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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的夜晚,拖着微风送来些许凉意,解不了夏天闷热的烦躁。
一顿杯碗破碎的声响打破了疲惫不堪的宁静,女人的嚎哭冲破窗子,孩子的哭叫和阵阵狗吠撕扯着这块补丁一般的低矮老城。
“杀人啦——!啊——!”
“打死你个臭娘们儿!再给我闹!”
伴着破碎和尖叫,远处昏黄的灯又被迫亮起几盏,许琰担心地盯着对面的卧室,门果然开了,许溪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睡衣裙子,径直朝他小跑过来。
“哥,我怕。”一头扑进许琰怀里,慌乱的心跳才勉强镇定下来。
稳稳地接住许溪,一手拍着后背轻轻安抚,一手合上了许久不曾关过的房门,许琰心跳得厉害,倒不像她一样是被惊着了。
楼下院子里的女人被打得不轻,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尖叫吵得周围人心惶惶,许溪缩在许琰怀里,挤得这张简陋的单人床有些不堪重负,和她厚厚的褥子相比,许琰的床褥就单薄许多,木板硬的有些硌骨头。
许琰光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可两人贴在一起,要不了几分钟就热得冒汗,咸咸的汗水蹭着蹭着就变湿黏,混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笼罩着两人越发燥热。
月光淡淡的洒进来,两人相对而视的脸浸在阴影里,故意让人看不分明,怀抱中玲珑弯曲的身形不安的蠕动一下,许琰的手跟着动了下,便再也没有忍住停下。
从后背挪到凹下去的一汪腰线,再往下,裙子的边沿被拽起一截,露出光洁的大腿,粗糙的手掌摸进去,茧子的触感很粗粝,小小的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堵住吞了下去。
一手牢牢扣住了许溪的后背,托住她本能的不安,一手插进湿热的腿隙,隔着薄薄的棉布勾动手指,摩擦那湾细腻的沟槽,很快棉布就湿透了,连手指都变得水津津的,才撩开那块戳进两根去。
“唔……”许溪紧张的有些僵直,窗外的嘈杂似乎被麻痹的快感屏蔽了,后背在抚摸中渐渐松弛下来。
口里被堵得严实,舌头被缠着几乎发不出声音,有的呜咽都被迫变成鼻音,极低得漏出去。
手指突兀得侵进去,刮着内里的细嫩,捻着腿心最敏感的肉珠,刺激太过强烈,她夹得愈发紧,手掌被限制了动作,手指的揉动却越发加快起来。
被堵得燥热的热气堆在胸口,许溪有些受不住,摇头挣脱了许琰的亲吻,堪堪呼出口气,就因为很想叫出声而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上,肌肉硬的紧,浸着汗水的咸,疼痛逼出了浓浓的荷尔蒙,灌了满嘴。
许琰稍微用力,翻身压上来,屈膝强硬的挤进来,分开了她夹紧的双腿,三根手指插进去,穴口撑胀,被全然塞满。
手指压着花心往里顶,抽插得越发用力,许溪口中咬的更紧,强忍着一声不吭,疼得许琰倒抽了一口凉气,可他手中动作不停,胸口越疼指尖便探的越深。
身下的人快要绷紧了,两人较劲一般,觉察到她陡然松懈下去,要紧的牙关也松开了,手心里满是顺着指缝溢出的汁水,许琰静静听着身下的喘息,还不够急促,也不够娇媚。
她还没到,就像初绽的花朵,浅浅张开了花苞却还没有盛开。
起身去掀裙边,从头上整件脱开,短裤也扒掉,赤裸的身体跪在眼前,一点没有凉快,反而更燥热。
许溪的脸颊有些发烫,许琰的身躯掩在阴影里,壮硕的肌肉起伏出浓墨般的丘陵,她的身体却笼上一层清亮的月华,清晰的倒映在这双居高临下的眸中。
“不过啦——!救命——!”
“我打死你!”
窗外的嘶吼声嘶力竭,混乱不堪,一但听清楚了,就慌乱起来。
“别怕,哥哥在。”
思绪拉回来,许琰俯身贴近,重重压在身上,大块的皮肤都挨紧了,密密的笼罩住她,不安也压服帖了,呼吸靠的那么近,喷出温热的气流,交织在一起,咸和湿的汗液都是共享。
怀抱的踏实隔离出一方狭小的空间,只能容纳许溪一人,量身定制,全都是她的身形,严丝合缝嵌在许琰身下。
腿又被顶开些,迫着穴口也张开,一团饱满的肉柱抵上来,不断摩擦,蕊心的肉珠红肿敏感,再度被拨弄,立时便震颤起来,更为强烈的痒开始蔓延,从那一点传递全身。
伞头全湿了,浇满了咸鲜的粘液,挺身一顶,全送进去,像是在身体里楔进一根钉子,硬的无法推却,只能接纳进来,被湿热的嫩肉裹住,包的密不透风,一如两人的秘密,除了钻进去,钻到最深处,将两人钉死在一起,别无他法。
“两口子有病吧,大半夜的吵什么!”
“就是就是,让不让人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外面的吵闹终于引发了四邻的不满,叫骂和劝架声三三两两的靠过去,闹哄哄的一大片,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间旧屋中走漏的细碎呻吟。
炎热的天气尽力抽干着所有水分,声声清甜的淫叫染上魅色渐渐撕裂出沙哑,许琰没再堵她的嘴,只有这样难得的时光,才能偷偷放纵隐忍而发的爱意。
夏日的劳作憋闷乏味,辛劳之下的躁动需要一盘冰镇西瓜来解暑消热,鲜红水灵的一半瓤,芯子里甜的发了沙,恰如此时的耕耘,一点滋味就叫人感觉都值得。
汗水从下巴滴落,麦色的脊背上布满汗珠,一前一后的起伏着,如同波浪,翻滚出咕叽的水声,她快要化成一滩水,潮湿的吞没他,连同肉体和心思都拉下幽暗的深渊。
这包裹越咬越紧,宣泄着快乐的讯息,沉沦在她的身体里,温暖又依恋,不知疲倦的挺身进去,贪婪地挤轧出汁水,直到戛然而止的松弛,大口喘出粗气,豆大的汗珠滴答掉落,感觉的许溪伸手轻轻推了自己,才躲闪着抽身离开。
许琰背对着坐在床边,匆忙套上短裤,穿着拖鞋踱到阳台,摸出半支烟来,狠狠抽了一口,月光照着的地方不黑,朦朦胧胧的洒下一层光,他们似乎都执着的忘记开灯,四周的陈旧再熟悉不过,黑暗中也能避开有缺口的地砖。
厕所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外头终于还是闹大了,救护车带走了这片嘈杂,一切又归于寂静,忽明忽暗的烟头闪出清晰暗红的火光,照不亮涌上心头的迷茫。
“哥,我好了。”挥手扇去眼前的一团烟雾,摁灭了烟头,等着这声召唤,才换许琰去洗,等他潦草的洗完出来,许溪已经睡着了,在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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