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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动的帐子里半横出一个少年的身子,肌肤上青紫不堪,随著床动的频率,弹动著一丝生气。他胸口的茱萸挺立,左边的不如右边的肿大,却不知被谁咬出血,倒流到锁骨处。远看著,少年面色青白,竟像入气少出气多了。
就算如此,他仍没有昏去,半眯著眼睛,张著小巧的口舌吸气吐气,不时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咽呜。
然後,一直黝黑的大手,像从炼狱里伸出,稳稳地捉住少年的肩膀,把他捉了回去。
“爹爹……”少年悲泣,小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像捉著稻草,边哭边一声声叫著“爹爹,爹爹……”
明明是面前的男人给他痛苦,他却缩进对方怀里寻求庇护,美丽的眼睛里,没有憎恶,只有眷恋和依赖。
等待他的,却只有更深的摧折。
男人捉著少年亲吻,少年仿佛只有从吻里面寻求希望和力量了,他紧紧贴上去,仰著脸主动寻求男人的爱怜。
时间一瞬静止。
男人有铁塔般黑黝黝的肌肤,威猛气势笼罩著青葱稚嫩的宠物。鲜明的色彩对比的是绝对的强大和占有,不容拒抗。
年长者和年少者的身体相连,白色的床单沾染了红色的血液,尤以少年所坐处最为新鲜浓郁。
“疼吗?”男人的声音。
“爹爹,疼。”少年簇起眉头,“阿卢没力气了。”
男人摸著少年的头,充满怜爱地亲吻少年光洁的额头:“那是因为阿卢没吃早饭,所以没力气了。”
少年摇头:“因为下面疼。”
“因为动,所以疼?还是不动,才疼?”男人问。
少年思考的模样:“都疼。”
男人笑眯眯得摸了摸少年的腰,稍稍抬起他:“阿卢错了,动了,就不疼了。”说完,真个蠢动起来,少年跌进男人宽阔的胸膛,跟片可怜的风筝一样颠簸,因为风筝的一头,攥在他爹爹那里。
少年坐不住,男人抱著他,滚在床上。
雨歇风住的时候,男人收回宝器,换了位置,坐到少年的头边。
不用男人讲,调教惯的儿子开始为爹做清洁。
“乖,吃了这个,今天就罢了。”男人摸著少年的肩膀和手臂。
习惯最後一炮由少年含精。少年想到今天可以结束了,不由卖力起来。
无奈口味太重了,血和著雄性的腥臭,令人干呕。虽然含进了精华,用口舌清洗干净欺负自己的罪魁祸首,少年抠住了自己的喉咙,爬到床边想吐。跟後穴不同,深喉的接触,无论几次,都不能称之为习惯。
男人抚摸著少年身体,安抚地落下羽毛般的轻吻,少年渐渐平静。
只有吻,能令少年感到安全。
父子俩不急著给饥肠辘辘的五脏庙祭食。头靠头,在一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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