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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船头两侧一边各立着两个人,其中两人身穿白色纱衣,脸上带着一张没有五官的白玉面具,手中握着一根拇指粗的铁链,拴在他们前方人的脖子上。
被拴着的两人均是一身伤痕,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痛苦,却像是被某种玄妙的法术定在原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有鲜红的血顺着他们的伤口滴落在雪白的船头,又沿着船身划下蜿蜒可怖的痕迹。
若是凤苍起在此,就会发现被拴着的人身上伤痕看起来十分的眼熟——和那道童惊蛰铜铃上的符号颇为相似!
被捂住嘴的千千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于是顾道生便干脆伸手将妻子搂在怀中。
白色的船和他们所坐的小船渐渐接近,像是一缕飘在水面的白色幽灵。
就在船头与船头擦身而过之时,被铁链拴着的两人眼珠子陡然往顾道生夫妇方向一转,千千几乎忍不住想要尖叫,却因为被顾道生捂住嘴而发不出声响。
白船静默走远,直到江面再也望不见白影飘飘,顾道生才放开千千。
“阿生……那、那是……什么?”
顾道生看着身后带着斗笠沉默不语的划船人,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脚步轻踏身形如风,顷刻间已然逼近船夫身前,伸手揭开划船人的斗笠——只见船夫斗笠下那一双眼只有眼白,根本没有眼珠。
“这位客官,可是有什么不对?”船夫直到斗笠被掀起才察觉到异样,连忙点头哈腰地对顾道生说道。
“你……目不能视物?”
“瞧您说的,这穆兰江上的船夫有哪个能看见的?”划船人小心翼翼地说,“难道客官您二位是第一次到穆兰江?”
只要在穆兰江一带往来,就知道在江面行走的船夫都是不能见物的瞎子。
穆兰江是汉曲之水一道不长的支流,却十分的蜿蜒崎岖,两岸也多是荒山野土。除非是正靠在这条江边生活,不然一般人要走水路根本不会选它。
这次顾道生和千千之所以会选穆兰江,还是因为千千的一时兴起,却没想到竟遇见这奇诡的白船。
“欸?为什么都是盲眼的船夫?”千千已经从方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听到顾道生和船家的谈话,忍不住插口问道。
“回这位夫人,因为看得见的船夫不是失踪了,就是转行了。”
顾道生夫妇给的银子丰厚,所以这船家说得也是利索。
“我家代代行船,从我爷爷那一辈起,这穆兰江上有眼睛的船夫接二连三的失踪,有几个死里逃生回来,眼睛都变成了我这样,生下的孩子也大多不能视物——我爷爷就是当年失踪的人之一。”
船夫似乎已经将这经历当做一段谈资说了许多遍,此刻缓缓道来,却让刚刚见过白船的千千再度升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爷爷从不提失踪之后究竟是去了哪里,却只是说以后要在穆兰江上行船讨生活,必须得是看不见的瞎子。可是瞎子要如何走这水路?所以镇子上的人一开始都是不信的。但就在我爷爷他们回来之后不久,镇子里一同走船的四、五个船夫再也没回来,只在第七天的时候找到了他们的尸体,眼睛部分都直接被挖下来。后来穆兰江上走船,就多了几个规矩。”
“穆兰江上走盲船,日坠月升把舟栓。这夜里的穆兰江,是绝对不能走船的,所幸您二位也快到了,绝对能赶在日落之前,不然我也不敢赚您这生意。”
顾道生点了点头,拉着千千回到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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