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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现身,许多人都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先不论对新人性别的偏见,单就这美的雌雄莫辨的容貌,都能让人忽略了其他的一切,只在心里道一句天造地设。
礼花炮在酒店门口响了十几分钟,郁霭牵着温临的手进了酒店新人休息室,等候一会的婚礼宣誓流程。
两位新郎有各自的休息室,化妆师们受双方父母的嘱托,硬着头皮盯着郁霭回自己的休息室。
温临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在化妆师阻拦不及的时候,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低笑说道:“乖乖过去,几分钟后我们就见面了。”
郁霭搂着温临的细腰,当着一众化妆师的面回吻了一分钟才撤开身子离去,在郁霭走后,化妆师一脸无奈地看着温临,“来吧,得再补补唇妆了。”
“抱歉。”
温临抿了抿唇,脸颊微红像是涂了最迷人的腮红,化妆师看到如此的绝色,也就忽然理解了郁神的把持不住。
温临需要补妆,郁霭也同样需要,他回到休息室让化妆师补完妆后,挥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
等休息室只有他一人时,影帝这才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小抄默念了起来。
这是他昨晚熬夜写得婚礼致辞,删删写写用了好久才得出的最终版本。
别看影帝在外人和温临面前淡定的一批,私下里只有他一人时,他紧张的就像个毛头小子,生怕在他和温临的婚礼上出个差错。
完美的日子,需要完美的记忆。
离婚礼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候,郁霭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他收起小抄沉声说道:“进。”
面前被一张化妆镜挡着视线,郁霭没有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栗渊?我记得我们没有邀请你吧?”
郁霭看见来人的脸时,眸中爬上明晃晃的不悦,这人之前欺负过他老婆,他可还记着呢!
栗渊一身玫红色西装,额前略长的刘海被发胶随意地固定在两旁,单看他的外形,是有一种贵公子气质的。
如果看着郁霭的眼神没有那么赤裸的话,就名副其实了。
栗渊从化妆镜后缓缓走到郁霭的身边,他的指尖划过桌面,最后停留在郁霭的视线正下方,深情望着郁霭说道:
“郁神结婚的大日子,但凡仰慕您的人,都会自觉前来吧。”
栗渊的“仰慕”二字说得婉转,郁霭一下就知道他来的目的了,他鼻腔轻哼一声,“栗渊,人贵有自知之明,趁我没追究你擅自来我婚礼的责任前,从哪来回哪去吧。”
栗渊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和不甘,他费尽心机只能拥有这一点短暂的时间和郁霭相处,哪能就这样被赶走。
他见郁霭垂眸在手机上点动着什么没有看他,索性一咬牙抬手解起了衬衣扣子,等郁霭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不耐看过来时,他已经敞开了自己的胸前,正在解皮带了。
“你疯了吗?滚出去!”
郁霭脚下一蹬,连带着坐着的转椅一齐退到了几步之外的安全距离。
他的眼睛没有看向栗渊,反而是对着门口喊道:“彭墨!进来!”
栗渊见他对自己的身体这么嫌弃,心里涌上委屈的同时,身子往郁霭这边挪了几步。
而郁霭在喊过人后仍没有见彭墨进来,便知道是被人调开了,他起身冷冷地盯着栗渊,轻嗤一声说道:
“就这么想对我投怀送抱?栗渊,你找错对象了,滚!别让我说第三遍!”
栗渊不死心,他今天就是得不到郁霭,也要让温临那个癞蛤蟆心里膈应一辈子!
身随心动,栗渊咬咬唇可怜兮兮地看着郁霭,“郁神,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我喜欢你,喜欢了四年的时间,今天你都要结婚了,难道就不能可怜可怜我,给我留个念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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