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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雅指着南颂控诉,满眼都是嫉恨,“你很得意吧,那么多男人为了你争来斗去的,你多神气啊。那个什么北城的喻先生,还有什么容城的傅小爷,都是豪门贵公子,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难怪你看不上秦江源,敢情是在外面被别的男人喂饱了啊。你失踪的这三年,是不是光陪男人乐呵去了?”
南颂静静看着发嗔发狂的南雅,不由想起在宴会厅听到那几个长舌妇说她的坏话,其中有一个提到了南雅。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果然关于她的谣言都是南雅给她传出去的。
“看来我今天对你的警告,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也没听进去。”
南颂揉了揉眉心,实在懒得跟她折腾,直接把赵管家喊了上来,“我今天累了,没空收拾你,你就先冷静冷静,醒醒酒吧。”
回头对上来的赵管家道:“让她跪在马桶边上,派两个人看着她。该吐吐,该漱口漱口,不许她起来。”
赵管家领了吩咐,叫了两个保镖上来,将南雅押跪在了马桶边。
“你们放开我!”
南雅奋力挣扎着,可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挣脱不了两个彪形大汉,跪在马桶边刚喊了没几句,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吐了个稀里哗啦。
南颂没再去管南雅,戴上降噪耳塞,踏踏实实地睡觉。
南雅吐一阵闹一阵。
两个保镖尽职尽责地“伺候”了她一宿,该拍背拍背,该倒水倒水,但就是严格遵行南颂的吩咐,不许她起来。
南雅就这样在马桶边跪了一宿,跪着跪着,竟然奇迹般地睡着了。
……
水云间55号套房。
喻晋文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傅彧不请自入,正坐在高脚凳上细细地端详着吧台上的四只小碗。
“我说,这真是康熙年间的珐琅彩小碗吗?”
喻晋文淡淡“嗯”了一声,走进厨房倒了两杯水。
傅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啧啧摇头,“就为了这么四只小破碗,你就能把人南颂得罪成那样,我都替你愁得慌。”
喻晋文喝了半杯水,不以为然。
“有什么好愁的?”
傅彧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暗骂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压了压心头的火,循循善诱,“我问你。你大老远地从北城跑来南城,为的什么?”
“生意啊。”喻晋文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是要一起合作马场吗?”
傅彧点点头,“是啊。那你知道,咱们要合作的对象是谁吗?”
喻晋文依旧淡淡:“无所谓。”
他来南城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马场生意对他而言只是顺带脚的事,跟谁合作都一样。
看着他满脸不在乎的态度,傅彧都有些不忍心告诉他,却还是蔫坏地挑了挑眉。
“看来你来之前是一点也没调查啊,南城北郊那块地皮,是隶属于南湖地产的,去年被南宁柏和南宁竹斥巨资拍了下来,想要建个高尔夫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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