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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曜猛地揪住段越珩的衣领,沉眸与面前和他身高平齐的少年对视,冷声说,“别往脸上贴金了段小少爷,不是他送你,是我送你,搞清楚一点儿昂。”
“蒋少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无——”段越珩说到这儿脸上不屑的笑容僵住,脸色霎时变得阴沉狠戾起来,直勾勾地盯着蒋曜,“你和段添现在是什么关系?”
是队友?不可能,要单纯的只是队友关系,蒋曜至于发狠找一群人来堵他吗?段添其他队友怎么不来堵?就算是由队友转变成兄弟,他觉得蒋曜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反应,除非是知道了段添的一些私事儿。
和段添生活了十几年,他太清楚段添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了,若非段添非常非常亲密的人,他是不可能对别人说自己的事儿的。
“说啊!”段越珩激动起来,脖颈间青筋尽显,要不是手被反钳着,恐怕都已经勒上蒋曜的脖子了。
段添听见段越珩这一声大吼,挑了挑眉。
蒋曜从旁边那人手中接过木棍,朝段越珩的腿弯狠狠地挥了下去,看得段添眼皮一跳,想出声制止,但嗓子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段越珩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我跟他什么关系管你屁事儿,”蒋曜沉声说,还没等段越珩把气儿匀过来,又是一木棍砸在了对方的脚踝,随后把木棍一扔,朝旁边那人说:“摸看看骨折没。”
砸在脚踝的那一下段添隐约能都感觉到自己的伤疤泛起疼痛来,因为经历过,所以他知道那一下有多疼,可段越珩疼得冷汗不停地往下滴落在地板,也没有吭声,只是紧皱着眉头,喘着粗气神情悲恸地看着他,还掺杂着几分他看不懂的情绪。
“够狠啊,”摸段越珩骨头的那个人说,“骨折了,感觉都断了。”
段越珩从单膝跪地演变成趴在地上,额头撞击地板,试图缓解脚踝上骨折的疼痛。
“打120,”蒋曜说,蹲下身漠然地看着段越珩,“回去之后你要报警要上诉要在网上抨击我的作为,这都随你便,但你要做文章做到你哥头上,我都能把你四肢全废了你信不信?”
段越珩的汗水浸入双眼,刺激着他的眼部神经,和脚踝上的疼痛融在一起,没有说话。
“知道我为什么专门砸在你脚踝吗?你哥腿上那么长一条疤,跟个蜈蚣一样印在那里,消不了了,你觉得他当时疼不疼?我还算仁慈的,没拿带钉子的木棍砸在你腿上,可你呢?你对他是什么态度?你们家对他又是什么态度?”
听见这段话,段越珩似乎忘记了疼痛,猛地抬头盯着蒋曜的脸,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是段添说的,是只会对非常非常亲密的人才会说的。
段越珩又把视线转向段添,对方嘴里叼着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过往尘封的心事如潮水般波涛汹涌地涌出来,那些关于他压在心里的话,是无法再说出口了。
“生日快乐,段小少爷。”蒋曜拍拍手起身,迈着长腿朝段添走去。
在疼得快要晕过去间,段越珩恍惚看见段添嘴皮动了动,是向他说的四个字。
生日快乐。
可我无法快乐。
对不起啊,哥,原谅我的愚蠢,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让你赶出家门,我知道你所热爱的一切,自由,开心,理想,但在这个冷漠的家,你注定得不到你所想要的东西,一次又一次被阻拦的战队邮件,一次又一次父母亲对你嘲讽的语气,一次又一次理不平的秤,你不开心,你没有自由,你实现不了自己的理想,只要在段家,你就不可能打上电竞,因为父亲认为这是家门不幸。
我龌龊,我无耻,我对你,我的亲哥有了畸形的念想,我惶恐,我迷茫,面对这种感情却不知道如何控制对你的欲望,所以我远离,我摒弃,装作厌恶你的样子,却一次次在噩梦中醒来。
你离开了家再也看不见针对你的弟弟是否会开心一点?你离开了家再也听不见父母亲的冷嘲热讽是否会开心一点?当我买票坐在阴暗的角落看见你穿着队服和队友手捧冠军头淋金雨,脸上带着无比开朗的笑容,我知道你已经快实现你的理想了,你开心,你获得了你想要的自由。
“蒋曜,”段越珩使出最后一点儿力气沉着嗓子喊,“蒋曜!”
蒋曜不耐烦地转过头。
“过去听听他还要说什么。”段添脚尖碾灭烟头,开口说。
蒋曜听见段添这么说,又折了回去。
段越珩低低地报出一串数字,蒋曜瞳孔猛地一缩,咬牙说,“你个畜生!”
“嗯,我是畜生,”段越珩笑得肩膀耸动,“想注销,想接管这个账号看你,不过我想天天开心对于段添来说,已经是寄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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