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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星阑连忙道:“如果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就不要强迫自己记住它。”
贺尘似乎没有听到黎星阑的话,轻轻开口道:“贺曼容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也会跟我讲起她从前的事,她只告诉我她出身在一个很落后的小地方,叫十里桥。”
黎星阑偏头看向公交站牌,上面的终点站赫然标着十里桥。
“她说她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她的父母对她并不好,十六岁那年,她被父母吩咐找回不见踪影的弟弟,她在弟弟的学校到处找人问,一直到了晚上也不敢回家,身无分文的她徒步走了二十多公里,最后终于在城区的一家游戏厅里找到了弟弟。”
贺尘的眼前又出现了贺曼容的脸,那是贺曼容为数不多的心情不错的日子,她姿态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然后将烟圈吐在他的脸上,用因为长期抽烟而略带些沙哑的嗓音将过去的故事娓娓道来:“那时我还是个小土妞,什么也没见过,那是我出生以来见到的最繁华的景象,那么漆黑的夜晚被色彩艳丽的霓虹灯照的那么明亮,街上的女人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那些都是过去的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的。那个时候我就暗暗发誓,我要逃出来,哪怕死在外面也好,我不想再回去过原本不人不鬼的生活。”
不同
贺曼容真的如她所言,从那个落后的小村庄逃了出来。
贺尘不知道那之后的日子她是怎么走过来的,从他有记忆开始,贺曼容的生活就过得还不错,他们不断的换着住处,贺曼容也不断的换着情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并且相信贺曼容也不知道。
只在某一刻,他曾问过贺曼容,为什么选择留下了他。
贺曼容的神情很不屑,她熟练地弹了弹烟灰,回应道:“那个时候我的生活还很不稳定,本来根本没打算留下你这个拖累的,只是……”
只是什么?
贺曼容顿了很久,才继续道:“只是那个医生劝我,他偷偷告诉我肚子里是个男孩儿。”
贺尘微微蹙起了眉,他不认为贺曼容是个对生儿子这件事有什么执念的人,这个理由显然不成立。
“我就突然想起,我那个被爹妈千娇万宠的弟弟。他们将自己的毕生心血都投注于那个废物身上,只因为他是个男孩儿,我就想知道,生个儿子到底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贺尘安静的看着贺曼容,语调依然平静:“所以你留下我,其实只是为了给你自己的亲生父母找个借口?”
这次贺曼容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贺尘闭上眼,太阳穴隐隐作痛。
那个时候的贺尘十二岁,还没有完全丧失他的共情能力,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理解贺曼容的行为。
毕竟他也总是千方百计的为贺曼容找借口,想从贺曼容冰冷的眼神中找出一点点名为“母爱”的蛛丝马迹。
如今的贺尘却早已释怀了,他知道,总有些人生来就情感淡漠,无论和对方身上有着怎样深刻的血缘关系或是羁绊,总能轻而易举的选择舍弃。
贺曼容是这样,他也是一样的。
所以他不恨贺曼容。
“你们不一样。”黎星阑突然抱住了贺尘,将贺尘的脸埋在了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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