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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倦意渐生,冯清蓉满足地回到马车里,准备一觉睡到云门山。赵霆跟了进来,正色道:“蓉儿,日后我教你些拳脚功夫防身,免得再象今日这般。”
“我不想学,学不好。”冯清蓉懒懒应着,拳脚功夫她自然学过,可没一招使得象样,轻功也连过,迄今为止也只能翻过丈二高的围墙。张嘴打了个呵欠,躺在座位上,“再说,不是有你吗。而且,现今出门,莫弃都跟着。”
赵霆伸手帮她将垫子铺好,又从座位底下拉出一只木箱,取出一条丝被,道:“别忘盖上被子,看着凉。我到前面去,你好好睡一觉。”
冯清蓉一伸手拉住他的衣襟,低声道:“我既嫁给你,自然与先生再不相干。你不是说要我的心,我现在就给你。你甭想赶我走,别说两年,再住十年我也不会走。”
赵霆脚步一滞,双腿发软,挪动不了半步。转头去看,她晶莹的双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赵霆方要上前,忽觉体内的血液突突直跳,似乎要穿透血管喷泻而出。他轻闭了下眼睛,咬紧牙关,压下胸口说不明道不清的酸楚,扭头出了车厢。
60
60、那些往事
这一觉,冯清蓉果然睡到云门山脚才醒。赵霆掀开车帘时,她方自梦中醒来,睡眼惺忪地问:“这便到了?”
赵霆伸手将她扶起,“睡了一路,夜里怕又睡不着了。”
冯清蓉才要接话,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禁皱了皱眉头。赵霆问:“怎么了?”
“没事。”眼尖的她已发现他右臂衣袖渗出的血迹。随即忆起那夜听到赵霆与莫弃在书房的对话,想一想便明白了。
他们两个犹如冬日的豪猪,相隔远了,感觉太冷,可离得近了,又会伤到彼此。不能动情,却偏偏生情,割腕放血只能暂且缓解,往后的日子呢,难道日日身上新伤不断?
冯清蓉小心地避开他的右手,跳下马车。迎面便是黑漆大门,门上两把铜环,上面的图案与赵霆身上玉佩的图案毫无二致。原先知道馨儿还使些性子,现今却不想纠缠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她不想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进了门,莫非自去卸车喂马。冯清蓉望着赵霆笑,“这次还让我住柴房?”
“你想住也行。”赵霆呵呵笑,伸手抿上她鬓角的乱发,“四间屋子,你想住哪儿?”
“我与你在一处,自己睡害怕。”
赵霆心中稍动,瞧她倒是神色如常,不免羞愧自己想多了,思量一下才道:“那就住东厢房,你去收拾一下,过会就吃饭了。”
冯清蓉挽着手里的蓝花包裹心里不自觉地欢喜,赵霆真是细心,上次秦培军受伤住在正房,他怕自己想起来难受,特地选了稍远的东厢房。
屋里极干净,根本无需收拾,想来下人已经整理过了。冯清蓉将随身之物安置妥当,便往厨房去了。在京城没心情做,换了个地方,倒生出为他下厨的念头来。
四下看了看,鸡、肉、菜、蛋样样不缺。冯清蓉见旁边水缸里养了两条鱼,索性让人捞出来,剖肠刮鳞收拾好。
因格外上了心,做起饭来也得心应手,半个时辰下来,令人垂涎欲滴的晚餐就准备好了。她倒是弄得满头大汗,一身油渍,脸上也不知何时沾了灶灰,真正成了糟糠妻。
趁着婢女们请赵霆吃饭,冯清蓉快速净了手脸,换了衣服,娉娉婷婷地来到饭厅。赵霆与莫非正等着她,见她进来,赵霆含笑拉开椅子,“一路奔波,你倒是不喊累了,怎么想起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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