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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然索性坦白,告诉他,她睡他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不想离婚,然后用他腿恢复这事威胁他,不许离婚。
万一他不受她胁迫怎么办?
挑明了,那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而且即便他受她胁迫,依他遭她算计,就反过来狠狠折腾他的性格,肯定怀恨在心,等他腿疾无需隐瞒的时候,必然疯狂报复她。
权衡过后,桑浅觉得还是继续喜欢他比较稳妥,于是笑着说:“当然不会,不过你看我这么喜欢你,之前我们有名无实,现在有名有实,这婚咱能不离吗?”
纪承洲视线落在桑浅脖子上,蹙眉,“过来。”
说离婚的事呢,让她过去干什么?
而且她现在什么都没穿,被子下是真空的,怎么过去?
不过她才对他霸王硬上弓,这会儿和他计较这些,显得太过矫情。
桑浅裹了裹身上的薄被下床朝他走去,虽然休息了一会儿,但折腾狠了,走起路来腿脚还是有些发软。
纪承洲打开医药箱,拿出棉签和碘伏,看向桌对面的桑浅,“脖子处理一下。”
桑浅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脖子,嘶,疼,原来纱布贴没了,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弯腰,仰头。
纪承洲视线落在她留有痕迹的脖颈上,眸光微顿,她皮肤很白,一点痕迹便特别明显。
想到这些是自己留下的,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
女人捏着薄被,乖乖站着任他处理伤口,倒是特别乖巧,和之前变着法赖在他身上完全不同。
“好了。”
桑浅站直身子,“谢谢。”
纪承洲拧着碘伏瓶盖,“腰弯的不酸了?”
桑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取笑她,之前他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故意跌到他身上,找的借口是腰弯的酸了没站稳。
他这是故意想让她难为情,她偏不如他的意。
桑浅身子软软靠在办公桌上,被子里的手揉了揉腰,“酸,不过不是弯的,是滚的。”
纪承洲手上的动作顿住,抬眸看向桑浅,她正眼神幽怨的望着他,可眼底分明噙着狡黠的笑意。
他真是低估了她的脸皮。
“你以前的乖巧懂事都是装的?”
桑浅神情微僵,纪承洲这是在说她现在和以前性格不一样。
以前她在他面前谨小慎微,伏低做小,说话也是温声细语,对他更是百依百顺,哪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反驳他。
糟糕,一不小心,差点暴露了本性。
“怎么会呢。”桑浅规规矩矩站好,“我这是在向你撒娇呢,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人家腰真的好酸嘛。”
纪承洲,“……”戏精。
不过她既然喜欢演,他陪她玩玩也未尝不可。
长臂一伸,将她捞入怀中,大手搭在她腰上,“我给你揉揉?”
桑浅脸色瞬间变了,慌张道:“不用。”
她的腰最敏感,让他揉,她还活不活了?
纪承洲没理会她,自顾自地问:“哪里酸?”
“不酸了,不酸了。”
“这里,还是这里?”
“啊……”男人的手捏得桑浅腰眼、头皮都是麻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双手也下意识去抓他的手。
身上的薄被没了束缚,瞬间散开,玲珑有致,布满暧昧痕迹的身子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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