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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充满了热情、充满了欢快气息的夜晚,春潮涌动,波澜壮阔。
彭思远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疯狂,这么尽兴。王霞的头颅放在他的肩胛,问:“哥,你妻子一定很漂亮吧?她要是知道我们这样,会十分伤心的。对了,你们有孩子了吗?”
彭思远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立即回答。她用头顶了他一下:“你不会说你还没有结婚成家吧?”
彭思远说:“她是很漂亮,但是中看不中吃。现在只能说是结过婚了。因为在我临来双河镇的当天,我们去办理了离婚手续。我们结婚三年,还没有孩子。”
王霞抬起头,口气欢快起来:“刚才我还有内疚感,感觉挺对不起你老婆的。知道你们离婚了,我也就轻松了。”
彭思远问:“你呢?是什么情况,结婚了吗?”虽然在一起吃过饭,但是还没有谈及个人问题。
她问:“你猜?不是说结过婚的女人,男人都能看出来吗?”
彭思远注意过,床单上是干净的。这证明她已经结婚,或者说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已经有过那种体验了。所以,他很释然,并没有产生负罪感。于是,他说:“我看出来了,你已经不是第一次。”
王霞肉乎乎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拍了一下:“你想的美,还想要我的第一次。”然后,她叹息一声,说:“别看我长的不算出众,但是属于耐看、男人喜欢的类型。所以,从读高中开始,因为我身体发育的好,好多男孩子都围着我转。在进入大学后,我曾谈过两次恋爱。但是都结束了,成为了前任。现在就想找个人结婚,但是功不成,名不就,自己不甘心,也找不到合适的。”
“那两个人都疯了一样的追求我,第一个有很多生活上的缺点,不喜欢干净不说,还有点好吃懒做。我提出了分手,他也没有再纠缠我。后来,又认识第二任男友。第一任同居了大半年,第二任时间长,应该是一年多。”王霞缓缓地说,就跟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一样,一点感情色彩也没有。
听完王霞的讲述,彭思远感到了一种失落,他满是醋意地说:“原来你早就……。还以为你没有跟男人来往过,闹了半天已经经历了这么多。”
王霞撇了下嘴:“谁让我们现在才认识了,你吃醋也没有用!”
凌晨,听到院子里有杨青涛和新月的说话声,他们这才身心愉悦地起床。王霞连早餐也没吃,就坐上杨青涛的摩托车往镇上赶去。一个赶着去镇上上班,一个去车站拉客,两不耽误。不过,王霞给了杨青涛双倍的车费。
眼看着他们出了大门,彭思远坐在石凳上点燃一支烟抽着,新月却站在那里抿着嘴看着他笑。他瞥了她一眼,两双目光就碰在了一起,可是他却心虚地低下了头,问:“新月,你在笑什么?”
新月说:“我没有,没有笑啊。”
“你当我看不见啊,是幸灾乐祸、不怀好意地笑。”他说。
新月这才笑出了声,然后坐在他的对面,说:“哥,昨天晚上被你们吵的没有睡好,你是不是和王姐吵架了,你要赶她走是吗?而且,还有谁掉下床来的动静,那床真的是太窄了,根本睡不开两个人的。我想过去问问你的,又怕影响到你们。”说完,狡黠地动了下嘴角,要笑但是没有笑出来。
彭思远很清楚,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都怪自己和王霞太投入,太动情,太忘乎所以了。于是讪讪笑道:“你炖的鸡肉太香了,她吃撑了,折腾了差不多一夜。还去过厕所那,经过你们卧室的窗口时,听到你又喊又叫的,是不是杨青涛在揍你?如果他有家暴倾向,你可得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出气。”
新月伸开手掌在脸前摆了好几下,说:“我们啥也没做,你能听见什么?骗人也不会找个理由。”新月心中有数,所以说的很有底气。
昨天夜里,她和青涛都没有睡好。虽然与彭思远的东厢房隔着一堵墙,还隔着门。可是,墙是土坯房,门是木头门,隔音效果很差。而彭思远和王霞又玩得太嗨,特别是王霞的声音不绝于耳地传过来,很特别,很刺耳,让人想入非非。
青涛首先不老实起来,先是翻来覆去地一会儿仰着,一会儿侧着。后来,他的手就慢慢地往她的身上放。小心翼翼、得寸进尺地轻轻深入着,直到手放在了她的什么地方,这才停下来。
新月装作是睡着了,没有拒绝他。在南方的工厂,她和杨青涛在进入热恋状态的时候,就同居在了一起。所以,男女间的那种事早就体验过了。当听到彭思远和王霞发出的动静后,她不由地也有了那种向往。可是,为了惩罚杨青涛这个骗子,她始终坚守着,就是不给杨青涛机会。
最重要的,是担心有了孩子,真的会憋在这山沟一辈子!
新月扭身往厨房走去:“不跟你说了,我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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