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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头也不抬道:“我不是帮人类,是帮同类。丢失了九个化妆盒,但是应该只有其中一个附有物主。另外八个都是为了掩饰,毕竟在能得手九个的情况下却只拿走一个,会引发太多猜测。”葡萄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那个人类自己贪心。”苏幕遮扫了她一眼,又道:“现在人类那边已经开始通过录像进行比对排查了,一旦确定嫌疑人进行搜捕的话,物主就危险了。因为e组的人是肯定这桩案子非人类完成,从小偷身上找不到线索的话,就会从化妆盒上着手。到时候无论化妆盒物主的目的是什么,都无法达到,甚至可能遭到毁灭。”葡萄脸色微变,但随即又坚定道:“不会的,你放心吧,他们找不到。”“你怎么那么肯定?e组的人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葡萄犹豫了一番,对苏幕遮勾勾手指,轻声说:“你跟我来,别告诉别人哦。”苏幕遮点了点头,确定没有人尾随,这才跟着葡萄在无人的院落里穿梭。走了好一会儿,到得一棵树下,葡萄大惊失色道:“怎么不在这里了?”“不见了?”“那个姐姐之前是藏在这棵树里!”藏在树里,难怪人眼看不到,气味也能掩去。苏幕遮环视四周,听到葡萄焦急的声音说:“会不会被发现了?我就知道!人类最不可靠了!”“别急,或许只是换了个藏身点。”苏幕遮安慰她一句,“你说详细点,我们分头找找。”葡萄这才和盘托出。“姐姐是住在一个钻石手袋里的,她好像很想离开这里,说是要回家。今天有个男人看展览的时候站得很近,阳气又很弱,姐姐就催眠了他,利用他贪财好利的心理,让他偷走自己。”苏幕遮沉思道:“她应该是想控制这个人,让他把自己带到想去的地方。你知道是哪里吗?”“我也不清楚,我几百年没出过宫了,她说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但是现在到处都有人把守,那个人类也出不去吧。”正说着,却被苏幕遮打断,苏幕遮脚下一顿,忽地转了方向,“那边有动静!”红墙另一边,两个人正发生争执,一人拉住另一个的领口,口中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没见过你!是不是你偷的东西!”正要掏出对讲机,却冷不防对方一拳罩着面门挥来,登时鼻血喷涌,倒地不起。对方上前又是两拳把他揍晕了,看到又来了一个,龇牙咧嘴又要扑上来。苏幕遮一眼看出对方神志不清了,没有缠斗,轻巧避开对方的拳头,闪到身后说道:“你有什么愿望,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实现。”显然对方不怎么领情,一拳接一拳挥过来。葡萄穿墙而过,看到两个人打上了,忙喊道:“姐姐,他是来帮你的!”但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信任,对方的行动没什么变化。苏幕遮道了声:“得罪了。”没见身形如何动,两只手已经牢牢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卡擦一声卸了他的手臂。对方哑声挣扎,一脸痛苦,却又奋力撞开,上半身撞到红墙上,竟是生生把脱臼的骨节又撞了回去,让苏幕遮诧异了一番,暗道:不是自己的身体,果然不会珍惜……这里的动静闹太大的话,很快就会被人发现。苏幕遮无奈之下,只好下了狠手,但是他还没动手,对方又动了。这一回,不是攻击他,而是从怀里掏出藏品,手还微微哆嗦,没拿稳,掉了一个在地上,手上拿的却是一个金色手袋,一翻就开。此时苏幕遮和那人站得极近,立刻感觉到一股吸力自手袋内传来,葡萄是魂体,一时承受不住便被吸了进去,苏幕遮错愕之下,来不及多想便也钻了进去。这不能是个普通手袋,一般的手袋哪能有乾坤袋的威力。两个人被吸入手袋中化为红豆大小,一面正对着镜子。葡萄看到镜子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尖叫起来。镜子里映着的,是她断气时的样子。脸色青黑,七孔流血,面貌恐怖,同样咧着嘴尖叫。苏幕遮眼前的镜子,映着的却是一团小小的白狐,八条短短的尾巴扫来扫去,一双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下。苏幕遮伸手碰触了一下冰冷的镜面,对面的狐狸也伸出肉爪来,与他五指相贴。葡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好恐怖啊,这是什么啊……”被自己的鬼样子吓到,作为一个鬼,她也太不专业了。苏幕遮到底是活了几千年的老狐狸,见识总算有一些。“一面宝鉴,有个风雅的名字,叫做‘人生若只如初鉴’。这面镜子能映出你最初的模样,是用来保存回忆的。”只不过有些人的回忆不那么美好。如果葡萄是活着的,那么镜子照出来的就会是个婴儿,但因为她现在是个鬼,那么照出来的,就会是她刚成鬼时候的模样。