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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安猛地回过神,按住乱摸的手掌,毫无威慑力地瞪着她,“不行!改明儿的。”
鹤华依言停了下来。
沈槐安心里不得劲儿了,他既想着吊着她,让她对他保持兴趣,又怕这次拒绝了,她就失了兴致,下次也没了。
“好了。”鹤华按住怀里乱扭的身子,亲了亲他的发顶,“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沈槐安偏过头,嘟囔道:“我不知道……”
“嗯?”
听出她的警告,沈槐安浑身一颤,哀怨地扫她一眼,垂着头半晌才淡淡出声道:“你最近……怎么不碰我了?”
“我没有啊。”
“你有!”他猛地抬了些声调,细数起来,“你现在几天跟我亲不了一口!你也不抱我了,每天自顾自地倒头就睡!你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看过我了……”
声音里不自觉地带着些哽咽,原先还想忍住,越想越心酸害怕,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落个不停。
“我……”鹤华恍然大悟道:“那不是你腰扭伤了嘛。”
“我早好了!”
“不是。”鹤华揉揉鼻尖,轻声解释道:“我是觉得你身子骨太弱了些,我有点怕。”
沈槐安一怔,他没想过是这个原因,有点不可置信地反问道:“怕弄伤我?”
鹤华缓缓点点头,沈槐安脆得有点超乎她想象了,她觉得完全没问题的力道,结果这人就闪了腰,还扭的不轻,养了好久还喊疼。
沈槐安突然想起先前那会儿,他发现鹤华见他伤着了特别疼惜他,恨不得走路都把他抱着,他就故意喊疼,说难受,磨磨唧唧地拖了好久才“痊愈”。
自讨苦吃!
沈槐安一下蔫了,耳尖羞红,眉宇恹恹,“没有那么严重,我又不是瓷娃娃。”
“真的?”
“嗯。”
鹤华翻身而上,“那你要是疼了得告诉我知道么。”这人有时候也是蛮能忍的,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自己悄悄的也不说,等乌青消得差不多了,才哭哭啼啼的喊疼。
沈槐安用大腿内侧软肉轻蹭,微微点点头,双眼含羞带怯地勾着她。
“嗯?这是什么。”鹤华无意间瞥见一点褐色,勾出来一看,是根麻绳,“还打算用这个绑我?”
沈槐安翻她一眼,他哪儿舍得用这么糙的下作玩意用到鹤华身上。
这是他给自己备着的,以防前面的没用。
他想夺过来,没拽动,只听见她又道:“还有什么好东西?”
“没了……”
鹤华懒洋洋地笑了声,“真的?”
沈槐安本能地感受到危险,老大不情愿地推了推她,下床从床后扯出来块一人高的铜镜,捎带脚把一个小木盒踹进去,支支吾吾道:“没了。”
“我看见了。”
沈槐安张了张嘴,一阵天旋地转,他愣愣地在铜镜里,看着自己身侧的女子笑弯了眼,亲了亲他的脖颈轻声道:“咱们先试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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