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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给自己放假这段时间,她也没有能够好好睡一个觉,席媛的话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里。从她记事开始就相当于不存在的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身上到底存在什么,招至席慕的厌恶。她完全搞不懂,闭着眼睛的女人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看的人心疼。梦境回转,于宁站在席家大门前,门口的藤蔓生长的很好,一根一根的缠绕在围墙上,阳光很温暖,很温暖。雕花铁门自动打开,她身上穿着简单的连衣裙,沿着石板路上慢慢走进去。席家偌大的庭院里头,佣人来来往往的修剪花枝,一只漂亮的蝴蝶犬在草坪上奔跑着。门外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一辆豪华轿车停在门口,司机下车后打开后车座的门,一个穿着漂亮花裙子的小女孩从上头跳下来。“小姐回来了。”门口的佣人喊了句。在花圃里头修剪的佣人赶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越过走进来的于宁,一个个去到门前一排的站好。“欢迎小姐回家!”九十度鞠躬,洪亮恭敬的欢迎。于宁看出来了,那是五岁的席媛,被宠成公主一样的存在,每天昂首挺胸,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年幼的席媛昂首挺胸走在前头,身后的佣人拎着她的小书包跟在后头,像是看不见前方的于宁那样,席媛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经过。于宁低头,看到自己原本修长纤细的手指变成稚嫩的小手掌,就连虎口处的茧都不见了,变成五六岁孩童的手掌。而自己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变成了一件洗的发白的蓝色花裙子,脚上的白色小皮鞋的鞋口能够看到断裂的皮层。于宁记忆回转,这是她六岁时的模样,住在老宅里头,那时候老太太常常上山进香,一去就是半年的时间,时常不在家。在莫凌的手下,她生活的不是很好,衣服和鞋子常常是破旧的。现在想起来,真的是段不美好的回忆。于宁走进大厅,沿着庭院里头那条人工湖上的木桥走进去,就是主厅,她刚刚跨进去,就听到餐厅那边传过来的笑声。“是吗?真是厉害呢。”席慕充满温柔的声音传进于宁的耳朵,她跨了几步走进去,就看到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吃晚餐的画面。父慈子孝,和睦极了。莫凌拿着餐布为席媛擦干净她嘴上不小心沾上的油渍,回头时看到门口的于宁。“你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吓到妹妹怎么办!”莫凌叫了声。席慕回头,手上的筷子拍在桌上,“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于宁这才想起来,好像席慕立了规矩,老太太不在的时候,她不能入主厅,不能和他们同桌吃饭。如果违反规定的话,就会被打三十棍。席慕眼里闪过厌恶,对着身后的佣人说,“把她给我扔出去,今天媛媛高兴,就只打她十棍就可以。”佣人马不停蹄的走过去,一只手提起于宁的后颈,就那么直接将她拖出去。席媛坐在餐桌旁,小小的嘴巴抿起,妈妈说过,不要跟这个贱种玩。她问过,什么是贱种,妈妈说,就是很坏的人。画面再次变化,于宁身上的衣服没有变换,但是周围环境已经不一样了。天气阴冷,早上出门的时候青姨因为找不到他的厚衣服急的团团转。怎么可能找到,每次老太太安排人送过来的衣服,总是会被莫凌安排的佣人拿走。她跟青姨的生活,那时候真的窘迫极了。床上的人满身是汗,已经换了衣服的男人走过来,看到趴着的女人睡得不安稳,脑门上满是汗珠,闭着眉头紧蹙。他走过去,握住她紧扣的手掌,慢慢握紧,“来人!”男人的声音从房内传来,一直不敢离开的漉铭马上推开门进去。“她这是怎么回事?”厉冥熠瞪着眼睛看着他。漉铭伸手试试女人额头,有些发烫,毕竟是野兽伤了,注射疫苗之后会有的正常现象。“有些发烧,给她降温就可以。”于宁感觉到掌心的温度,原本急促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心脏跳动慢慢变的平缓。深埋的记忆有一种人,受了伤害会将那份记忆封存,刻意的将它放在自己脑海中寻不到的角落,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于宁就是这种人,以为她不去触碰,这些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但是,它始终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中,并且借着一个契机,全面爆发。像是被困在噩梦里那样,于宁开始不断看见自己曾经的画面,一直不断地看见那段过往。镜头最后停顿,就那么停在她被扔进席家地牢的时候。是啊,是席家地牢,莫须有的罪名,她被席慕亲自下令丢进去。那里很黑,一间一间被隔起来的牢房,铜墙铁壁一样的禁锢,每天晚上能够听得到惨叫声。莫凌安排人进去,难以想象,那些人会对一个六岁的小孩子用刑。于宁还记得,她身上被打的没有一块好皮,小小的手指肿的跟萝卜是一样的。“滋……”火焰将烙铁烧的通红,那双拿着烙铁的手将它毫不犹豫的按向被绑在铁柱上的赤身裸体的男人。“啊!”被烫的人大叫一声。烧焦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惹人作呕。于宁小小的身体缩在墙角,眼神惊恐,裸露的腿上满是伤痕。莫凌推开门,身穿华服,手上的硕大钻石戒指格外惹眼。高跟鞋在于宁面前站定,她蹲下身去,手指狠狠的抓住女孩子的头发揪起来,尖锐的长指甲滑到于宁的头皮,扯的很疼。“小贱种,想不想试试那种滋味?”莫凌盯着手上的孩子,恶狠狠的开口。不知道有多少次,她想一刀解决了这个野种,但是那个老太太不是那么好惹的,席家掌握实权的实际上是老太太,再加上席慕又是个孝顺的人,更加不可能和老太太对着干。她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于宁小小的手掌往上抓住莫凌的手臂,她惊恐的摇头,不过六岁的孩子,自然是会害怕的。“不想是吗?”于宁点头,看到被绑住的男人胸口烧焦的痕迹时,越发害怕。“那你就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许忘记,否则的话,我就让他们在你的身上烙满这样的痕迹!”没有得到回答,莫凌用力揪住她的头发,“说记住!”“我知道了……”于宁想起来了,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厉冥熠,她在六岁的时候见过他,就见过那么一次,却惹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昏迷的女人已经因为梦境而变得浑身是汗,紧蹙的眉头上已经浸满汗珠,抱着她的厉冥熠眼里满是焦急。“怎么回事?她怎么昏成这样?”男人眸中射出的利剑直指床尾的漉铭。佣人将毛巾递给厉冥熠,男人伸手将于宁额头上的那块变温的毛巾扔过去,小心翼翼的将毛巾搭上她的额头。“这是正常现象,将汗挥发完了之后就会好了。”|漉铭回道。当家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抿唇,看了看怀中脸色由苍白变得红润的女人,“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了。”佣人鞠躬后,恭敬的低着头退出去。漉铭将放着药的托盘放到男人身边的柜子上,“当家,这药准时给她喂进去,现在喂一次,两个小时之后喂一次,烧退了之后就会醒了。”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毛巾,专心致志的给于宁擦拭汗水,没有理会身边人的声音。知道他听进去了,漉铭推开门走出去,这一折腾,都快天黑了。非离几人也是忙碌命,老早就已经坐着直升飞机离开,到世界各地处理事情去了。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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