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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一听不是洗纸,都是官扎闹出来的事情,也就不害怕了。
那逸喝了一个多小时,就不便久留,就离开了。
那逸是很少出来,基本是不怎么离开西郊观巷。
那逸走了,苏婉就进来了,坐下,自己倒酒。
“你一个女孩子,少喝酒。”滕叫天说。
“我不。”苏婉说。
寒雨倾瞪了苏婉一眼。
“滕先生,您看下一步要怎么做?”寒雨倾问。
“寒先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滕叫天说。
喝过酒,滕叫天回了纸铺。
第二天早晨起来,开铺,滕叫天找搭纸,依然是没有人敢来,都是官扎那边弄出来的,如果说,只靠那么几个人,不可能这样的,就是说,那镇那几个人,有着很复杂的关系。
九点多,南北来了,拎着礼物。
“过来看看师父。”南北说。
“坐。”滕叫天说。
“师父,这段时间有点忙,就没过来看师父。”南北说。
“你忙你的,我不挑。”滕叫天说。
滕叫天确实是没有挑。
聊天,滕叫天让南北中午留下来吃饭,南北说,还有事儿。
南北走了,他似乎有话没讲出来,估计是不太好讲。
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
“南北的白纸铺,是不是有事儿了?”滕叫天问。
“嗯,是有事儿了,这消息我可以免费提供给滕先生,不过滕先生要请我喝酒。”老刘说。
“你不害怕我和你接触了?”滕叫天问。
“事情有点明朗,现在也不用太害怕了。”老刘说。
看来老刘也清楚了,应该不是洗纸,而是官扎在操作,老刘那就不害怕了,但是也是小心,消息人是要处处小心的。
滕叫天在对面的酒馆叫了酒菜,老刘一个小时后,从后门进来了。
老刘进来,滕叫天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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