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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沐晴蹑手蹑脚地回家,只开了小灯,换了拖鞋,把外套抱在怀里,踮着脚往卧室走,期望秦深可以睡熟了。
已经是夜里接近零点,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她衣料摩擦的声音,她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
浅浅从自己的窝里爬出来,兴奋地往她身上凑,她冲它比划着,命令它安静,可不敢出声,于是这只傻狗完全看不懂暗示。
她和狗子互相抱着较劲的时候,楼梯的灯“啪”地一声开了,秦深衣冠齐整眉眼清明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她,薄薄的镜片泛着冷光,每一寸目光仿佛都写着:还知道回来呢!
她吞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地拍了拍狗头,故作镇定地看了眼他:“哥哥,还没睡呢!”
秦深也不发作,轻声吐了句:“等你呢。”
陈沐晴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往上走,他就那么低着头看她,明明什么都没干,表情都吝啬,她无端有一种自己在被审视的感觉。
于是她倒打一耙道:“我都快累死了,你也不知道去接我,害我一个人待在那里被人扯着不让走,我现在又累又困,我还怕吵醒你,你明天还要上班,谁知道你根本就没有睡,你没有睡你都不去接我,你不去接我你还瞪我,好像我干了什么坏事,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说着说着,她都入戏了,越说越委屈,到他面前的时候,眼里都噙了泪,哀怨地看着他。
秦深盯着她看了许久,恍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过了片刻,竟真觉得是自己错了。
他下班回来的时候,李彧就打电话过来告状,幸灾乐祸道:“你知道你老婆在哪儿吗?”
还没等他问,他便迫不及待自说自话:“在巴黎之约呢!真行啊,流连花丛,我可记得他们的头牌是个大帅哥,据说放娱乐圈都不为过那种。”
陈沐晴是个颜控,虽然不至于干什么,难保不会偷偷去看。
看久了,难保不会心动。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自古都是。
他没太放在心上,结婚这么久,陈沐晴他还是了解的。
一身的纨绔劲儿,偏又心软心善,怕他伤心,都不太和异性朋友一起玩了,去见李彧都会提前说一声。
可不知道怎么,坐在那里处理一些工作上的杂事,却频频看表,女儿饿了,要吃的,他去煮了碗素面,小小一碗,她要睡了,吃多了对胃不好。
她不太高兴,嚷着要吃巧克力,被他驳了,忍不住闹脾气,说要给妈妈打电话,说妈妈最疼她了,他冷着脸:“那你去试试你妈妈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陈沐晴对于教养孩子的事向来秉持少插手的念头,秦深教训孩子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反驳他的,就算是教训得不太恰如其分,也是背后去说。
毕竟自己不干活,再指指点点说不过去。
况且秦深确实比她会教孩子,所以她就更不会多嘴了。
秦渺今年七岁,她当然什么都知道,自知就算妈妈回来了也是看着老爸训斥她,于是抹起眼泪了,若是平常,教训完了,再哄一哄,就算了结,可今天秦深并没有哄她,沉默起了身,一副你自己好好反省的架势。
这几天放着假,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宠着,她有些任性过头了。
转身去儿子那里,小鱼还在拼乐高,是舅舅给他买的,挺复杂的一个,不是他这个年龄可以很快上手的,但他从小就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儿,越是不能做,越是要试一试,这点也像他。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他平日里八点半洗漱,九点就要躺床上了,可今天还在拼,并且看起来并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他敲了敲门:“小鱼,该睡觉了。”
小鱼拧着眉毛,闷声说:“爸爸,再一小会儿。”
“现在就放下,去刷牙,上床睡觉,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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