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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地处高势,流筝站在陡坡上,要蹲下身才与他视线齐平。她一向不讲究行走坐卧的规矩,屈腿坐在一块护坡的长条白石上,并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季应玄也过去坐。
季应玄当没看见,流筝却上手拉他的袖子,直接将他拽了过去。
靠得近了,能嗅到她身上的降真花香。
流筝说:“你虽是凡人,也不该动辄生病,与其整日闷在屋里,不如早起与我一同练剑,整座太羲宫里,恐怕只有咱俩的剑术半斤八两。”
听了这话,季应玄只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
他语气淡淡地转了话题:“雁姑娘昨日下山时瞧着不太高兴,今天一早却如此神采奕奕,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那倒没有,是我想通了。”
流筝的小臂支在膝盖上捧着脸,乌黑的瞳孔里折射出明亮的光彩。
她将昨夜做的那个美梦讲给季应玄听,绘声绘色地向他描述自己在梦里如何祭出命剑,大杀四方,赢得众人膜拜。
季应玄不说话,长睫散漫地垂着,连眼中的神色也瞧不分明。
流筝肩膀一歪,轻轻碰了碰他,满怀憧憬地说道:“所以我现在炼不出命剑,只是天命给我的历练,毕竟我的剑骨与别人不同,要付出的努力也该比别人多。我决定从今天起,每天早晨都来这里练剑,每天晚上静坐悟道,说不定等我哥哥和祝公子他们从掣雷城回来时,我就能炼出自己的命剑了,对不对?”
季应玄迟迟没有说一个“对”字来附和她。
流筝终于觉出他情绪的不对劲,不仅仅是身体不适而已。
“季公子,你怎么了?”流筝小心翼翼将方才说的话回想一遍,“是我那句话说错了,惹你不开心了吗?”
季应玄朱色淡薄的唇角勾了勾,露出一个没有什么笑意的笑。
他说:“与雁姑娘无关,我只是想起了自己的不幸。雁姑娘早起练剑,尚有炼出命剑的希望,像我这般没有剑骨的庸才,早起练剑又是为了什么呢?”
雁流筝“呃”了一声:“这个……”
清风吹过竹林,一时只有竹叶沙沙作响的声音,落在荫影里,显得有些萧凉。
流筝缓声劝他道:“天地造化无穷,修仙的机缘也有千千万,只要你问道心坚、求道心诚,说不定还有机会修别的道,我可以向祝哥哥举荐你去听危楼——”
“可我这一生,只想修剑道。”
除了生在符修、灵修世家之外,天下修道皆以剑道为尊为正,既能斩妖除魔,又能天人合一,只有没生剑骨的人,才会转头去修别的道法。
季应玄有此想法,流筝表示理解。但她不忍心瞧见有人在她面前如此失落,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想要安慰他。
“也许前人也有无剑骨但修成剑仙者?待我去问问我爹,他年纪大,知道的事情多,说不定真的有呢。”
季应玄却说道:“雁姑娘若真有心帮我,倒不必舍近求远,无剑骨而修成剑仙的人未必有,但无剑骨却后天生出剑骨的人就在眼前。”
他的眼睛幽暗深邃,定定落在她脸上,温柔里似乎隐藏着别的意味。
流筝回过神,颇觉好笑地一拍脑袋:“你说的是,我怎么给忘了!既然我能后天长出剑骨,那你也可以,待我去问问哥哥,他从哪里寻到的万年参——”
她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季应玄轻轻按住。
他的手心冰凉,落在她刚出过一层薄汗的小臂上,虽然隔着云绡薄纱的袖子,柔腻的触感依然十分明显。
雁流筝顺着他的手看向他的脸,季应玄连忙将手收回,作势轻咳了两声。
他说:“雁少宫主似乎对我有偏见,我自与他相识,便一直不得他喜欢。你是他的妹妹,他自然能为你跋山涉水,不辞辛苦地寻找生出剑骨的法子,可我只是一介无关的凡人,他又怎会愿意将这等秘法告诉你,任你用在我身上?”
流筝道:“怎么能说你是无关的凡人,你帮我改进了机关鸢,我一直想为你也做些什么。”
季应玄说:“令兄未必这样想。”
流筝道:“我当然是拐着弯儿地打听,不会叫他知道是为了你。这下你放心了吧?”
季应玄终于满意了,对她的态度也比方才刚见面时好了许多,起身向她端正一揖:“有劳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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