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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姨娘自然又是一番感恩戴德,苏芷晴将她扶起来,道,“道谢的话什么时候都能说,这救命的事却是不等人的。一会儿拿了银子,便快去抓药吧。这一阵子事情多的很,待过一阵子,我再去看望杏儿。”
这边厢好不容易处理了这件事,苏芷晴又回苏朔北那里看他吃了药,与他说了两句话。苏朔北大病之中,体力极差,很快又昏昏入睡。苏芷晴这才回了自己的屋。
“大小姐忒的好心,只这般借钱给林姨娘,怕是要得罪二房了。”待苏芷晴回了房,玉盘沉默片刻,忍不住开口道。
苏芷晴看她一眼,玉盘的模样生的比银镜周正许多,手脚亦是麻利,人也是机灵的。这句话俱是从苏芷晴的角度思考,怕是玉盘知道自己在思虑方才虎符的事,急着表忠心呢。
“无妨,二婶虽然强悍,但她还管不得我的头上。我自己的私房银子,爱怎么花就怎么花。”苏芷晴故意笑道,“玉盘不必为我担心。”
玉盘听苏芷晴口气温和,目光也和善,心下稍安。
银镜却是未回过神来,幽幽叹了口气,“说来林姨娘也是可怜,奴婢刚进府时,她还是二老爷的大丫鬟,人还是精精神神的,今天见着,竟是瘦了那么多。”
正说着话,被黄氏支去做事的素月回来了。“听说小姐今日又做了回散财童子,统共二十两私房,就散出去一半了?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给奴婢攒足了嫁妆银子呢!”素月与苏芷晴一同长大,哪里是银镜玉盘口气的生疏,一挑帘子进来,便嚷嚷起来。
苏芷晴扑哧笑了出来,“这可是已然有如意郎君了?才这么急着便要把自己嫁出去?来来来,跟我说说,我去叫母亲给你做主。”
素月脸上微红,嗔道,“小姐又在在这儿胡说。”手指却拧着帕子,不着痕迹得摆了个手势。
苏芷晴心下明了,道,“银镜玉盘,你们且先下去吧,叫素月来伺候着便是。”
二人福了福身,随后退了下去。
那小动作是早些年素月和苏芷晴便约好了的暗号,意思为“有话要说”。
素月这才敛了笑容道,“大太太要奴婢打听的,奴婢都打听到了。银镜家中尚可,是庄子上的佃户,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早些年闹过一次饥荒,不少人交不上租子,三爷便做主,每家挑了个丫鬟进府,又白给了他们种子。”
“看的出来,眼神清亮,又没什么心眼子,不像是遭过多少罪的。”苏芷晴评价道。
“玉盘则是人牙子买的,具体的就不知道了,只听她自己说,老家是沧州,家里闹饥荒,她逃出来,被拐了来的。”素月一边嘟囔着,一边回忆道,“两个人和府里大部分佣人一样,都是五年前三爷置了宅子的时候搬进来的。”
“这都是你自己打听着的?”苏芷晴笑道,“没人给你支过招?”
“小姐看不起奴婢。”素月一脸委屈的样子,随后又道,“大部分都是奴婢自己打听的,有些个是沉香姐姐听如烟如玉提起来的。”
“且还打听着什么,一并与我说来听听。”
“说的最多的是,二太太是个狠心的,丫鬟们每个月的月钱银子才二百文,一年只给一盒胭脂,衣裳两年才做一身。大丫鬟也多不得几个子儿。小姐可别顾及什么,咱们大房还得照从前的来啊。”素月忙道。
“你这丫头,竟惦记着自个儿的那点。”苏芷晴笑道。
苏家大房人口简单,对下人也宽厚,一个月的月钱是五百文,一年给两件衣裳,胭脂水粉则是按着季儿的发。如素月这样得宠的大丫鬟,不算不定时的打赏,光是月钱就是一两银子,比林姨娘还多一半。按理如今三房贴补公中,苏府每个月的进项只怕比大房还多上不少,未料到却如此吝啬。
也难怪丫鬟们大多是些踩低捧高的,这样的当家主母,这样的氛围,丫鬟们年纪都小,便是有天生纯善的,也给带坏了。想起方才小厨房里,如烟如月对林姨娘的态度,苏芷晴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后又道,“如此说来,二婶可是攒了不少银两啊。怕是都另有她用吧。”
“小姐英明。”素月轻蔑地笑起来,“这事在府里也几乎是公开的了。三房财大气粗,三老爷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二太太可不光是贴补自家呢,这其中有四成是贴补老太太娘家的,是以三太太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一遭,大房入府,因二太太不得人心,不少人在下面议论说该是把管家钥匙给大太太的。大太太京城里来的,也不用贴补娘家,定是比二太太厚道些。后来,这话传到二太太耳朵里,还打烂了两个婆子的嘴呢!想来,这一阵子,是心虚的很了,才昏招频出。”
素月说起八卦来,是越说越兴奋,有的没的,都一股脑儿的倒了进来。
苏芷晴听得啧啧称奇,比方说,苏之文惧内,那唯一一个姨娘还是苏颂芝出嫁前撺掇了他把月,他才有勇气娶得。只因为赵氏一掌家,头一件事,便是以嫡庶有别为由,减了苏颂芝两成的月钱和一成的首饰衣裳。
自古姑嫂也是天敌,但斗成赵氏与苏颂芝那般摆在明面上的,也算是少数。
这苏家原本人口简单,却因为主子们俱有龌龊,反而复杂的很。
这二太太与三太太不合,姑奶奶与二太太也不合,偏偏二老爷与这个庶妹关系很好,三老爷又极敬重二太太。二老爷惧内,房里只林姨娘一个,但三老爷极好色,姨娘两个,通房一个,再后来三太太不叫他收了,三老爷就弄了个外宅子。夫妻俩的关系亦是紧张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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