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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承想到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也不等邢越回话,扭回头推开门进去了,自顾自道:“忘了,这也是会长您老的寝室,自便。”
邵承进了门,先是倒水,肺腑火辣辣的,饮水机里的热水刚刚好,他站在一边听着身后的动作。
邢越进了门,上下打量着寝室,他的确没什么任务要到这里来完成,抬头看着邵承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那张阴郁的脸上恢复了些神气:“你每天几点睡?”
这是一个非常不搭的问题,邵承想邢越进来必然没有好事,指不定又想找他的茬,问这种不相关的,是为了套出他不合规定的一些话?
“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邵承端着杯子,反身靠在柜台边,“我不会连睡觉时间也得按照规定来吧?”
他跟邢越处在同一个环境的氛围总是针锋相对的,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寝不容两a,沈俊文和周慕没那么刺头,倒还能相处,他跟邢越就不一样了,一个是烂脾气,一个是校内权利相当大的学生会长,属于管人和不服管的关系。
矛盾必定比他人多出几倍。
“校内没有规定几点睡觉,”邢越抱着手,看过去,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邵承喝完了茶,把茶杯放在一边,两手肘撑着后边的置物柜,“会长来寝室里没事,就是问问我几点睡?”
邢越语气嚣张:“不行?”
邵承错愕一下,他是不太能反应过来这底层意思,和邢越目光相接,试图弄懂他的目的。
“沈俊文和周慕什么时候回来?”邢越问,他的语气更像是拷问,那张脸生得很端正,一旦不太高兴就充满了凶意,在外人眼里,邢越一直是a的代表,连长相都很猛,唯有邵承,总联想到忠诚的狗。
那只父亲养的德牧犬。
机敏,警觉,迅速,忠诚……
小时候很怕,长大后爱不释手的品种。
“不知道。”邵承察觉自己此刻的心思有些不对劲,低头看向了另一边。
邢越见他避开目光,心下有了几分笃定,他知道邵承很不喜欢自己,相处时就能察觉到,整个学校里也唯有他会把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明晃晃地反应给自己。
这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是好事,全校有这么一个把他当正常人讨厌的。
“挺进生殖腔……”
忽然,邢越说了这么一句不相干的露骨话,邵承抬起眼看过去,只见对方拿着一本书,目光从书上移开望向自己。
“这种书要是被查寝的人逮到了,记录上去,丢人吗?”邢越手上那本书是沈俊文经常在读的,邵承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书,想着沈俊文还挺学霸,结果在研究这个。
被邢越抓到这种东西,屋子里还只有自己,邵承无奈背锅:“我学习一下不行吗?”
好大一口锅,叫他给撞上了,邵承本也不是爱揽事儿的人,但才跟舍友建立起不错的关系,立马背刺别人他是做不出的。
“学习?”邢越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蒙上一层冷意,他质问:“学习什么?”
邵承一贯的作风是有什么说什么,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也很少去撒谎,但总缺乏不了必须要说谎的时候:“多了解一些oga的身体,多知道一些生理知识,以免将来实践的时候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很合理吧?这种事会长您也有权利管吗?”
看ao小黄书是很正常的,这在生活中并不奇怪,只不过这个地方是学校,不管什么年龄,学校还算是个公众场合,受约束是必然的。
在校内建立供发情期的oga发泄的地方,并不影响学校本身不允许大家乱来,就像生理课的老师当堂讲解身体构造和亲密关系那种事,和严禁学生私下里看色情读物并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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