苏幕遮看着自己的八条尾巴,心下轻轻一叹。少了的一条,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镜子里,一张美艳的脸由远而近,面无表情地,向苏幕遮缓缓逼来。苏幕遮很快转过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再转回来,镜子里的女人已经站在他身后了。但是他身后却什么也没有。这个女人只存在镜子里。“你想去哪里,我能带你去。”苏幕遮说。那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幕遮。那女人梳着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最流行的发型,化着精致的妆容,红色的旗袍衬出她玲珑的身材,这样一副贵妇打扮,眉目间却难掩哀愁和悲愤。是个厉鬼,却是个没有害过人的厉鬼,否则不会没有血腥味。“破开封印,放我出去。”女鬼艳红的唇瓣微动,听不到声音,但是苏幕遮却能感觉到她的话,好像那些话是从心底发出。“封印?”苏幕遮诧异地环视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像封印的东西。“在镜子里。”女鬼说,“我碰不到,放你进来,你粉碎它。”话音一落,眼前的镜面仿佛成了水面,影像也模糊了起来。苏幕遮伸手碰了一下,果然已经化开了,于是提步进入。镜中的场景却又与外间截然不同,苏幕遮回头看去时,已经看不到镜面,只看到自己置身一间屋里,方才的女鬼也不见了。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杀了那个男人,否则你也出不去。”“谁?”苏幕遮问道。但是在这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回应,而这时候,房门开了。这是一间主人房,高床软枕,显然是富贵之家。双人床上头摆着一张夫妻合照,男俊女美,但笑得僵硬,貌合神离。进来的正是相片上的女子,也是先前的女鬼。但此时的她脸色红润,显得更有生气,只是眉心紧皱,进来的时候故意把步子踩得很重,像是发泄一样。她把手袋往床上一扔,回头对后脚进来的男人吼道:“我们是怎么协议的!家庭聚会的时候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我也要做做样子!我可不想被那些女人取笑!”“方舒雅,你闹够了没有!”男人不耐烦地皱起眉。“我闹?呵!原来竟然是我在闹?沈佑宁,你有理,对的都是你!既然你那么讨厌我,当初又为什么娶我!”方舒雅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紧紧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浮起,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沈佑宁冷笑看着她:“为什么?这不是该问你吗?”说完这句话,不再看方舒雅一眼,转身离开房间。方舒雅抓起一切伸手能及的东西,用力扔向门口,刚要走进来的女子被枕头砸了个正着,哎哟叫了一声。“舒雅,你怎么了?”女子叹了口气。“去问沈佑宁怎么了!今天家庭聚会他又没有出现,蕙兰,你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对我冷嘲热讽的!”方舒雅紧咬下唇,痛苦地闭上眼睛,“蕙兰,其实我也……我也不在乎她们怎么嘲笑我,只要他对我好一点……”“他……也不容易……”蕙兰轻轻摇了摇头,叹道,“毕竟淑容和他曾经是那样的关系,如今却成了太爷的第六房姨太太。”方家是大家,几房子弟,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分家,全是因为有太爷坐镇。太爷如今八十高龄了,听了相士的话,纳了个十八岁的姨太太,说是八字旺夫,能延年益寿。新中国成立后,实行了一夫一妻制,但是这种不具有法律效力的多妾制在老式家族里仍然存在着。方家这种有权有势的家族,重婚又算得了什么,毁了一个林淑蓉又算得了什么?方舒雅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家里的古怪,但是沈佑宁和她不一样。其实她一开始就知道了,但是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把他拖入她的坟墓里。他恨她是对的,可是她怎么能接受……“蕙兰,你说,他是不是还爱淑容?”方舒雅紧紧抓着蕙兰的手,眼中漫上惊慌,“所以他才不去参加家庭聚会,他怕看到淑容。”蕙兰轻拍她的手背,“别想太多了,他只是……只是不习惯而已……急不得的,慢慢来吧。如果他不爱你,又怎么会娶你?”方舒雅苦笑摇头,眼泪滑落。“你不懂的,结婚有时候可能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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