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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晓惜在浴室淅沥水声中跟徐慧婉打了电话报备,说接下来会跟同学去ktv唱歌,晚一点可能还会去吃烧烤,今晚会去同学家住。
徐慧婉在小区里认识了几个打牌的麻友,之前是家庭主妇,现在孩子丈夫都不在身边,她有了更放松的娱乐,在麻将的喊牌声中应了句,“好,今天你是小寿星可以放纵,但不能太晚睡,明天还要上课。”
刚挂了电话,浴室门传出响动,霍勋身上的热腾的雾气还没散,擦拭着浓密刺头上的水珠,曲晓惜蹦到他的面前,指指桌上的药袋,“晚饭半个小时了,该吃药了。”
霍勋将浴巾挂脖,见他没有在当即就给予回复,曲晓惜直接将水杯和药袋举到了他的面前,一副“不吃不行”的表情,“快点。”
霍勋端起水杯含了一口水将药闷滑进喉咙里,“这样可以了吧,你要洗澡吗?”
“要。”
她被他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少许的沐浴香精的味道薰得她迷醉,没被告白之前,那些透粉冒泡的小心思都是她一个人悄咪咪的事。
被告白之后,她才惊讶发现,那些让她引发悸动的种种都不是随时会散去的烟雾炮弹,他或许比她更加心潮澎湃。
开始那样捉弄威胁她,是在什么时候幡然醒悟的呢?又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她又决定跟她告白的呢?
曲晓惜直勾勾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霍勋,思绪在当下扩散发酵,站立在原地想要把他一眼望穿一般。
眼睛却被捂住了,人也被摁住后脑勺往前一带,她的额头撞上了霍勋硬硬的肩头,沐浴乳的香味充斥她的鼻间,耳边传来压抑的喘息声,“你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
曲晓惜推开他,像只被追赶的慌张兔子躲进了浴室里,扒掉自己的衣服站到了淋浴的喷头下,温热淌过她身体的水流缓解了她的微醺。
等到洗好了,她才想起,今天早上着急拿蛋糕,她压根忘记要准备换洗的衣服,被她脱到一边的裙子,穿着睡一夜布料会皱吧。
曲晓惜裹好了浴巾,手指揪紧了胸口的掖角处,她在浴室叫了两声,“霍勋,霍勋,你在吗?”
没有人应答。
又弹开了锁舌,把浴室门拉开一条小缝,刚打开门打算叫两声,没想到外面的灯被灭了一大半,她突然觉得也没必要扭捏了,跑到他的衣柜旁边随便扒拉一件衣服套上就行。
湿漉漉的小脚刚刚踏出浴室门打算冲刺,霍勋从床上坐起,摁着吃了药之后开始药物反应而隐隐发疼的太阳穴走过来,“在叫我吗?”
曲晓惜不敢动了,脚趾踩脚趾,扭捏地站在原地,半湿的头发披散在清丽瘦弱的肩头上,皮肤又白又嫩。
浴巾挪了下位置,胸脯间有条若现的深沟,她支吾着解释,并不想他误会自己是故意穿成这样出浴室的,她很矜持的,“我没有衣服穿,想去衣柜找件衣服”
“内裤穿了吗?”霍勋绷着下颌线,挪开目光在空气中悬停几秒,转身拉开衣柜给她翻衣服。
曲晓惜垂头望着蜷缩的脚趾,她一洗澡就习惯性的把内裤给搓洗了,动作相当一气呵成,现在被她晾在浴室的置物架上,“没有内裤也没有”
“操。”
曲晓惜被抵在墙壁上,逃无可逃,被捏着下巴亲吻,喘不过气来,缠她的舌头没有平时那么大力,温柔地编一张大网过滤掉她的神志。
曲晓惜大腿根不断地轻微抽搐着,知道自己在起反应,合拢着夹紧了,霍勋的膝盖入侵般地将她的双腿顶开,她顺着墙面坐了下去。
大腿根的软肉抵住了他的膝盖,霍勋亲着亲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捧住她的脸,舌勾着一根银丝抽离,“你下面出水了,在浴室自己玩过了?”
曲晓惜羞得想死,她从来不自慰的,抓住霍勋掀起浴巾往下探的胳膊,“没有是你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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