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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棠正准备把箱子搬出来,突然,楚景淮走过来道:“有人来了,听脚步声还不止一两个。”
沈予棠脸色一沉,看来那两个护院当真是去找人了。
她立即关上柜子,借着冷白月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卧房装饰简洁,除了柜子就只有床底下能藏人。
“快,躲到床底下去。”
沈予棠率先伏在地上钻了进去,接着楚景淮也挤了进去。床底空间狭窄,女子身量小,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可若是身型高大的男子,就显得有些委屈了。
两人挨得极其近,楚景淮环手堪堪搭在沈予棠的纤腰上。感受到怀中女子的紧张,他只得挺直身体,尽量不碰到她,又将手抬至床板上撑着。
沈予棠镇静下来才意识到他们此时的动作暧昧非常。
她的脸被迫埋在楚景淮的脖颈处,稍不注意鼻尖就会触碰到对方的喉结,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楚景淮的身上带着清淡的香气,似细腻暖甜的檀香,又似冷冽的雪松。香味飘进鼻中,就算是在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情况下,沈予棠也不受控般红了脸。
将头往后移开点距离,凉丝丝的空气才趁虚而入,搅散了少许热意。
*
金玉琴带着一群家丁护院在院子里搜了一圈了,别说鬼影了,连狗影子都没看到一只。
“鬼呢?我看你们是想挨板子!”竖眉瞪眼扫过那两个护院,涂满艳红口脂的嘴上下翻动,脸上的脂粉随着表情挤压,像要掉下来。
“二嫂,许是天色太黑他们眼花了。”高莲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开口。
没想到这平常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三房媳妇居然当众和她对着干。
大房死之前,她觉着要和三房的人走得近些,才能一同对付沈文年夫妻。如今大房没了,谁还想和三房庶子亲近,金玉琴直接睨了高莲一眼,一个连妾室都压不住的人,也配来教她如何行事。
不再多做理会,金玉琴直接顶着满头珠翠进了屋,指使下人,“你们,去给我好好找找,看有没有鬼。”
下人听到这话,纷纷低着头交换着眼神,一时间竟无人敢动身。这倒也不怪他们,沈文年夫妇接连死在那卧房里,这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他们敢进去就怪了。
金玉琴见没人听她的,骂人的话吐到嘴边,忽然,沈文从走到她身边,开口道:“嫂嫂,别动气。既然他们不敢去,那我就去帮嫂嫂看看吧。”
说罢,他便举着油灯进了卧房。
沈予棠听见沈文从的话,心下登时升起一计,沈家这些人,自然是舒服不了太久的。
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予棠和楚景淮又往墙边挤了挤,背已经完全贴在墙上,退无可退。
沈文从将衣柜门拉开,沈予棠不由得松了半口气,还好方才没往柜子里躲。但她情急之下没有将木箱的小金扣还原,但愿他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沈文从在衣柜搜寻无果,必定会来查看床底下。
沈予棠抬起头,从楚景淮手臂上方看去,只能看见沈文从的脚和一截小腿,而那脚俨然已经朝着床这边来了。
踏、踏、踏的脚步声踩在地上,每走一步,沈予棠的心就提起来一寸。
沈文从在床前站定,沈予棠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不由自主地闭眼往楚景淮怀里缩了缩。
难道重生回来才几日就要功亏一篑了吗?
就在沈文从往后退一步准备俯下身子看床底的那一刹那间,像是有什么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碎裂响声。
床下两人皆是一愣,这屋内难道还有第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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