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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锁住眉头,把黑花拿起来,黑花是含苞待放。
扎得确实是精致。
滕叫天下马家台,上车。
寒雨倾上车:“没事吧?”
“怪怪的,我以为会出事,但是并没有。”滕叫天说。
“去小塘。”寒雨倾说。
滕叫天想问为什么,但是没有问。
去小塘,进宅子,坐下,有人进来泡茶,然后出去。
寒雨倾看着黑花,摆在桌子上。
苏婉进来了,坐下,看着黑花,那含苞待放的黑花,竟然在慢慢的开放。
旋放极美,那就是在看着花儿在开着,不过几分钟,花心有一点点的白色,滕叫天突然一惊,站起来了。
寒雨倾也是一惊,苏婉也站起来了,他们都闻到了花香,异样的花香。
这是扎术,扎纸的更高一级的水平。
坐下,苏婉半天说:“送我。”
滕叫天看着寒雨倾。
“这个应该没有问题。”
“那苏小姐就送你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扎的是什么呢?”寒雨倾问。
“丧花。”滕叫天说。
“详细说。”寒雨倾说。
滕叫天说,用老料扎的丧花,就是白花点墨,也叫墨色花儿。
“入阴,可是让死者在阴间看到的花儿。”寒雨倾说。
“都是那样说,我们都没死过,死的人到底能不能看到,谁也不知道,我们扎活,就是为了给活人一个安慰罢了。”滕叫天说。
寒雨倾只是笑了一下。
苏婉把黑花拿走,一会儿回来了。
“苏小姐,这种阴气重的东西,最好别弄了。”滕叫天说。
“我就是喜欢,信则阴,不信则阳,这是中国的扎纸艺术。”苏婉笑着,很单纯的样子。
这到是让滕叫天无话可说,大概这苏婉也是没有遇到事情。
不过也是奇怪,这小塘都是那些东西,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也许是有,滕叫天也许是不知道罢了。
“滕先生,就扎屏,您会吗?”寒雨倾突然就问这个。
“不会,叫天纸铺有记载,但是没有扎法,扎式,不会。”滕叫天说。
“传说,扎屏达到了扎纸的最高一个境界了,我们南城,不管是暗扎,私扎,明扎,我现在知道的,没有人会,这个黑衣人,就是扎屏者的打扮,扎屏者,必穿黑衣,黑披风而现。”寒雨倾说。
“记载是这样的,这个人确实是让人意外。”滕叫天说。
“好了,滕先生,寒先生,不聊这个,我带你们看一样扎纸。”苏婉说。
苏婉这丫头聪明,从来不会打断别人说话的,今天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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