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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冯清蓉有些好奇,他倒是什么都知道。
“府里的人知道我不吃鱼。”
“就你事多。”想起上次帮他剔鱼刺,他吃得似乎也不少,还说什么不吃鱼,冯清蓉嗔他一眼,去厨房另取了一只小碟。
月上中天,赵霆轻轻推开东厢房的门。冯清蓉有些困意,却没有睡着,听到门响,慵懒地问:“跟莫非谈什么了,这么久?”
赵霆坐到炕边,就着月色替她拉上丝被,“是不是白日睡多了,现在还不睡?”
“也不是,就是睡不着。”
“莫非问,你真的是冯太傅的女儿?”赵霆笑笑,适才莫非说夫人会用毒,能下厨,怎么看都不像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他回答,她是谁的女儿无所谓,现在只是他的娘子。
“大夫人说我是朱显伦的女儿。”冯清蓉叹气,想起广隆寺的黑衣人,想起朱家的血海深仇,想起大夫人交待给她的任务。
赵霆思量了一会,问:“教你医术的风逍遥是不是定北王府的世子?”
“嗯。”轻轻点点头,想起慕容子风漠然离去的背影,想起他小心地握着秦香茗的手轻轻吹气,想起他亲自将自己许给赵霆,冯清蓉心里阵阵酸痛。她怎么都想不通,她与赵霆的亲事竟是慕容子风决定的。
“你不是朱显伦的女儿。”看着她瞬间暗淡的眸子,赵霆有片刻的黯然,随即又恢复常态,道:“别想太多,凡事都有水落石出的那天。明日要早起,歇息吧。”
算了,想也没用,把一切交给他就好了。冯清蓉挥去脑中道不明的情绪,浅浅笑道:“我睡不着,你吹个曲儿给我听。”说罢,将放在枕边的竹箫递过去。
“想听什么?”赵霆接过竹箫,放至唇边试了试音,赞叹道:“好箫。”
“箫自然是好的,半座宅院呢。”冯清蓉见他喜欢,一下子来了精神,索性坐起来,将枕头塞到背后当作靠垫倚在墙上,懒懒地道:“想听你上次吹的那支曲子,很好听。”
斑驳的月色里,她如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显得那张小脸妩媚动人。赵霆垂下眼眸,吹出柔和低缓的旋律。冯清蓉听了心里暗气,他又是糊弄自己呢。虽然她知道的曲子少,可那曲《相思引》听过好几遍了,怎么都不是这样的调子。
赵霆吹的自然不是《相思引》而是安神定心的《月夜林风》,一曲既罢,见她仍是睁着眼睛,索性又吹了一遍,直至她合上双目,才帮她掩好被子,复又拿起箫来,细细吹出那支《相思引》。沉浸在箫音中的他却没看到,本该是熟睡了的冯清蓉偷偷露出了一丝笑容。
缠绵悱恻的旋律在夜色里回荡,回荡……
同样的月色如水,信源山顶,慕容子风手持长笛,亦是吹的同一支曲子。他的身旁,一只药罐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张生地悄悄走过来,坐在他的身旁,“给星儿熬的药?”
“是。”慕容子风放下长笛,用玉杵轻轻搅动瓦罐里粘稠的液体。张生地口中的“星儿”其实就是冯清蓉,她本名温星蓉,到冯府后改成了冯清蓉。可张生地还是习惯地称她“星儿”。
“珊儿已经下山半个月了,一丝音信都没有。是不是你说得太严厉了?你知道,她倾心于你,她如此做也是为你好,若是能籍此放下星儿又能与她结成良缘,岂不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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