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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24小时之后就要改为热敷了吗?可是我自己一个人实在没办法下手,太痛了。”路橙龇牙咧嘴,表情痛苦得夸张。
自从球局回来后的次日晚上,甄心见路橙艰难弯腰用药膏涂抹受伤的脚踝实在难受,一时心软就让他洗完澡把脚放在她的膝盖上。
已经第四晚了。
按道理,用些膏药,早晚按摩伤处,化瘀活血几天后应该就能痊愈。
他怎么总是痛得一脸哀怨蚀骨?有伤得这么重吗?她不禁怀疑。
甄心从玻璃小瓶里倒出淡淡药香的活络油,一双葱白般的小手包覆着他的脚踝,轻轻抹上。他肤色较她稍深,两者一接触就形成鲜明对比。
她坐在沙发上,顺着他的经脉揉按,把膏药揉进他的伤处,一脸耐心慎重。
“啊!轻点儿。”路橙咬着唇,不时尖叫一下,叫声凄惨。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忍忍。刚开始也许会疼,待会儿就好了。”她温声开口,玉葱般的手指按在他红肿的脚踝上,轻柔地反复按摩着。
每当她掌心刷过他的脚心,总会为他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
路橙身子轻颤,手抓着沙发愈揪愈紧。不过不是抵御疼痛,而是抵受着她带来的连波酥软,被她勾起的欲念若隐若现,如海浪般此起彼伏。
他的思绪有些飘,顷刻间又把他拖进去球局当天只有他和韩枝繁的球场回忆。
“她们还没出来?”韩枝繁拎着球袋从更衣室走出来,用毛巾简单擦了擦头发上的汗,坐到了路橙身旁。
“看来,你好像和甄心很熟?”才不过半天,路橙心底的酸意就咕噜咕噜冒出泡来,逮到机会脱口就问。
“我和阿心大学就认识了,她是我羽毛球队的学妹。”
“哦,原来如此。”路橙心中嘀咕,这些情报他早就知道了。好在他比韩枝繁认识甄心更早。这还不够,要继续套出更多信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你们——交往过?看你们好像挺有默契。”
“哈哈哈,没有。”韩枝繁正在喝饮料差点一口喷出来,用毛巾擦了擦嘴角笑笑。“阿心她很好,各方面都好。为什么以前经常和她在一起,我竟然都视而不见呢?或许时机不对吧。虽然我有些后知后觉,不过现在发现好像也不迟。你是她搭档可能了解情况。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你有没有想过,她身边可能已经有人了,而且那个人特别优秀,还特别爱她。”路橙暗暗夸起自己来是毫不谦虚。
“我问过了,她说绝对没有这个人存在。”韩枝繁语气诚恳。
路橙沉默了,脑袋嗡的一下怒极反笑,甄心这个什么都敢说的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不过,即便有这个人,我也有信心击败他。”韩枝繁眼中笑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那天韩枝繁志在必得的样子让路橙一直很在意。
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脚踝上的疼也渐渐褪了。他眯着眼,察觉到她的双手还在继续揉按,而他敏感的脚掌肌肤,逐渐传来一阵说不出的奇异快感。
脚心阵阵酥麻,有效地勾回程橙的注意力,却也让他全身骨头都软了,直到他嘴里悄悄溜出一声低吟。
甄心瞪了他一眼,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先是停下了手上所有动作,陡然往他脚心就拍了一巴掌。
“你可不可以,不要叫得这么——”她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销魂呢?我们只是在疗伤,被别人听到还以为我们在——以为我在给你提供什么特别服务。”话毕一股羞意倏忽袭上心头,她的双颊霎眼变得嫣红。
“你要是愿意提供——那应该是对我而言最立竿见影、治标又治本的灵丹妙药了。”路橙耸耸肩,眸光变得深浓,冲她甜甜一笑。
“哼,想得美。”甄心话音未落,伸出指尖绕卷着他的头发,弄至微乱还一股药油味。
路橙一惊,急呼呼地大叫:“喂喂喂,摸我脚又摸我头,想谋杀亲夫吗?”然后把涂满药油的脚张开脚趾去夹蹭甄心的睡裤裤腿。
甄心不甘示弱,虽未用全力但也快速以双脚还击,两人用脚掌互相推搡上演了一场足弓柔道。
“啊,疼!”路橙举手先休战,然后把伤脚小心地端了下来。
“谁让你没事尽想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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