,可是在面对那些大孩子时却还是被按在地上打。所以在这时他倒还算收敛,但是一回了京市,却发现那群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时间一长,性子就刁了起来,什么祸事都敢闯。比如说,今天带人踢足球把这家的玻璃踢烂了,明天把那家的小孩揍哭了,后天又给另外一家的门口放毛毛虫……
闹出了各种各样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可以说,在大院里,没有一个人敢招惹他。直到上初中后,才渐渐懂事了起来,一时之间风评转换,他从家长们都嫌弃的坏小子变成了家长们都羡慕的好小子。“笑什么?”范彦行见梁清清捂着唇笑个没停,眸中闪过一丝羞赧,“是你要听的,我如实说了,你怎么还笑话我,男孩子淘气些多正常。”“我只是觉得跟你现在的性子太不一样了,觉得新奇,也觉得你可爱。”梁清清见范彦行为自己据理力争,好像下一秒就要恼了一样,连忙板着脸,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仍旧弯着,眼角眉梢全是藏不住的笑意。听见她的话,范彦行猛地偏过头去,轻咳一声,胸膛的起伏明显加剧,脸上骤然升起一抹红,然后迅速蔓延至耳根,如春水荡漾,是在他身上难得一见的羞涩。见状,梁清清稀奇地盯着他瞧,他往哪边躲,她就往哪边追,直到眼睁睁瞧着那抹红越来越深,方才大发慈悲地收回视线。这个时代的休闲消遣地实在太少了,他们也不愿意再乱跑浪费时间,便找了一个阴凉地准备聊聊天,等会儿到了饭点再去国营饭店吃饭,然后……就送范彦行上车回村里。两人大大咧咧在地上坐下,中间隔着半臂的距离,不远处就是那条河水,微风徐徐,梁清清双手撑在腿上,浑身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感受这少有的宁静。见她如此,范彦行扬了扬薄唇,压在脑海深处的想法越来越坚定,他一定要和她一辈子这样安安稳稳地生活在一起,等到两鬓斑白,再一起回忆与彼此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只是,在此之前,他要扫平一切有可能存在的阻碍。想到这儿,范彦行唇边的弧度淡了些。在与范彦行分别后的第三天,梁清清见到了家人。几乎是全家出动,全都跑来县城看她了,松子因为年纪小,这还是第一次进城,整个人兴奋得不行,直到见到自己最喜欢的小姑姑才收起了四处打量的视线,飞扑进了她的怀抱。梁清清伸出手接住他,笑着捏了一把他脸上的肉,“想小姑姑了没有?”“想,这儿想,这儿也想。”松子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花言巧语,分别指了指自己小脑袋和胸口的位置,冲梁清清笑得满脸讨好。闻言,梁清清愣住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梁书强所在的方向,满脸惊愕,不会吧?她平日里看起来如此规规矩矩的大哥,背地里居然这么会说情话?不光梁清清,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梁书强,所有人脸上的诧异都如出一辙。梁书强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暗暗瞪了儿子一眼,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学了去的?居然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坑他老子!好在,梁清清知道要给他这个当大哥的留脸,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在广播局的日常,每天都是差不多的训练内容,最特别的就是昨天林老师遵循了第一天说的话,让每个人轮流去她面前读绕口令。为了避开林沁口中可怕的惩罚,梁清清这么多天在这个上面下了很大的功夫,不光她,很多人都是如此,所以大部分人都顺利通过了,只有少部分人没通过。其中最令梁清清没想到的就是胡佩云居然在考核当中嘴瓢了好几次,就连林老师都感到诧异,当众对她进行了严厉批评,骂她身为广播局的老人都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说起来,胡佩云这两天的确很不对劲,别说找她们麻烦了,梁清清都觉得她在刻意躲着她走,甚至就连两人偶尔在人群中对上视线,都是她主动地飞快避开,像是生怕跟她产生交集一样。不只是她有这样的感觉,黄雅丽也说胡佩云前些天最喜欢窜门子跟乡下来的播音员吹牛,拉帮结派,炫耀优越感,可是这两天除了培训和吃饭,却愣是连宿舍的大门都很少出。就跟撞了邪一样。思及此,梁清清瞥了不远处范彦行一眼,他低垂着眼睫,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面色如常,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线索。想起他上次说的将一切交给他来处理,该不会他已经悄悄动手了吧,动作这么迅速吗?这才几天啊?“看什么呢,怎么话说到一半不说了?你老师说的那个惩罚到底是什么啊?”马秀芝正听得起劲呢,就见梁清清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走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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