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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过!不过这不是还没动手,就已经栽了吗?
「既然有这种想法,那韩某对你也并没有任何愧疚,若不是你手握二弟身上毒的解药,韩某自会让你得到该有的惩罚。」
这句话说的虽然是平铺道叙,但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浪潮那可是汹涌澎湃,一个浪头打上来,足以将他的小身子骨打成粉末。
果然如此!
白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韩陵腹中的蛔虫,他就知道,若是没有之前的那个要挟,他只怕是骨头也被林中的野兽们嚼嚼吞了,到现在这个时辰,应该是化成了粪便,滋润了花草。
「喂……虽说我动机不纯,但不是也没干吗?在那之前你就强上了我,还将我翻过来覆过去煎煎饼『煎』得死去活来,我差点小命都丧在你胯下,这笔账又怎么算?」
韩陵眼帘低垂,道:「罪魁祸首就在此处,只要留一口气就可以了。」
白雉转动眼珠,就见到小舅子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白雉眼珠子转了转,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只要留一口气就行了吗?」
「不弄死就行。」
明月眼睛越瞪越大,眼珠子都快突出来,看样子是想发表点意见,可惜他哑穴被封,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全身动弹不得,就连逃跑都做不到。
他看着眼前那两个疯子,这是翻滚过床单之后的对话吗?受害者不该是哭天抢地地诉说不幸,强暴者要不然磕头求饶,要不然就是杀人灭口,又或者是按照某些狗血情节,两个人一奸衷情,从此狼狈为奸、为祸江湖,为什么这两个能一脸平静的讨价还价?这究竟是什么情形?
「不弄死还有什么乐趣呢?我可从来没有被别人上过,这种侮辱,就算是用鲜血也洗不清,你说该怎么办?」说话多了,喉咙间的剧痛也变得好很多,白雉说话越来越流利,随着韩陵态度的明朗,心情也开始转好。
既然都能将小舅子贡献出来任凭他踩躏,短期内想必不会怎么借机虐待他,等到想要虐待他了,他身上的伤大概都好得差不多,那时候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韩陵略微思考了一下,「你想怎样做?」
「很简单。」白雉抛出自己的条件,「把他让给我怎样?」
「什么意思?」韩陵连同明月一起望向他。
「就是一辈子做我的跟班、奴仆,有危险他上,有敌人他杀,有架他打,有危险他殿后,平时要铺床迭被、端茶递水、跟前跟后,这样如何?」
明月瞪着他的表情活像他是披了张人皮的妖怪。
白雉其实挺能明白小舅子的感觉,不过做决定的不是小舅子,而是他家的姐夫大人。
韩陵微微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可以。」
「真的?」白雉本来打算做好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准备,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就把人卖了。
小舅子拚死命挣扎着要说话,却又被韩陵补了一指,顺便又加上几指,险些让他就连眼珠子都转不了。
「只要不要操练过度死掉就行。」
韩大门主,这位真的是你小舅子吗?当你的亲戚怎么这么凄凉?不过,看韩二公子就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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