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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丛林的深处,薛凌云抱着白雅一口气跑了十余里,待见身后没了动静,他才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将白雅放了下来。
白雅已经陷入了昏迷,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薛凌云凝神静心,用刀划开了白雅的衣服,只见一颗子弹穿过了文胸带,镶嵌在外翻的肉里,鲜血将特白色的文胸都染成了大红色。
为了取出这颗子弹,薛凌云准备将她的文胸解开,可那四排扣就如成了精一样,怎么折腾都弄不开,反倒牵扯起伤口,把白雅给痛醒了。
试想一下,你是一个女人,你睡得正鼾,忽然有个男人没经过你的允许就解你内衣的扣子,欲在睡梦中霸占你的身体。你会不会反手就是一巴掌,然后再大骂一句“臭流氓。”
当然,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如此,可白雅却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她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这个因为解不开内衣扣子而汗流浃背的男人,忽然轻声笑了起来,虚弱地说了一句:“还是我来吧。”
作为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薛凌云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白雅只用了一只手,挽到背后,纤葱玉指随手那么一拧,薛凌云废了半天劲都没拧开的扣子就解开了。
丢人也算是丢到家了,给人家疗伤,还要人家自己解内衣扣子,这要是传出去,薛凌云这混世小医王非得给人笑掉大牙不可。
薛凌云觉得回头可以找个女人多练习一下,毕竟是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不是?范小池那小娘们儿就是个不错的练习对象。
当然,此时此刻,薛凌云关注的倒是另外一件事。
扣子脱落的同时,分明听到一双玉兔挣脱牢笼的声音,规模之宏伟令人咂舌,气势之磅礴如黄河奔腾。
“你想看……以后……让你看个够。”
“好……啊……不是。”薛凌云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一脸窘迫。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家都快没命了,你竟然还有心欣赏人家上半身的风景,无耻,臭流氓。
薛凌云暗骂了自己一句不是人,然后假装我很正经的说道:“你误会了,我在想怎么把这颗子弹取出来。”
看看,多么精致的理由,薛凌云自己都信了。
“那你……想出来了吗?”
“想出来了,接下来这个过程可能有点痛,你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我怕痛,有什么办法不痛吗?”
薛凌云把自己几天没洗放在地上都能竖起来的袜子脱了下来,搁到白雅跟前说道:“咬住这个吧,比较有用。”
在没有中毒身亡之前,白雅腼腆的笑了一声,说道:“我好像不怕痛了。”
说完,她晕了过去。
化学武器起到了作用,薛凌云要开始手术了。
只见他并立两指,凝气于指尖,直接插进了白雅的肉里。
闪瞬出手又闪瞬收手,下一秒钟薛凌云指尖便夹出了一颗细小的子弹头。
将子弹头丢在一边,薛凌云摸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将里面的白色药粉洒在伤口处,可由于倒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导致多撒了一点,这让薛凌云心痛了好久。
这个小瓷瓶还是老乞丐之前留下来的,治疗外伤有奇效,平时薛凌云都舍不得用。现在瓶子已经快见底了,估摸着再用两次就没了,薛凌云肉疼得收了起来。
这时白雅又疼醒了,见薛凌云已经在包扎伤口了,便惊讶道:“这么快就好了?”
薛凌云笑道:“我一直都很快。”说完之后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连忙附加了一句:“某些方面不快。”
这倒是要试过才知道,白雅没纠结这个,忧心地问了一句:“会留疤吗?”
你看女人就是不一样。如果是个男人,肯定会问“会不会死?”“什么时候能好?”白雅关心的却是会不会留疤。
“我这药粉恢复伤势快,至于这疤嘛,那是肯定会留的。”薛凌云怕她深究这个问题,又说道:“没事儿,伤在后背,就算留疤别人也看不到。”
“你看得到。”
这算什么?调戏我?
薛凌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她调戏了,久违的感觉,还让人有点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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