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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霆回过头,探询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瞧不起我?”
他一愣,不知此言从何而来。
“楚大哥生辰那天,你看我的眼神明显就是轻视。还有在墓地那天也是。”
赵霆无言地笑,难为她记得清楚,他差不多都忘记了。轻视她的原因只有一个,可是他说不出来。
“醉然亭上,你为什么不让我救你?”他问她。
冯清蓉也笑,同样无法回答。
他和她,始终不是朋友。
翌日,冯清蓉醒来时又是天光大亮了。史闻达没有等她,只吩咐婢女转告她让她好生休息,不必上山。
用过早膳,冯清蓉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松散了下筋骨,觉得双腿不似昨夜那样酸涨了,才慢慢朝门外走去。
这条路,她闭着眼也知道通向哪里。向南走约莫百米,而后往西,有着两棵槐树的那处草房,曾经是她的家。
洪水过后,草屋仍在,院墙已倒,一片破败。院中的那架葡萄挣扎着结了几串紫葡萄,却早已被别家顽童或是天上飞鸟啄了个干净,只留下几粒干瘪的果子昭示着曾有的丰硕。墙角的鸡笼仍在,只笼门不晓得哪里去了。
五岁那年,家里养过一只紫红色的大公鸡,很是强悍,每日昂首阔步将军般巡视在众母鸡面前。一日,她攥了把蜀黍喂鸡,不知怎的,那只公鸡突然朝她走过来,伸头便啄,她吓得赶忙往屋内跑,公鸡就在后面追,终于被它追上了,狠狠地在她臂上啄了两下。紫红公鸡最终成了她的盘中餐,但是她却开始害怕鸡,尤其是公鸡。因此,舅舅特地做了个鸡笼,将鸡圈养起来。
如今人长大了,也不怎么害怕鸡了,可是当初的家也不再是家了。
怔怔地看着留下她无数回忆的地方,忍不住两行泪悄悄滑落,冯清蓉正感伤,忽听隔壁熟悉的声音传来:“你这个老不死的,大清早又去买酒喝,早晚不喝死你。”
这些年陈大婶的声音竟是丝毫未变,还是那样高亢有力,想来陈大叔又酗酒了。
紧接着“咣当”一声,似是屋门被踢开了,随后沉重踉跄的脚步声走近。冯清蓉忙回转身,原路返回。
站在门口稍停了片刻,将方才的感怀、悲哀悉数掩藏好,冯清蓉才一脸平静地跨进院门。院子里只有两人,莫弃在喂马,赵霆则在给一只野鸡去内脏。
见她进来,两人只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低头忙活手里的事情。
她走到赵霆身边,左右看了一眼并没有找到板凳,索性就坐了地上。赵霆已将野鸡内膛清洗干净,抹上盐粒、绍酒、调料,最后用黄泥将整只鸡糊起来。
叫化鸡,这是舅舅唯一会做的一道菜。他说十七岁那年,一个冬天的夜里,他又冷又饿,又没钱投宿,遂去农户家偷了一只鸡在破庙里烤。庙里还有一个七八岁的流浪儿,两人将整只鸡吃得骨头都不剩还意犹未尽。第二天,流浪儿就跟着他一路相伴从北到南,直走到南疆,互相依靠互相照顾,结下深厚的情谊。只是日后,那个流浪儿却成为了他最大的对手。
讲故事的时候,也是冬日的夜晚,她跟舅舅围在灶火旁等着鸡烤熟,娘坐在稍远的地方静静地缝衣服。听完舅舅的话,娘笑:“对手总好过敌人。”舅舅翻动着烤鸡,也笑:“是,他是个很能干的孩子。”她虽听不懂娘跟舅舅的话,可是闻着扑鼻的香味,也高兴地笑。
那些日子真好啊,有娘有舅舅。冯清蓉静静地想着往事,却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多了双黝黑的眸子:“在想什么?这么入迷,跟你说话都听不见”。
她一惊,本能地抬手打过去,赵霆毫无防备,竟然没有避开,生生捱了一掌,不疼却是心冷。
冯清蓉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前几次用银针扎他,用牙咬他都是事出有因,这次却平白无故地扇了他一掌,且恰在脸上,这可怎么是好?方要开口道歉,见赵霆已经走开了。她猛地站起身,快步回到属于她的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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