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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拨回一天前。叶清被抱回了家,脏兮兮的他,天旋地转间被放进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里,热水的舒服劲儿一下子让他缓过来了。他还没彻底回神,一块毛巾近在咫尺,拿毛巾的那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人类幼崽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品绝美画卷,大妖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没有发簪的束缚,瀑布般披散下来。那张白玉般俊美面容,一身水绿长袍随意披在身上,在浴桶反光之下,随意显得朦朦胧胧,又透着几分惊心动魄。赫然是楼绮年。对方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正炯炯有神盯着他,几缕发丝在浴桶里飘。看得人类幼崽十分不好意思,小手捞到了一两缕柔顺如丝缎般的长发,心生惊叹:哇楼哥哥的头发好柔好顺。跟他头顶上的小揪揪一点也不一样。他刚在想,下一秒自己头顶的发髻小揪揪,被人解开了。楼绮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手指无意识攥紧了,没办法,孔雀是羽族里最喜洁的鸟儿,出场永远光鲜亮丽不染,生怕羽毛沾染一丝尘埃。楼绮年难以形容叶清此刻的样子,本来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仙童,如今活像是煤窑矿里掉出来的脏崽子。从头到脚脏死了,简直在挑战一只鸟的忍耐度。孔雀择偶,从没选过这么脏的小娃娃。大妖很难不嫌弃。于是叶清刚被抱回家,就被他拎进了浴桶,大妖一双斜飞入鬓的眉皱起,拿起毛巾抵在叶清脸上,口气严肃:“闭眼。”叶清听话的闭上眼睛,下一秒毛巾就往他脸上用力搓了搓,从脖子到脸,搓出好几颗黑色泥丸。叶清受炸炉波及,每一根头发丝都沾了炉灰,一盆水泼下去,浴桶全脏了。好片刻,浴桶里的人类幼崽,重新恢复一张清秀可爱的小脸,就是这帕子不能要了,乌漆嘛黑的。“这个桶不能要了。”楼绮年语气嫌弃。人类幼崽惭愧地低下头,拿起水面上一个葫芦瓢舀了热水,往自己脑袋上倒,总觉得楼哥哥在说,桶里的幼崽也不能要了。洗完了头发,换了一桶干净的热水。叶清重新满血复活,感觉脑袋很重,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满头水珠乱飞。大妖被溅了一脸水珠,忍耐度再次提升,“你是小狗吗?”他活了三万年,只见过云州城街上流浪的小狗,淋了雨猛甩自己的毛发,把水珠甩得到处都是,怎么一个三岁小孩也这样。楼绮年想也不想拿来一块大毛巾,给幼崽擦头发。见到大妖近在咫尺的脸庞,被晶莹剔透的水珠所慑,更显眉目乌黑。人类幼崽是有几分审美在线,一下子看入迷了,想也不想,开口夸赞道:“哥哥你真好看!”见人类幼崽目不转睛,大妖心情极为傲慢,他可是开天辟地之初就诞生的凤凰神鸟后裔,顶级血脉尊贵无比,一旦化为原形,七彩神光更是照耀四方。别说一个三岁小孩了,八十岁的凡人老叟见了他,也该为他心生惊叹。所以区区一个三岁小孩的甜言蜜语,仅仅让他眉宇微挑,薄薄唇角略微上扬,内心微动。“算你有眼光。”孔雀神色骄矜,有人看不顺眼了。黑暗之中,一个身形颀长的少年缓缓走来,来人鼻梁高挺,眉宇如墨,一身紫衣风姿卓越,仅仅是掩藏了几分容貌,已窥见几分恣意风华。从黑色光影中彻底走出,少年不再遮掩容貌,一张俊俏面容显露无遗。鬼本就是妖魅诡异之物,同是大乘修士,他的眉目也毫不逊色,一对红玛瑙般的眼眸在阴影笼罩下,如一对熠熠生辉的宝石,令人移不开眼。人类幼崽趴在浴桶边上,再次看呆了。燕赤离转头看了过来,唇角轻轻一勾,轻而易举就把人类幼崽的呼吸和注意力夺走了。唐希对此不屑一顾。身为一名正统修士,他天生站在仙门一方,对鬼修深恶痛绝,更别提燕赤离一看就是彻头彻尾的坏胚子,笑容瞧着温顺和善,实则脾气乖戾凶狠,浑身上下也就一张皮囊好看。“崽崽你今年三岁了,不要被美色所迷,你要清醒成熟一点!”唐希义正词严。“嗯,清醒成熟!我很清醒成熟!”叶清握紧小拳头,点了点头。“听说你炸炉了?”鬼修少年不知道唐希的存在,自然也听不到人类幼崽身旁有一缕金丹残魂在絮絮叨叨讲他坏话,否则他一声骨笛,也要让唐希这缕残魂魂飞魄散。燕赤离耳目灵通,他有一抹神识在叶清身上,几乎叶清上一秒刚炸炉,下一秒他就感应到了消息。“没事吧?”他把人类幼崽从浴桶里拎出来,连毛巾带人抱在怀里,语气轻柔,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衣服被弄湿。近距离看鬼修少年那一张具有侵略性的面容。对方殷红的薄唇微微勾起,笑容十分勾魂魔魅,人类幼崽很不争气地摇了摇头。“你那么笨,炼丹这种辛苦的事,你别学了。”叶清:“?”怎么可以人身攻击,他小拳头捏起,大声道:“我要学!”“好好好你学。”燕赤离口气充满纵容,他喜欢叶清还活蹦乱跳,对他使小脾气的样子。
