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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毓抬手掀开礼盒,瞳孔一缩,猛然怔住。
礼盒里躺着一个裂成两半的大阿福,竟跟梦中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苏景毓心底升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就算他不喜欢那个女人和她生的女儿,也不至于给一个刚满周岁的小孩送这样带着恶意的礼物!
翠薇眼睛一转,立马露出惊讶的表情,“怎么会这样?都怪奴婢笨手笨脚的,刚才在来的路上摔了一跤,竟然不小心把二夫人精心准备的贺礼摔碎了,当真是罪过!”
苏景毓审视的看着她。
翠薇被他看得心底发慌,找补道:“奴婢现在就去给您换件贺礼,二夫人那么疼爱您,一定会再为您精挑细选一件礼物的!”
“不用了。”
苏景毓冷淡转身离去,心底却掀起惊涛骇浪。
梦境竟然成真了?
巳时,宾客们陆陆续续的到了。
老太太正坐在前堂,跟两个儿子和儿媳吃茶。
听到前院的喧嚣声,老太太不悦地抬了抬头,“就她能折腾,让她一切从简,竟然还请了这么多宾客过来。”
二夫人窦如华勾了勾唇,“反正您没从给沈氏拨银子,花的都是他们三房自己的钱,由着她折腾去,丢的是她自己的脸。”
老太太听的舒心,唇角微弯,“今日我就在这里坐着,咱们都不出面,看她能请来几个人。”
二爷苏明善在旁边陪着笑,“弟妹仗着自己家里是书香门第,一向清高,现在三弟凶多吉少,就该让她明白这苏府是谁做主,您不出面下请帖,谁会给她一个寡居妇人的面子?她最多能请些破落户过来。”
“谨言慎行,你弟弟还生死未卜呢。”老太太瞥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以前是王氏的陪嫁丫鬟,王氏嫁进府后,苏昶和她恩爱有加,她一直没有机会接近苏昶,后来王氏久未有孕,她才得了机会做了妾室,后来她肚子争气,连生两子,一路做到了今天老夫人的位置。
她这些年来端着老夫人的架子,让人敬畏几分,但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在背后瞧不起她身上的市侩气,所以她素来最烦沈家这种书香门第。
至于苏明迁?失踪这么久,人肯定是没了!
长媳孔宜一直默默听着,没有开口,她出身高门,向来不喜欢参与苏府后宅的这些是是非非,她压根就瞧不起两个妯娌,更懒得与她们论长短。
她的相公苏明德最讨厌她这副样子,借机阴阳怪气道:“管她是书香门第,还是高门大户,只要嫁进了苏府,就是苏府的人,得以咱们马首是瞻。”
孔宜瞥他一眼,哂笑道:“高门大户自然不是小门小户能比的,要不然那些小门小户的也不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去求娶高门大户的。”
一时间就连老太太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孔氏的父亲乃是六品官,正正经经的官家女,哪怕是个庶出,也是他们高攀。
当年是她厚着脸皮,带儿子屡次上门才求来这门婚事,本来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却没想到孔父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他贪墨了朝中不少银子,是有窟窿要填,才把女儿嫁给苏家这个丹阳城有名的富户。
苏家为此折进去不少银子,苏昶想起这件事就要骂她一通。
幸好孔父保住了官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大房有这个六品官的老丈人支应,这几年外出做生意也算顺风顺水。
孔宜进门后,只生了两个女儿,这些年来苏明德伏低做小,连个妾室都没敢纳,早就满心怨怼。
窦如华笑着打圆场,“反正必须得借着这个机会把三房的气焰彻底打下去,让沈氏以后都老老实实的,不敢闹出花样来。”
老太太心情好极了,得意洋洋的想,以后这苏府的一切都是她两个儿子的,任她王氏是正妻原配又如何,最后她才是那个赢家。
她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她以前毕竟是苏府原配的通房丫鬟,抬成跟小姐平起平坐的正室,既与理不合,也不好向王家交代,因此她这个正室的名分其实并未上族谱,苏老爷子不过是不想再娶,又得有个人管家,才默许了别人称她一声老夫人,其实她的身份至今还模凌两可。
没上族谱就不算名正言顺的正室夫人,她的两个儿子是嫡是庶就在老爷子的一念之间,以后这家产究竟如何分还不好说,只有她的儿子接手苏家,才能把她的名字填到族谱上,到时候她和儿子们就都能名正言顺了。
如今苏明迁下落不明,对他们而言就是天大的喜事。
他们正高兴着,外面喜气洋洋的喧嚣声愈来俞甚,老太太在堂屋里有些坐不住了,不住的往外瞧。
窦如华正想派人出去看看,就见翠薇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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