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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疏没想过再次踏上延城的土地,竟然会有种回家一样的归属感。箱子很重,但身体却十分轻盈,满怀期待地走出机场。远远看见航站楼前那辆军用吉普车,她激动地拉着箱子跑过去,可下车朝她走过来的,是个不认识的年轻士兵。江月疏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收。士兵却像一眼就认出了她,很亲切,笑着迎上来:“嫂子,行李给我拿吧。”“……谢谢。”江月疏礼貌地朝他勾着唇,“谢逢则呢?”“今天新兵下连,队长去检查了。”士兵帮她把行李箱放上车,打开后座车门,“嫂子放心,我先送你去家属院,队长忙完就去找你。”“好。”江月疏抬脚攀上后座。小伙子挺青涩,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扶她,最后还是红着脸把手缩回去,尴尬地笑着关上车门。车里只有两个人,江月疏独享宽敞的后座,觉得实在太过安静,问前面开车的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嫂子,我叫刘兴平,我们见过的。”他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脸颊还是红的,“地震的时候,我跟赵嘉年他们一起……”“哦,不好意思啊。”江月疏笑了笑,“你们人太多啦,而且都穿得一样,我没记住。”赵嘉年那小子她倒是记忆深刻,是那帮人里长得最白的。刘兴平呵呵笑:“是我长得太普通……”“不是不是。”江月疏忙不迭摇头,“我记性不好。”刘兴平脸又红了,挠挠后脑勺:“嫂子太谦虚了,我们队长说你可聪明。”“是吗?”江月疏来了兴趣,“他怎么说我的?”刘兴平清了清嗓子,后视镜里一对上眼神,就羞涩地撇开:“他说他老婆是全世界最漂亮最聪明的,谁都不能说你一点儿不好,那次鲁洲大队长跟他开玩笑,说你老婆这么久也不来看你,是不是外面有人啊,队长当场就跟他急眼了。”江月疏睁大眼睛:“大队长是你们领导吗?”“是啊,也是我们队长领导。”刘兴平说,“不过你别担心,谢队牛得很,连长和大队长都拿他没办法,有脾气也得供着呀。”随即笑得像个小迷弟:“他可是我们大家的偶像。”江月疏听着心潮澎湃,表面却还是挺淡定:“前面路不好走,你专心开车吧。”刘兴平:“好的嫂子。”穿过繁华的城市,走了一段高速,下去后就是断断续续的公路和小路,直到进了山,又变成盘山路。江月疏平时不怎么晕车,也要打开车窗吹吹风,才能觉得舒服一点。刘兴平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速度减慢:“嫂子要不要下来休息会儿?”“不用,我不是晕车。”江月疏笑了笑,把胳膊肘搭在窗户上,“你正常开就行,拐弯不要太急就好了。”“好的,你要不舒服一定跟我说。”刘兴平重新挂挡,车开得比刚才平稳许多,到了急弯也不用猛然减速。江月疏看着仿佛没有尽头的盘山路,心里一阵阵酸涩。原来他每次出来都要开这么远……路不宽,也没铺柏油,只是普普通通的水泥路,走多了会有一些坑坑洼洼,再加上弯道多,特别不好走。想起他坐在江滩的酒馆里,看着满目繁华夜景说自己是土包子进城,那一脸玩笑不羁的模样,江月疏又一阵心痛。大概开了一小时忽上忽下的盘山路,终于看到军事管理区的牌子,再往前开一阵,路过“军事禁区”,刘兴平指着那边跟她解释:“我们有时候会在那儿训练,嫂子看到靶场了没?”穿过细密的铁网,江月疏看见一片很大的迷彩幕布一样的东西,上面似乎有靶心的标志:“看到啦。”刘兴平笑得得意洋洋:“我们谢队可是全军区大比武的射击冠军,他那技术简直出神入化,天人合一,普通人练一辈子,都摸不到一点儿皮毛。”“是吗?”江月疏把手搭在椅背上,弯唇笑了。刘兴平:“那必须的,我绝对不夸张。”江月疏没见过别的,只见过他杀狼。一枪一头,弹无虚发,的确称得上出神入化。那是她第一次直面他的勇猛和攻击力,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厉害。当年从废墟里将她抱出来的谢逢则,那个看着她死去的同学,眼神还会有一丝惊惧动容的年轻士兵,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可他是踏过了尸山血海,能保护她从狼群中全身而退的勇士。时过经年,仍然是她的光。“嫂子,就是这儿了,队长说密码你生日。”刘兴平把行李箱放在门口,“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怕你不方便……”“好。”江月疏点点头,“谢谢你啊。”“嫂子太客气了。”刘兴平走进电梯里,挥了挥手,电梯门缓缓关上。家属院楼房比她想象中好太多,像普通的商品房住宅区,风格没那么豪华,但胜在朴实干净,电梯也很稳很快。她住的是八楼。用生日密码打开房门,把行李箱搬进去,简单收拾了一下衣物和生活用品,竟然就用了一个多小时。正打算去洗个澡的时候,收到信息。xfz:【到了?】
