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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琴起身走出堂屋,拉亮了院子里的灯。
“公安局那边有消息了吗?这都四五天了,见也不让我们见,急死人了。”
马强虽然对侯雪不冷不淡,但是她不在乎,认为总有捂化马强铁石心肠的那天。
“没有,唉……”
马晓琴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愁容,刚要张嘴说话,桌上的手机响了。
“喂,玲玲,你,你说……”
马晓琴拿过手机看见是薛玲玲打来的,情绪有点激动。
“我刚刚从一个在公安局同学那里打听到,强子的案子有点复杂。因为二憨属于精神患者,他所说的话几乎都不能作为证据来证明强子无罪。不过据我了解,有两个人比较可疑。一是二憨在路上遇见了老张诊所的老张,二憨说是他拿笔改了药方;还有就是侯详河,当时他也看了药方,改没改药方,二憨说不知道……”
手机里传来薛玲玲的声音,一一的告诉了马晓琴。
挂了电话后,马晓琴就把刚才薛玲玲所说的话,对侯雪重复了一遍。
“琴姐,我爹有时做事是挺浑的,可是他再浑也不可能乱改药方的,比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侯雪听后立刻替爸爸辩解道。
侯详河改没改药方,马晓琴没有发表个人意见,因为没有证据,她也不想和侯雪争论。
那么接下来最可疑的人,就是老张诊所的老张了。
自从马强坐诊朱记诊所后,老张诊所数天不开张,那是常事。他为了泄私愤加害马强或者朱记诊所,偷改秘方也是很有可能的。
“哎——刚才薛玲玲不是说二憨见老张改了药方吗?警察抓过来审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侯雪突然反应过来,盯着愁容满面的马晓琴。
“审了,可是老张不承认。”
马晓琴说道。
“可二憨看见了老张改药方了啊,让他两个人对质不就行了。”
侯雪疑惑不解的问。
“可是国家有明文规定,精神病患者口中的证词,是不能作为量刑参考依据的。”
马晓琴满脸无奈的说道。
“那,那这么说来,如果无法证实药方被改他人改过,马强就得判刑背黑锅?”
侯雪表情严肃的问道。
“刚才在电话里,薛玲玲也是这样说的。”
马晓琴说完,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各自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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