不过他的口吻是一种资质纵横的天才口吻。毕竟天赋这种东西没有道理可言,燕赤离自己就是一个修炼鬼道的天才,否则也不可能活着从海作深渊楼这个地狱里爬出来。这些日子他伪装成修士,在归元宗肆无忌惮地行走,收获了无数同门的钦佩爱慕,不少老头还夸他绝世天才。他心里嗤之以鼻,这些老头修为一个个不是金丹就是化神,他收他们为徒还差不多。唯独秦巡时常气得咬牙切齿,在归元宗他本来一枝独秀,结果一群天才涌入,导致天才在宗门里都不值钱了,他的光芒也黯然失色不少。在归元宗浑水摸鱼了一段时间,燕赤离兴味一点都没有被打消,恰恰相反,他感到这一切都很有意思。鬼修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前世若不是他被铁链拴着,他早就杀入归元宗,攻占修真界。如今不费一点吹灰之力,就轻松混入敌人内部,燕赤离几乎要捧腹大笑。唯一不好的就是叶清拖家带口,一个屋檐下,一鸟一炉鼎实在碍事,想杀又不能杀。想到这里。他轻笑了一声,打量着楼绮年大妖华丽耀眼的外表,努力掩藏眼中的忌惮和不屑,感叹了一句:“年龄大就是好,会照顾人。”“我们这种年龄小的,跟清清炼丹一样,只能慢慢学。”“清清我给你梳头。”鬼少年拿起一根木梳子,顺手拂过幼崽的头顶,一头湿发就干了,燕赤离口中哼着小曲儿,慢条斯理地给幼崽梳头。他的动作十分轻柔,颇有几分温柔缱绻的味道,毕竟在他熟知的那个未来,叶清在魔域就是一个逍遥自在的小仙君,地位极高,掉一根头发对全魔域四方妖魔来说,都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梳子轻轻划过发丝。在少年的巧手之下,叶清一头软软的黑发,一下子柔顺下来,更衬脸蛋白里透红。燕赤离好脾气地笑了一下。头发梳都梳了,也该穿衣服了,不然凡人之躯的幼崽头痛发热了怎么办。燕赤离想也不想,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件小衣服,提着幼崽腋下,把人抱了过来。第一次给人穿衣服,他没经验,叶清的头撞了好几次袖口,没撞出来,燕赤离定睛一看,“错孔了。”自己纠正了这个错误,很快人类幼崽就穿好衣服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能看出那外袍价值不菲,滚着鲛人泪珠,还覆有好几道防御法阵,赫然是一件剪裁合身的小法衣。童装这种东西,不仅在归元宗,在整个修真界都很难买到,燕赤离都是回魔域请了几名鬼织女,没日没夜才绣出两套。穿着法衣的人类幼崽,脸颊还有婴儿肥,五官还没长开,却已经初步有了几分小仙君风采。叶清也在照镜子,一双眼睛大睁,自己都震惊到了,“我好好看!”燕赤离心满意足地一勾唇角。给小孩梳头发、穿衣服这种寻常人家再自然不过的小事,却让鬼少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没办法,上辈子他认识叶清晚了。虽然这辈子也没太早。什么年龄大年龄小……这个屋檐下,除了懵懵懂懂的人类幼崽,谁不知孔雀寿元漫长,活了三万年,却在阴差阳错之下,跟一个三岁半几乎刚出生的小幼崽结为道侣。日后若他真跟裴玄之子修成正果了,三界之中,老夫少妻啃嫩草的流言也消不掉。所以楼绮年平日最恨旁人提起他和幼崽的年龄差,此刻一听,心中升起一丝怒火,偏偏面色镇静,努力维持风度翩翩的气度。羽族不通俗物,可混迹云州城的这段日子,孔雀明白了很多,正室之位是不可撼动的,万万没有被外来人气得跳脚回娘家的道理。他还听了一个八卦,云州城曲家家主宠妾灭妻,可也越不过去那一道高高的门槛去,那妾再不情愿,也要天天给主母请安敬茶。话虽如此。这个鬼修气焰也太嚣张跋扈了。“我照顾我的道侣,轮得到一个登堂入室的外来户来指手画脚?”为燕赤离这句“年龄大”,大妖忍着怒火,眯起一双狭长凌厉的凤眼。仅仅一个眼神,便透着惊人的气势,绸缎一般浓郁的黑发随风狂舞。“不敢。”鬼少年却不怕他,只斜眼微微一笑,笑容阴冷:“只是羡慕哥哥,年龄大不要紧,保养得好,再加上清清重感情,再过几万年也不怕色衰爱弛。”两人之间杀气弥漫。幼崽不安地倒退一步。两人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决定,等幼崽睡了,今天晚上打上一架。“楼哥哥年龄很大吗?”叶清瞪大了一双乌黑圆润的眼睛,在楼绮年脸上逡巡,越看越茫然,他一直以为楼哥哥才二十多岁。见幼崽没听懂,虞惊寒熟门熟路将人抱走,听到这凡人幼崽充满童真疑惑的问话,虞惊寒摇摇头:“不大。”也就一万个你而已。虞惊寒的动作,没有引起一鸟一鬼的注意力。燕赤离为什么挑衅孔雀,因为他从不把虞惊寒放在眼底,一个伺候人的炉鼎而已,倒是这只孔雀极为碍眼。楼绮年也这样认为,绝世天才又如何,半魔之子最为低贱,修为也是区区练气,他想杀就杀,泛不起他心中任何涟漪,他平时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还是这只厉鬼伶牙利齿的,比较讨人嫌。叶清当天晚上,苦思冥想炸炉一事,不知不觉就睡下了,他不知道,距离归元宗最近的一座山,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他睡着了,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息靠近了他,是他襁褓之时就感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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