江月疏在阳台看风景,笑着靠在栏杆上回复:【到啦!】xfz:【喜不喜欢?】江月疏:【喜欢!】【这里好像能看到夕阳诶!】阳台正对着一片山,中间没有任何遮挡,刚才她用手机测了一下,是正西方向。xfz:【下班回来陪你看夕阳。】江月疏嘴角都快咧上天:【好呀。】谢逢则从新兵连回到队里,快六点了,唐承带兵训练完叫他:“去食堂?”谢逢则勾了勾唇,眼神尽是得意:“去什么食堂,回家属院。”唐承挑起眉:“哟,嫂子来了?”谢逢则哼笑一声:“这几天不跟你们挤宿舍了,我那份饭送你,敞着吃。”唐承:“那你吃啥?回去做啊?”“哪有时间做。”谢逢则笑着拿出手机,“我让老钟送几个菜。”唐承笑了,回头叫那几个队友:“听着没?你们的抠门队长自己下馆子了,像不像话?”几个大小伙子齐声喊:“不像话!队长请客!”“行啊。”谢逢则忽然变得很好说话,人都和气了许多,“只要明天考核都过关,周六我请客。一个没过,全体免谈。”说完他转身离开。唐承看了眼,叫他:“走错了吧,那不是家属院方向。”谢逢则:“我先洗个澡。”“……艹。”唐承笑了,“就这么迫不及待?”长途跋涉确实挺累的,江月疏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电视,一不留神就眯着了。直到周身被一片温暖包裹着,嗅觉也回笼,她闻到一阵沐浴液香气,缓缓睁眼。谢逢则俯在沙发上看她,依旧清隽的眉眼,只是皮肤好像黑了些。还穿着那身迷彩服,看上去十分硬汉样。目光却温和地落在她脸上:“醒了?”江月疏睁大眼看着他,仿佛看不够似的,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男人的手压在她后背和腿弯,似乎怕惊扰她困意,夹着气声问:“还睡吗?要不要抱你进屋?”“我睡好了。”江月疏抬手勾住他脖子,笑得眉眼璀璨,“不过你也可以抱我。”“抱去哪?”他坏心地勾着唇,“卧室?”好像……也不是不行。她洗过澡了,还用了磨砂膏和身体乳,连脚指甲都精心修剪过。来这儿之前,她减到了九十六斤,又能穿上去年夏天买的小裙子了。她知道有些事早已经水到渠成,也是时候应该发生。而在闻到谢逢则身上的沐浴液香味时,她更加确定了这个人与她同样的默契。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指轻轻蜷紧,她没有回答,只是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刹那间就像着了火,久别的思念如烟花般炸开。由轻浅温柔的开始,逐渐被拽入无法控制的迷乱深渊。沙发布被揉乱了,他的衣服也被她攥出褶皱,江月疏仰着脖子,紧紧抱住他肩背。忽然间门铃响起来,沉浸其中的两人同时颤了颤,谢逢则从她怀里抬头,手指还泛着晶莹的光泽,眼神迟疑地爬上一丝清醒,哑着声说:“晚饭到了。”江月疏羞赧地拢好衣服,遮住,脸红得像煮熟的小龙虾:“我有点饿……要不先吃……”“好。”谢逢则俯身亲了亲她的耳朵。他路过茶水台,冲了一下手才去开门。江月疏拔腿跑进卫生间。清理完出来时,餐桌上的晚饭已经摆好。显然是餐馆的外卖,十里飘香,瞬间让她的肚子更饿了。接过谢逢则给她盛的饭,皱了皱眉:“我不吃这么多碳水……”“减肥了?”他坐到旁边,搂住她腰,“刚才就发现瘦了一圈。”为了这次长假,她前段时间工作很忙,两人视频的机会也少,谢逢则并没有发现她瘦了。刚才掐着她腰,才觉得硌手。“嗯,我觉得我95斤的时候最好,穿什么衣服都漂亮。”江月疏吃着牛肉片,“瘦了撑不起,胖了显壮,营养科同事也说这个体重最适合我了,健康。”“95斤……”男人目光兴味地看着她,勾起唇,“能行么你?”江月疏疑惑地眨眨眼:“什么?”“我说今天晚上。”他往她碗里夹了块最大的棒骨,语气淡淡的,却意味深长,“多吃点儿,不然没力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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