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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农村乡野夜间少灯,比起熟悉地形地势的村民们,许久未回的二人自是跑得艰难。又急中出了错,慌不择路,被地上的石块绊住,双双跌进了田间的沟壑里。
“嘶啊”程暮的腰狠狠地撞在了石块上,疼得不禁呼出了声。
“小暮!你没事吧?摔到哪儿了?”周牧晨皱眉忍下了腿骨和脚踝上传来的痛感,费劲地起身去扶那人,“还能动吗?他们就快追上来了!”
程暮有些痛苦地摇摇头,迟迟站不起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脏在胸腔中紧张震颤,犹如时钟走动的滴答声,更是仿佛可以听到那些人追赶而来的脚步声在越发靠近。周牧晨心急如焚,强撑起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想要俯身将那人抱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走近一个人,伸手帮忙扶起了程暮。周牧晨心中一紧,立时就想要出手反击,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是来帮你们的,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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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
噩梦
“槐夏,你怎么会在这里?”二人带着满身的尘土狼狈起身,又跟着那人闪身躲进了一处隐蔽的房屋之中。听着追赶而来的人声渐行渐远,周牧晨这才松了口气,问道。
此时程暮已然疼得说不出话来,被那人扶着躺在了床上。槐夏做完了这一切,这才拿出一支蜡烛点上,在暗淡的烛光下露出了自己的真容。她与程暮的年岁一般大,离开周府后不知为何来到了这里,但也才过了不久的时间,如今一见这副乡野村妇般的打扮,倒像是年老了十岁不止的模样。
“是我,大少爷,好久不见,没想到您还记得我。”槐夏自嘲般地轻笑一声,目光晦暗浑浊,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我也没想到,周家没落了,您与主子也还在一起,今日还能在这里遇见你们。”
周牧晨叹了口气。到底是锦衣玉食惯了的人,对方又是从前的旧仆,在目前这样死里逃生一般的情景下,他一时之间并未察觉到那人看似尊敬的语气中所渲染上的几分酸楚与恨意。他放松了警惕,缓缓坐下身来,抬眼望向那人,道:“槐夏,今日还要多谢你出手相救,否则和那些人撞上了的话,今日这一场闹剧恐难以收场。我和小暮来此本是临行前的探望,但他的家人对我们误会颇深,才会闹到这个地步,不说也罢。不过你呢?怎么也会在这里呢?”
“我本就是乡野丫头出身,家里穷,早早地便被卖去了周府做丫鬟,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生存法子。从周府出来后,村里人都嫌弃我被旧主赶出了门,说我定是手脚不干净或是惹了什么麻烦,也没有别的雇主愿意再要我。父母见我到了年岁,不愿带着个拖油瓶,也怕人说闲话,便将我卖到了这个村子里,嫁给了一个年过四十的单身汉。那男人成日里酗酒,喝醉了就要打我,却也是因果报应,前不久喝醉后自己掉进山沟里摔死了,所以后来我便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直到今天遇见你们。”槐夏描述着自己过去的遭遇,语气却淡漠得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她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周牧晨,笑了笑,道:“大少爷别见怪,我平日里就一个人住着,少与人来往,见到您和主子总觉得亲切,便忍不住话多了些。”
听闻槐夏的遭遇皆因离开周家而起,且今夜又不计前嫌救了他们二人,周牧晨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竟生出些许愧疚来。他连忙答道:“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当初我也是对小暮关心则乱了,实在是无意让你唉,难为你还记着旧情救了我们,来日我们一定好好报答。”
程暮受了伤体力损耗巨大,又惊惧加身,此时已不堪困意睡了过去。他知道周牧晨就守在他的身边,所以即使身处陌生之地也无比安心。槐夏只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瞬,目光中便闪过无法忽视的嫉妒与怨恨,但她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移开,答非所问道:“大少爷,您与主子现在”
“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今日在你这里借宿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走,叨扰了。等我们走出这里后便会离开北平,换一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周牧晨不疑有他,如实答道,“不过就算我们离开了也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槐夏。”
槐夏微微点头以示回应,又顿了顿,说道:“不早了,你们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再来送你们离开。”说罢便退了出去。
周牧晨没有想太多,微微躬身:“多谢。”
这一个短暂的夜里,周牧晨做了一个十分漫长的梦。梦里他好像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回到了白露蒹葭,回到了那个有娘亲,也有程暮相伴的时光里。那个时候,他不是什么周府的大少爷,不是将军的继承人,更不是远渡重洋与爱人分离,回归后又与他隔着千沟万壑的那个人。他只是他自己。是最初那个率性而纯粹,热烈而活泼的少年。而那时候的程暮也是如此。他是他的竹马,是他的青梅,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爱人。少年时还未曾遭遇命运的捉弄,少年时青涩的眸中满是情窦初开的爱意。
白露蒹葭的四季更迭,青梅树的生长变化不断。苍灵时节,他们跑遍山野,在花丛中追蝴蝶;槐序时节,他们乘凉树下,在小院里吃西瓜;白茂时节,他们陪着娘亲,在树林里采桂花;九冬时节,他们点燃炭火,在小屋里看雪花。一日复一日,少年们的感情无关乎风花雪月,却在风花雪月中日渐浓烈。他们会在先生的课堂上,在书桌下偷偷地牵手,会在娘亲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拥抱,还会在无人的青梅树下唇齿相接。疯长的爱意如同少年隐秘的心事,像初熟的青梅果汁在口中炸开,味蕾中满是酸涩,心里却比蜜还甜。
可惜美好再如此循环往复也无法维持得太久,那些曾经发生过的即使在梦中也无法轻易磨灭。离别,台局,强娶,凌辱,身份,隔阂,人伦,误解,纠缠,折磨,挣扎,苦痛桩桩件件的恶与痛不胜枚举,走马观花般在周牧晨的梦境中重演,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全身紧绷。仿佛又经过了一个轮回,将他的心也再次灼烧了一遍。
画面最终定格在了他们成亲的那一晚。
前一刻,周牧晨正满是笑意地与那人交杯,后一刻,仅是一闭眼的功夫,再睁眼时空荡的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鲜红的喜字还贴在窗上,而那人却已不知所踪了。周牧晨扔掉酒杯,找了许久也喊了许久,却一无所获。接着便是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他便掉入了一个全黑的世界。在这个空间里没有一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他的身边还空无一物,一番狂抓也无法触碰到任何东西,只剩下黑暗中的死寂将他包围。
周牧晨顿时心跳如鼓,他越发慌乱起来,不祥的预感逐渐从心底升起。他仿佛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梦,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梦中醒来。他着急地想要寻找一个出口,却隐约听见程暮的呼喊声从远方传来。
他说:“周牧晨,救我!周牧晨,你救救我!”
他的爱人哭的厉害,恳求的语调中满是化不开的惊惧与哀伤,仿佛他们正在经历生离死别。程暮的求救声忽远忽近,如同针扎般细密地刺着周牧晨的心。他越发慌张且恐惧起来,一边大声地回应,一边慌不择路地四处奔蹿,不停地伸手向周围挥动抓探着,状若疯癫。可无论他跑向哪里,那个声音还是越来越远了,直到最后,竟是一丝也听不见了。
周牧晨心急如焚,一瞬间只觉心脏整个炸开。也正是同时,现实的场景里,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拳紧握,满头大汗。
“小暮!!!”他大喊道,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断大口地喘息。
可他却并未等来任何人的询问与宽慰,甚至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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