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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五,京城之内大大小小的角落布满兵哨,戒备森严。
可城中气氛却比往日都热闹了许多。
每隔七年,天子便会协皇后与皇子一路去往金盘山上祈福消灾,为保天下太平。
这是百姓唯一可见到天子模样的机会,也是临街各大商铺酒楼最为繁华的日子。
天子祈福归来回京之时,每每皆会绕城一周,亲手洒下铜钱花瓣,寓意神福永享,百姓安康。
上一次祭神,还是在云砚十一岁时。
当时孩子气的云砚与花倾阿姐打赌比剑,谁输了谁便留在半弦楼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任凭街上如何喜庆热闹,也一步不得踏出!
可云砚的剑术,打小便是花倾阿姐教的,一攻一守皆在阿姐心中,要打败他也当真是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云砚输的一塌糊涂,只好认赌服输,被生生扣在半弦楼里,临走时还将身边的耳奴留下看守,直到祭神结束天子回了宫,才亲手将他放了出来,为此一直是云砚的心中憾事。
视角一转,王宫大门声势浩大,曾令人感到庄严肃静的地方,如今竟也如此热闹。
号角声起,百姓开路,仪仗队整齐步发,横竖队列找不出一处不协,好似围棋盘上网格一般。一步一步,踏出的声音整齐,磅礴,简直震耳欲聋一般。
队形似千军万马,若不是道上平旷,再旁人看来,好若要去劈山开道一般。
仪仗队后,道路一侧似乎被什么东西遮住光线,往下俯视,道上阴影好似阴阳相隔。
众人抬头望去,盛大的马车激起了阵阵尘灰。
这马车如繁荣的酒楼般奢侈,似府衙的大门气派。陆地之上,简直就仿佛像是凭空出现一艘巨大航船。
车外众人惊叹,暗中幻想若此生能坐上一次这样的车,便此生无憾,甚至还要写进族谱跟自己的祖宗好好炫耀炫耀!
但车中贵人,脸上忧愁阴郁,艳红的唇妆反而趁的脸煞白,此人便是柳末。
贵妃思子多年,自进宫以来到如今,那弃子之忧一直是她心中一块深深的烙印。
只因无奈被贵妃之位所束,这份忧愁便也只能深藏心中。
虽说当年情景为迫不得已,但多年来她早就心力憔悴,就如只剩一张人皮一样没有了精气神……
“天子出游!无关人员暂停入京!”城门守卫高声喊道。
将云砚三人拒之门外。
不久后,皇家阵列兵临城门,与云砚三人擦肩而过。
贵妃郁眼一撇,目光停在城门处的素衣少年。
心中顿感惊讶。
眼神直盯盯的望向素衣少年怀中的玉笛。
心中念想:“这笛子...分明是当年自己亲手暗中打造的笛间刺!世上仅有一把,她怎会认不出!”
贵妃面上惊讶,可又迅速闪出了一阵恐慌,正巧与云砚远远对视了一眼。
云砚倍感疑惑,迅速躲避目光低头小声道:“此地有何物?我怎么看这位贵人一直在朝我这边看?”
无墨也被贵妃的目光所骇,接连低下头。
“谁知道呢?宫中贵人心思怎容我可瞎猜。”
仪仗队已走出百米,可贵妃的目光却始终洒在云砚身上,浇的人心火辣。
直到走远看不见了影子,守卫才将云砚三人放了进去。
云砚临走时问向守卫:“京中城门可有何稀奇?”
守卫摇头。“非金非银,石头砖瓦垒的,有何稀奇。”
云砚也抬头将城门周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是啊,没什么稀奇的地方,那这位贵人究竟在看什么。
小女孩站在一旁扯开了话题,道:“我娘曾说,她也是从京城来的,哥哥...这里便是娘亲所说的京城吗?”
云砚笑着点点头。“是啊,往后你也住在这里。”
小女孩欣喜若狂,可随即而来的便是心中感叹。
从怀中拿起那乌木名牌,道:“娘,孩儿带您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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