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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洺扯着嗓子朝外吼一声:“邓师傅!”没等齐洺吼邓时礼住的地方离澡堂子很近,老式的楼层,墙皮皲裂成一片片,像死去的尘土。邓时礼住在三楼,他腿脚不便,走得慢,齐洺便在后头一步一步地跟着。楼道里倒是安装了声控灯,每当邓时礼踏上新的楼层,橙黄色的光便乍现,晕开在他的黑色的发顶。他们一起进了屋。是简单的一人居。卧室餐厅不分,室内一张大床,旁边一个木桌子,有隔离出来的浴室和厨房,从屋里能看到外边的阳台。同性恋之间是有莫名的感应的,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眼神对上几眼,他们便能知道面前的人是否为同类。“我叫齐洺。”齐洺率先开口,“正经工作,建筑工人。体力好。”邓时礼坐着,没动。木椅子上的台扇咯吱咯吱地响,发出陈旧破碎的风声。齐洺常年风吹日晒,干的又是苦力活,皮肤相当粗糙,他凑上来,抚摸邓时礼的上臂,一手滑腻的触感,像软润的白馒头陷进他布满茧子的手。齐洺顺着邓时礼的手臂,摸到腿侧,摸到大腿根部,摸到两腿间软着的那根东西。他轻轻揉捏,撸动,手里的东西便有了硬度。一番抚弄下,邓时礼微微一颤,射了齐洺满手的浓腥的浊液。“哟,”齐洺就着空气闻了闻,“这存了多久啊。”两人面对面站着,齐洺长得高,说话的时候,喘动的吐息从头顶压下来,让邓时礼感到自己被压制着。邓时礼没接话,手按在了齐洺的腹肌上。一块一块,码得整齐分明的肌肉块,散着年轻的荷尔蒙气息,又烫又硬。齐洺的下腹瞬间绷紧了。一会儿的功夫,那根东西便硬起来,挺得高高的,戳到邓时礼的手腕处,宽松的裤子被撑起突兀的弧度,顶端的那小块布料渐渐湿润。“嗯……”齐洺喘息,双手覆到邓时礼的腰胯间,再流连至满而软的臀肉。他的手探进去,问,“家里有润滑剂不?”“没有。”“那咋搞,”齐洺拿自己那根滚烫的东西去蹭邓时礼平坦的腹部,“我他妈都硬得发疼了。”邓时礼握住了,不让它乱蹭。那根东西顿时猛地一跳,顶端吐出更多水来。他抬眼看齐洺:“你也没买套?”“就这么搞,”齐洺抓了把手下的臀肉,“不带套。”邓时礼霍地推开齐洺,脸上的神色冷下来:“那就算了。”冷不丁被狠狠一推,齐洺愣了一下,回神后便怒不可遏地骂:“我操,我他妈都不怕,你还嫌弃老子?”“不带套就算了。你走吧。”“你他妈!”齐洺没想到这人翻脸不认人,好歹侃两句好话是不是,一句话的功夫,就喊人滚?这大哥要不要这么大的脸?齐洺骂了两句,火冒三丈地甩了门走人。十分钟过后。“喂。”门外响起齐洺的声音。邓时礼去开了门。齐洺的脸色不大好:“楼下商店买的。套子、润滑剂都买了。”“嗯。”他们干了起来。邓时礼已三年多没有体验过性爱。体内那根东西,又硬又热,凿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久违的快感让他脸色涨红,手指都蜷缩着揪紧了床单,手臂肌肉也挛缩发抖。里头又紧又小,齐洺被咬得脊梁骨酥麻了半边。他掐着邓时礼的胯,强势地操干,刚才被嫌弃的不爽变成现在居高临下的粗鲁地撞击,他刻意去下流地夸:“瘸子还挺骚。”邓时礼听到他骂瘸子,那条残疾的腿难堪地动了动。他沉默不语,呻吟也咽进嗓子眼里,压抑地承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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