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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周秘书连大气都不敢出,尽量减轻声音退到安全界限。
办公室门合上那刻,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弹出特别关注的提示音。打开之后的页面全是叶聆听发来的消息,一个短视频和一些语音。
霍谨行率先点开短视频,画面中出现女孩白皙细嫩的手,指间捏着一张薄薄的银行卡,是他的附属卡。
“你照顾我这么多年,我当然也不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视频中,叶聆听把那张卡放在他房间的桌上,指着说:“以后我会定期往这张卡上打钱,虽然你不缺我那份,但我能给予的东西你都有,就当是我回报你的恩情吧。”
“当然,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也会竭尽全力。”
像是怕他误会此举用意,叶聆听刻意言明:“这次我没跟你赌气,因为这些年你对我的好无可挑剔。站在你的立场,你没有任何错,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以前叫你哥哥,其实并没有真正把你当做兄长,所以现在也不想违心的称呼你。”这句之后画面有片刻定格,霍谨行跟着屏住呼吸。
视频时长就此结束,随之而来的是一句语音。
“以后就不打扰你了,霍谨行。”
女孩字字清晰,每一句理智的话,都在认真跟他告别。
随着话音落下,刚才正襟危坐的男人已经冲离办公室,只剩大门撞击墙面发出的震天巨响在还未走远的周秘书耳边回荡。
赶回家的一路上,霍谨行打过数通电话,全部无人接听。什么形象,什么规矩再也顾不上,赶回兰亭水榭那刻刚好撞见出现在门口的叶聆听。
他朝前方大步迈去,以身体拦截叶聆听的去路,喉咙里发出的质问硬涩不已:“为什么要走?”
男人的质问带着沉重喘息声,有些急,像是刚疾跑过,久久未能平息。
叶聆听怔愣几秒,把滚动的行李箱卡在脚边,光明正大与他对视:“你都要结婚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亲眼看着你跟别的女人恩爱吗?”
“我什么时候要结婚了?”他是为了斩断叶聆听的心思,违心说自己“会”结婚,但从未想过真正实施。
“霍家跟付家婚事重提了,不是吗?”叶聆听发出质疑后,贝齿咬住唇,把脸撇到一边,似不愿面对。
“那是祖母为霍沉昱求来的机会,与我无关。”霍谨行厉声反驳,目光似要钉在她身上。
“那又怎么样呢,这次不是,下次也会是。前有韩多琳,后有付静雅,那些前仆后继的人都可能成为你合适的结婚对象。”她微顿,轻抿起唇,眼底涌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总之,你以后要照顾别人,听听要学会一个人长大。”
本就不平稳的声线更加虚弱几分,叶聆听不再迟疑,双手握住拉杆,欲从他身旁穿过。
然而一只脚刚迈出大门就被气势汹汹的霍谨行扣下行李箱,视线碰撞那刻,他们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霍谨行单手扼住行李箱,额前筋络涌现。
所谓的保持距离,并非断绝关系不相往来,那将违背他做这一切的初衷。
叶聆听故意作对似的,拼尽全力也没能撼动他分毫,挫败的松开行李箱拉杆,粉唇咬了又咬:“就算我留在这里,你也不会回来,有区别吗?”
“说不定哪一天你身边就没我的位置了,到时候多难堪。”蓦然拔高的声音满含委屈,眼眶逐渐湿润一圈。
“不会!”霍谨行的否认斩钉截铁。
他曾亲口承诺,霍谨行的身边永远有叶聆听的位置。
只不过现在,他给予的位置跟叶聆听想要的有所偏移。
女孩泫然欲泣,倔强忍耐的神情,每一秒都在考验霍谨行的自控力。
终于,灼热的一滴泪坠落指间,理智顷刻间溃不成军。
“听听别哭。”
喉结滚动,霍谨行终究还是克制不住地伸出手,落在她头顶,像曾经那样哄她:“有我在,你永远不需要长大。”
他们都知道,如果叶聆听走出这扇门,不仅仅是离开这个地方,更是要割舍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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