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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燥而到处都是黄沙的索隆多城,费德家的院子里却引来了珍贵的地下水,并且汇集成了小小的绿洲。绿色的植物种满了庭院,室内插着鲜花,池塘中甚至还有水生花和漂亮的金鱼。奎特住在僻静的客房中,门外就是被葡萄藤缠绕的回廊,偶尔还能听到找食吃的沙漠鹂啾啾地唱两曲。而贝尼同时作为被雇佣的临时护卫,也住在附近,当奎特准备演出的时候,他就和其他的护卫一起巡视整个院子。
贝尼当然会期待每天巡视的时间,因为无论怎样他都会有机会经过兰琪小姐的窗前。奎特却恰好相反,他对于纱幔之后模糊的脸没有兴趣,他更爱的那些露着纤腰的舞姬。为了后天的生日宴会,她们都来找他演练。一共有十三个女孩子,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有着如花朵般的脸蛋儿和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个个儿都有银铃般的嗓子。奎特尤其喜欢那个叫做米露的,她就是贝尼提到过的克拉克斯人,来自遥远的南方岛屿,有一头火焰般的红色头发。
别的女孩子都是披散着长发,鬓边戴着红色的蔷薇,但是米露的却插着淡黄色的蔷薇。“我的头发可比花儿还要红呢!”她这样对奎特解释,并且得意地皱了皱鼻子。
那时候奎特就觉得,其实贝尼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一份美差。
最美妙的时刻比他想象的还来得早,在又一次排练过后,也就是他住进院子里的第二天早上,矮胖的管家麦比特来告诉他,费德老爷和小姐要见一见参加表演的人——包括演唱长诗的奎特,跳舞的女孩子,还有另外一些杂耍艺人。
于是奎特跟着老管家走过弯弯曲曲的庭院水道,去了最中心的大厅:那里足以容纳一百人,最前面是一个挖开的小池塘,活水从外面流进来,汇集在这里,又从另外几条水道出去。几朵粉红色的荷花在这个小池塘里安静地开放着,仿佛细颈的少女微微低下头。
在池塘后头是大理石板铺成的宴会厅,彩色的苇席铺在地上,还有不少刺绣精美的靠枕,因为还没有开始迎接宾客,所以并没有摆放桌子。只是在主位那头放下了两个略微高一些的矮长凳。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上面,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奎特一点也不喜欢他的长相——
如果说把一只猴子活活做成干尸,大概就是这位的模样了。费德老爷有着与他的富裕完全不搭调的佝偻身材,传说他才五十出头,但是他脸上的皱纹比一百岁的人都多,眼皮几乎要耷拉得遮住眼球了,眉毛也掉了个精光。他的嘴角向下撇,显出一副乞丐才有的苦恼表情,似乎还在为下一顿饭发愁。
奎特只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一秒钟,便立刻被坐在他脚下的少女吸引住了。
兰琪·费德小姐,她穿着淡绿色的丝绸长裙,披着棕色的头发,静静地靠着父亲的膝盖。所谓奇迹就是这样体现在他们的血缘上,尽管费德老爷干枯丑陋,但是他的女儿却像一颗珍珠。她的脸庞圆润而娇嫩,眼睛如同池塘中的荷叶一样碧绿,她的头发只是轻易地拂到一边,却露出柔滑而优美的脖子,就好像打磨光滑的白玉石。可能兰琪小姐的容貌并不算十全十美,但是她就那么随意地坐着,就让人无法不凝视她,并且愿意一直这样看着她。
在她的面前,那群叽叽喳喳的女孩子都规规矩矩地低着头,乖得像兔子,而她的眼睛向着其他人转了一转,很多男人便忍不住深深地吸气。
奎特认为贝尼迷上她果然是可以理解的。
“请随便坐吧,各位。”兰琪小姐站起来,摊开双手,“我只是想向大家说一说后天宴会的表演安排。那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希望所有的客人都能像我一样开心地度过那一天,这需要各位的力量。我相信各位有这样的才华。为了让一切都尽善尽美,我想再叮嘱一下那些稍稍会被忽略的事情,可以吗?”
没有人能对这样一位少女说不,于是二十来个表演者便在精致的苇席上坐下,听着兰琪小姐的吩咐。
表演的安排的确不复杂。在宾客们都落座以后,就是舞姬们上场,她们需要绕着每一位宾客跳舞,并且向着客人抛撒花瓣。然后就是宴会时间,美酒佳肴会陆陆续续地呈上来,而这个时候表演的就是杂耍艺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环境,大约会在临近下午的时候,奎特便开始演唱长诗,一直唱到傍晚。为了避免客人们倦怠,他得选择不同的五首,另外还有一首短诗是兰琪小姐自己的新作,他必须在一天之内学会、练熟。
兰琪小姐的说明很清楚,表演者很快就领会了她的意思。对此她非常满意,很快就结束了这次安排,只是希望每一个人能多加练习。
她干瘪的父亲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对于女儿的安排也毫无异议。当兰琪小姐宣布结束以后,费德老爷便哆哆嗦嗦地掏出他硕大的钱袋子,将一半的酬劳挨个儿发给了每个人。
有美人看,又有钱拿,这的确是一份不错的工作。奎特将七个金币放进口袋里的时候,心情非常愉快。他打算今晚对老贝尼说些好话,比如兰琪小姐的确是非常漂亮的绝代佳人之类的。
就在他站起来打算离开的时候,兰琪小姐突然叫住了他。
“奎特·艾迪拉先生吗?”那位女雇主微笑着对他说,“我恳请您多留一会儿,您的节目太特殊了,我们需要单独谈一谈。”
奎特向她微微欠身:“我乐意听从您的吩咐,小姐。”
费德先生似乎对女儿接下来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他慢吞吞地起身走出了大厅,只是在经过她身旁时拍了拍她的手背,而兰琪小姐则是温柔地在他皱巴巴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奎特看着费德先生慢吞吞地走出去,然后跟着他的女儿在大厅里坐下。
“您是杜纳西尔姆人吗,艾迪拉先生?”兰琪小姐笑着问道,“我看您头发和眼睛的颜色跟别人不一样,而且听说您的歌喉特别美妙。”
奎特向她躬身说道:“您果然如传说一般聪明,您猜得很准确。我是杜纳西尔姆人,吟唱是我们与生俱来的天赋。”
“还有白魔法……”她打量着奎特,“杜纳西尔姆人更重要的工作应该是狩猎妖魔,对吗?您在索隆多抓住了多少妖魔呢?”
奎特谨慎地低下头:“很惭愧,小姐,或许我是杜纳西尔姆人中最不争气的一个,我并没有学会什么魔法,所以不能以狩猎妖魔作为职业。”
兰琪并没因此而露出任何轻视的表情:“但您的血统仍然足以使您的存在让我们感到安全了,而且我相信您也因此成为杜纳西尔姆人中最好的游吟诗人。”
奎特再次躬身表示感谢。
“好了,希望最好的游吟诗人能喜欢我这次的新作,它是我为生日宴会专门创作的,以您的能力可以很快学会,剩下的就是充分发挥技巧了。”兰琪从腰上的荷包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了奎特,那上面写着一首短诗和对应的乐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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