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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咱们是什么交情?兄弟结婚,哪有不回来捧场的道理?”靖唯仰头一饮而尽。派驻杭州近两年,靖唯一个人背井离乡难免会感到孤独,新结交的朋友毕竟还是比不上和耗子这些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所以靖唯难得回来一聚,心情也格外舒畅。“说起来,你们这两对啊,是难得的从学生时代就谈恋爱到现在的,多少学生情侣最后都分道扬镳了?”说着耗子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再压低声音说:“我那小师妹,最后不也掰了吗?也就是你们还这么如胶似漆的,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耗子朝邵霖和靖唯扬了扬下巴。“庙修好了立马娶。”邵霖挑了挑眉,给辛逸夹了她爱吃的西兰花。“什么庙?”耗子疑惑。“家,我说过会给她一个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邵霖把手放在辛逸背后的座椅靠背上,语气淡然却坚定。“好男人!”周围同学皆笑着竖起大拇指。耗子了然点点头,再转头:“你呢?莫少爷?也要修庙?”“你们的想法啊,就是世俗。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啊,非得要一个红本本才能证明爱得深?至少我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靖唯不以为意地说。正在夹菜的尹影,手顿了一下,垂下眼眸掩去心中的失落。她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这一桌原本就是以前的老同学们,耗子在台上向他的新婚妻子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邵霖在台下向众人理所当然地表明他会给辛逸一个家。唯独靖唯,这样大刺刺地当着她的面说不想结婚,尹影可以屏蔽掉其他人看向她那奇怪的眼神,却抵不住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的难堪。辛逸看了看尹影的脸色,板起脸训斥:“你喝多了吧?人家婚礼上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有……”靖唯抬眸看了看辛逸的眼神,再看向低头沉默吃菜的尹影,终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合时宜,于是识相闭嘴。但靖唯的话始终在尹影心中埋下了不安的种子。这样的种子悄然滋长着,让她敏感、多疑、脆弱,让她变得不像是自己,也让靖唯感到难言的压抑。分隔两地的他们难得的相聚,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小别胜新婚,他们的交流越来越少,冷战越来越多。当有一次尹影刚好带了旅行团去杭州,晚上安顿好团里的客人后,她兴冲冲地给他打了电话,谁知他迷迷糊糊地说:“我在哪里?我在睡觉啊。加了几天班了,好不容易下个早班补个觉就被你吵醒了,有什么事吗?”那一刻,尹影所有的期待和热情就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冷的水,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爱情在这个炎热的夜晚支离破碎。她轻声说了句“再见,晚安”后就默默地挂断了电话。这个男人过去打动她的那些真诚和幽默,以及那些无话不谈的契合,此时都变成了苍白无色的旧照片。在她提前告诉过他她会带团来杭州,也告诉了他抵达的日子并且约好了见面时间后,这个曾经总是会逗得她哈哈大笑,总有本事让她开心快乐的男人,忘了。在他说“有什么事吗”的时候,尹影知道,她要的,和他要的,已经不是同一个念想了。她以为自己这样一个敏感多思的人,到了这一天一定会哭得撕心裂肺。但令她自己都惊讶的是,她竟然掉不出一滴眼泪。压死骆驼的永远都不是最后那根稻草,而是经年累月积累起来的失望。如果一个女人已经无法为一段感情流眼泪,那这段感情还如何存续下去?第二天,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给她打电话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一遍又一遍地强调自己确实是工作太忙太累,忘记了她来的日子。尹影只是轻笑,她说:“靖唯,我们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彼此的了解够深了,你外派结束调回去之后,咱们就结婚吧?”电话那头愣了好长时间,然后是他那标志性的想要打哈哈混过去的大笑:“怎么突然想结婚?耗子结婚刺激你了?”“结吗?”她不动声色,追问着。“我们这样不好吗?再说我们还年轻,多打拼几年,好歹要有经济基础才能谈婚论嫁吧?”他好似听出了她与往常不一样的态度。“那还要打拼几年?你有做这个计划吗?可以给我个期限吗?”“你是怎么了?”尹影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她并不是要让他像耗子那样马上走进婚姻,她也认同他说的要有稳定的经济基础才适合谈婚论嫁。但至少,也像邵霖那样吧?设定一个期限然后去努力,邵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有一天能风风光光娶辛逸,至少邵霖让辛逸知道,他要娶她,他想和她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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