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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年见范闲盯着二皇子看,面上笑意似有似无,便会错意,以为范闲看不惯到无语想发笑。
便也跟着开口,“二皇子啊,当真是嚣张且跋扈,街是走到哪儿清到哪儿,如今陛下禁令在身,还敢出来招摇,当真是是目中无人到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范闲此时却是统统听不到旁人说那人的半分不好,目光直直地盯着那人,看到那人红唇一张,红润的舌头卷起一颗翠绿的葡萄。
范闲抿嘴舔了舔唇,忍不住笑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直白的欲望,慢半拍道,“是吗?我倒是觉得,娇死了。”
王启年一听,面上表情好像是吃了屎,探究的目光看向范闲,想说你莫不是真疯了吧。
这二皇子哪里看起来娇,从来都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吃东西也是没个正行,整日给人的感觉都是疯疯癫癫的,皇室的优点一个没学到,凉薄寡情,自私自利,心狠手辣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范闲装作不知道王启年一副见鬼样,只道,“方才我告诉你的,都是重中之重,务必要在春闱放榜前完成,如果实在找不到证据,使点手段,也是可以的。”
王启年应下后,范闲挥手示意他下去。
猖狂的姑娘
李承泽坐进雅间,没叫姑娘,只要来一壶茶,就着点心听楼下的花魁唱曲儿。
他惬意得要死,一只手搁在曲起的腿上,食指打着拍子,
听得开心了,他仰躺在塌,垂在榻边的手中依旧握着那杯茶,他面上的笑意在此刻变得纯粹。
若是一直如此就好了。
还未等他感慨完,一只微凉的手取走他手中的茶杯,还未来得及睁眼,一只手便捂住他的眼睛,李承泽本能伸手去抓那人的手,来人却顺势握住他的手,将他的两只手钳制住。
李承泽顿觉不妙。
“放肆!”李承泽怒而抬腿要踹,那人却抓住他的腿往旁边一压,骑身压上来,以此完全控制住他。
李承泽忽觉唇上一热,紧接着口中闯进一条舌头,肆意掠夺。
李承泽惊得鞋都掉了一只。
这是谁家姑娘,胆子大力气也大?
这是得有多喜欢他,才如此出此下策?
在他胡思乱想之时,那姑娘似乎气恼了,动作也粗鲁起来,那都不能说是吻,反而像是撕咬,李承泽口中尝到血腥味,还有下唇上的刺痛。
李承泽微微皱眉,那人动作突然一顿,随后在他chun上落下一个浅轻的wen,随后身上如大山一样的压制消失了。
李承泽终于喘得了气,他也有些恼,慌忙睁眼,却觉着眼前发黑,看不大清就算了,鬼影都没见着一个。
缓半晌,他眼前才逐渐清晰起来,空落落的雅间,还有小案上被饮尽的那杯茶,李承泽鞋都来不及套,下塌开门往外看去,走廊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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