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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面颊和双手上却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妇人剜一眼对自己像往常一样傲慢的马祥麟,不屑地撇嘴:“马将军不必再尊称我一声三夫人,我不过是个承蒙贵妃看得起的奴儿,将军叫我琥珀就行。至于邱万梁的后院,前头两位夫人,以及老邱的骨血,我一个都没留,包括我和老邱生的那个。”
马祥麟听到最后半句,才将目光投到她脸上。
在旁人看来,见多了血肉交迸场面的马将军,似乎也忍不住对那妇人表达讶异:你说起亲手弄死自己不到周岁的娃娃,语调竟浑无异样?
琥珀却扭头看着邱万梁的脑袋被兵卒割下来,笑道:“恭喜马将军大仇得报。”
马祥麟未再搭理她,少倾,忽地站起,往寨门方向走。
两个锦衣卫缇骑,护着中间一人一马进到匪寨中。
那人也只二十来岁,头戴黑帽,白面无须,身着绛红色曳撒,雪白的交领两侧绣着麒麟纹样。
马祥麟迎上去,立于那人的马前,拱手道:“胡公公。”
太监胡芳见马祥麟没有伸手来搀他的意思,喉咙里幽幽哼了一声,翻身下马。
又见马祥麟也不跪拜,目中戾色一闪,捏着不公不母的嗓音揶揄道:“哟,小马将军是嫌这地下血水横流,怕脏了战袍?”
马祥麟仍是膝盖笔直,不卑不亢道:“昨夜确实一场恶战,兄弟们尚未清扫干净,污了公公的眼睛。”
胡芳斜睨他一眼:“小马将军太高看咱家了,咱家不过是给贵妃和崔老公跑腿的,哪有这么讲究。”
言罢,他径直走到琥珀跟前,神态霎那间从阴鸷换成了怜惜。
“琥珀,你这一回立了大功,也受了大委屈,贵妃和干爹都惦记你呐。”
琥珀屈膝还礼,面无表情地从肩膀上取下一个小包袱,双手捧着交给胡芳,道:“多谢贵妃和崔老公挂怀。这是邱万梁的暗账,我已核对过,锦五十匹,苎丝、纱罗各超过三百匹,绢八百余匹,销赃后换成的银子,一部分存在江南六府的几个钱庄,一部分运去了广府。江南的钱契都在这里,广府的那些,我尚未寻到,只听说靠近被弗郎机人(指葡萄牙人)占的地方。”
琥珀本是郑贵妃豢养在宫外的暗桩,直接受大太监崔老公指派,因而报账时,对胡芳这个崔老公的义子,并无丝毫卑媚之态,都是自称“我”。
胡芳盯着她。
纵使云鬓纷乱、满面血污,这番狼狈之态也遮不住她芍药般的姿容。
年轻的阉人一时心旌荡漾,去接她手中的包袱时,故作无意地握住了她的手。
琥珀如遭针扎,倏地缩回双掌,包袱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马祥麟迈步上前,捡起包袱拍了拍,递给胡芳道:“胡公公收好,旁的,什么都没有这包袱重要。”
胡芳泰然自若地一笑,摸摸没有胡子的下巴,又问道:“对了,埋伏在附近的锦衣卫兄弟告诉咱家,有一小队军兵黎明时来过寨子,离开时却多了一架马车。是何人?”
“是辽东的一个边将,叫毛文龙,兵部派他来南直隶和浙江接洽一些火器事宜。不想遇到故人之子报官求救,他就过来,把被邱万梁掳掠的故人之妹带走了,并一位被邱万梁劫持的松江府推官。”
“毛文龙?没听过。那推官叫什么?因何被劫?”
马祥麟道:“叫黄尊素,今岁新科进士,因举告吴江人沈同和舞弊,沈父找邱万梁绑了他。”
“黄尊素……”胡芳面色一变,“是这个人,虽在三甲,却因举告之事,让圣上也留心了他,圣上看过此人的文章,本想留他在京师,一听他是东林学派的,就轰到南直隶来了。小马将军,可惜咱家来迟一步,否则,洒家就会命人传话给你,趁乱杀了这个黄尊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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