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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一听到“唐哥”这称呼就牙疼,他皱眉看着唐毅棠,“学长,有话好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唐毅棠没松手,沉声问,“你说,我误会什么了?”
陈墨指了指唐毅棠身后,“我和那两位真的不熟,今天第一次见。我进这房间才半小时不到,什么黄赌毒的一点也没参与,他们无论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我对天发誓!”
陈墨竖起三根手指,一脸认真。心里却把朝旭和祁慕栾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这俩龟孙该不会在这做什么违法乱纪事了吧?
唐毅棠疑惑的看向祁慕栾,发现他笑得特别开心。祁慕栾见唐毅棠看着他,只好无辜的耸耸肩,示意陈墨说的没错。
唐毅棠这才意识到刚才冲动了,他刚要松手,眼角余光却忽然瞄到洗手池旁的空酒瓶。
陈墨才要松口气,没想到唐毅棠又抓紧了。唐毅棠扬了扬下巴,咬牙切齿道,“刚才拿酒去洗手间做什么?”
陈墨道,“那个…额…洗脸,脸上沾了点脏东西,清水洗不掉。”
刚才真的挺急的,他没功夫去拿挂在墙上的手包,急中生智才想起用酒卸妆,现在脸颊还有些刺痛呢。
唐毅棠恶劣的笑了下,另一只手捏着陈墨的下巴左看右看,还凑近了闻一闻,鼻尖几乎要贴到陈墨脸上。确实有很重的酒味,但这不代表陈墨没喝酒。
“张嘴。”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为什么?”陈墨有点抗拒。
“喝酒没?”唐毅棠问。
陈墨只好张开嘴以示清白,“学长,真没喝。”
唐毅棠捏着陈墨的下巴,低下头去,从某种角度看就像在接吻。而实际上,两人的唇瓣的确近在咫尺,呼吸可闻。陈墨这辈子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他有点抗拒,眉心几乎皱成了川字形。
这姿势过于暧昧了,唐毅棠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不过好在上衣下摆够长,直筒牛仔裤布料也够硬挺,除了他自己,没人看得出来。而陈墨的脸也真的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尴尬,又或者两者都有。但两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谁也没后退一步。这个时候,谁躲了,谁才是心里有鬼的那个。
两三秒的时间对于两个人来说就像两三天那么长,唐毅棠终于满意的松开了陈墨,又凑到陈墨耳边小声问,“你知道那酒多少钱么?”
陈墨吸了吸鼻子,只觉得这酒有点特别的香味,蓝色瓶子很好看,晶莹剔透,是大海的颜色,上面还镶嵌着闪闪发光的石头,牌子却是不认识的。
“多…多少钱?”他咽了下口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蓝宝石金酒,一瓶一百三十万。”
陈墨瞪圆了眼睛,“一百三十万?就这么一瓶酒?”
他是不是可以吹一辈子了,竟然拿一百三十万的酒洗脸。那瓶酒他拿起来时已经开过封了,但没喝多少,大概只倒了一小杯出去。所以,剩下的都被他卸妆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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