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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几人后,他强打精神将手掌重新包紮,接着挖开墙角,取出一油布包裹,里头存放着一叠银票与房契、地契,只有他跟雪霏知晓。他抽出部分银票,一半压在枕下、一半留在身上备用,其馀大半连同契约一并放回原处,又在柜子里找出那套只穿过一次的碧绿色女装换上,外头还是套着男子装束。
做完这些他又重回床榻旁,他很想静下心思考接着怎么办,却一直担忧着雪霏伤势,大夫说伤口不大却很深,虽没伤及大血管,往后却难免留下疤痕。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能留下疤痕,还是在脖颈处……江初照忽地怨自己从前太要强,祝怀安给他的那盒生肌袪疤药,他回营隔日就转交给军医,一次也不肯用,若是那药有留着,雪霏现在就……他握着她凉冷的小手,既心疼又自责,低低啜泣起来。
「江……」雪霏只轻轻说了一个字,就因为拉扯伤口疼得无法继续。
他却听到了,立刻抹抹脸,想问她觉得如何,一开口竟是无法控制地低泣:「妳差点吓死我…」
雪霏让他哭得心中大痛,跟着落泪,苦于无法出声安慰,只是虚弱地轻捏他手,借此安慰他。他俩哭了好一会,江初照边吸鼻子边端起碗,沾湿帕子轻点在雪霏唇上,一边沙哑道:「大夫说今日先别喝水,让妳沾个几口,等…过两天,再弄汤给妳喝。」
她的甦醒让江初照冷静下来,总算可以考虑其他事,握着她手轻声道:「妳听我说,咱们的财产都在老地方,有一些放在枕头下,方便妳取用,一会儿我贴些银钱,拜讬邻居几位大娘这几日过来照顾妳,要是有官差来,我只在附近躲避,但不会走远……」
他读出她眼里担忧,安抚道:「别担心,我平日扮作姑娘,脸上再弄点妳先前教我贴的疙瘩,不会被认出抓住,等确定将军回营后,我再露面跟他解释。」
「不要回去……」小姑娘艰难地开口,心下焦急,又滚下两颗泪珠。
「雪霏,我这是擅离岗位,等将军回来主持大局、营里头安全了,仍必须回去面对。这件事恐怕不久会闹大,我若一走了之,会拖累两个曾提携我的长官,让他们代我受过。」他耐心地解释。
「会死的……」她伤心地哭道。
「不会的,妳别担心,我……」多半会死的。他很清楚,却不能说,仍然温言安慰:「我或许能将前功补过,不致落个死,罚责难免,到时请将军替我说个情,不会有事。只是妳记得,妳从不知道我是姑娘,我是连妳一道瞒了,像妳先前在营里那般说就行。」他分析安慰了一会,小姑娘总算是稍稍相信无碍,在他的陪伴下睡去。
待她熟睡,江初照立时动作,跟邻居大娘们分别打点妥当后,带着几样趁手的兵器翻身上马,趁天黑前去票号把银票全兑成碎银,到驿站写了三封信,两封给燕门关的贺友之,一封寄回赵字营。
办好这些,他骑着马到附近山上,将马鞍给卸了,又把兵器和鞍具分藏并做上记号,脱下男装收进包袱,轻拍了拍自己乖巧聪明的马儿,下山开始他第二次的逃亡之路。
* * *
洪茂松今日收到一封信,字迹潦草不说,更是别字连篇,是署名纪重九的人寄给他的。
从江初照举剑叛出赵字营,营里曾与他有交流的人都受一番盘问,直到前两日赵干罡回营,这些相关人等又被复查一遍;来往信件同样也被拆阅过滤、东问西问才交到收件人手上。
「这纪重九是何人,从前似乎没来信过?」朝廷指派的临时长官一面查找收信纪录,一面举着信问洪茂松。
洪茂松尴尬地回答:「远房亲戚,烂赌鬼一个,家里人多半不想理他,也不知他找我做甚。」
「亲戚?」那长官狐疑地低头读信,这信里倒没提两人关系,说话还颠三倒四的……他瞥了洪茂松一眼,「你这亲戚多大岁数?」
「二十……」看对方神色有异,洪茂松当即改口:「印象中是大我二十多岁。」
那长官听了这话,表情更怪,皱着眉道:「他问你,姥爷可回家了?又说先前让你给他找的媳妇还是算了,路边的梨子不甜,他没敢要……」说着笑出来,「你这亲戚疯疯癫癫的啊?」
洪茂松觉得自己快急出病来,跟着哈哈傻笑,顺着话道:「他还搞错对象,不是我帮他找媳妇,那是我嫂子给他找的,莫名其妙么!」又损了一句:「他画这符,您也看得懂?」
将信带回来,洪茂松背上全是汗,找个没人的地方研究起来。
这肯定是江兄给的,或许是刻意找人代笔,字迹、用字遣词一点不像,可纪重九他知道,梨子这些也只跟江兄一人提过,信很短,他要解的含意只有一个,姥爷……是指人或甚么呢?
* * *
贺友之尚未收到那两封信,江初照远在兰州,并不知道这几日谷競川奉命带兵,去了距离燕门关三百里外,隶属宁铎的锦云城,贺友之也在其中。
周越与宁铎这十几年来形势日益紧张,两国军队各为其主,时有交战攻防城池之事。周越曾率先示好,盼与宁铎议和结亲,如同跟大燕那般和平共处;可对方提出的条件太过,要求巨额陪嫁不算,竟还要两位公主同嫁宁铎国君,折辱之意甚明,这场谈和终究破局,其后宁铎多次举兵滋扰,周越也不再客气相待。
谷競川对此深感无奈,毕竟打起来两败俱伤,百姓夹在中间何辜?前几日圣旨一下,该去还是得去,他只盼速战速决,若是能让锦云城兵士归降,少流些血那是最好。
相较谷競川的忧心忡忡,余百鍊自打知晓是谷競川亲自带兵,要取他这锦云城,反而宽心一笑。他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猛将,毕竟见过的将领都没了,可关于他的传闻听过不少,诸如:谷竞川用兵调度异于常人──
一般总是将领在后压阵,受到严密保护,只负责指挥局面,遇撤兵时也是将领先撤;谷競川却反其道,多半亲自率众破阵,冲在最前面,直取敌方将领人头。
余百鍊想到此处,垂眸睇着兵防图,示意两名副手届时将兵马分散,不用怎么抵抗,周越想赢就让他们赢,假意跟他们过几下,直接投降,大开城门。
「将军,投降您怎么跟陛下交代?」锦云城守了这些年,他们从不这么干,努力到今日却将城池拱手让人?
余百鍊抬眸淡淡道:「此次不同以往,谷競川手下精兵出名的彪悍,不这么做,凭咱们挡不下他们,反而真会丢了城池。所幸谷競川不只有冲锋陷阵的坏习惯,他还有个老毛病──不杀平民百姓、不杀老弱妇孺,城破收兵,归降免死。」
他勾出一抹冷笑,「你不觉得他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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