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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与慕容子风所中的毒一样,是寒归散。三年来她尝尽天下毒药,对毒略有抵抗,加上在假山里,她不断屏息运气抑制着毒气上升,所以才能坚持着等到莫弃。
好在,方才莫弃将所有的瓶子都拿来了。她取出一粒药,就着茶水喝了。借着药劲,她剪开袜子,狠命一撕,随着钻心的疼痛,乌青带紫的小脚露了出来。脚底正中嵌了一枚铁蒺藜,乌油油发着绿光。
铁蒺藜势必要取出来,可是她实在不敢自己动手。当日逼不得已给秦培军拔箭,流出的污血让她吐得黄胆水都要出来了。今日,她能承受得了为自己取暗器吗?
即使受不了,也得受着!她将剪刀在蜡烛上烧了烧,自嘲地笑笑,怕是谁都想不到大红的喜烛还有这种用处。也是,新婚之夜企图逃脱的新娘又有几个呢?
手中的剪刀已开始发烫,她咬紧牙关,朝脚心伸去,恰在此时,听“咚咚咚”脚步声响,门“嗵”得一声被打开了。
“怎么回事?”赵霆夺过她手中的剪刀。
“跟你没关系。”她冷冷回答。他的身上有股甜香,不必问也猜得出他自哪里回来。
赵霆看着她苍白却倔犟的脸,心里原本就憋着一股气,现在更是心冷,手下使劲,将黑衣下摆扯下来,三下两下将冯清蓉的双手捆了起来。
“你干什么?”
“上床!”赵霆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绣着百年好合的锦被上,被里大大小小的硬物,硌得她浑身疼。
他要干什么,不会想要洞房吧?冯清蓉一个激灵,便要往床里边缩,未及转身,她的脚被紧紧攥了起来。
“忍着。”赵霆将一团棉布塞入她口中,接着锥心的疼痛自脚底传来。冯清蓉下意识地用另外一只脚蹬他,却被他压在身下,半点动弹不得。
不过片刻,赵霆松开她的手脚,又将她口里的布条拽了出来。冯清蓉得了自由,却顾不得察看脚底的伤,却先扑到赵霆身上,一边骂,一边狠命撕打着他。赵霆一动不动,冷眼看着她闹,直等到她失了力气,才伸手紧紧将她抱住了。
昨夜几乎一宿未睡,今日又折腾一天,哭闹之后的冯清蓉又累又困,蜷缩在赵霆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怀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感觉她的气息慢慢悠长而平和,赵霆长出了一口粗气,心里的怒意渐渐散去,刻意压迫的柔情再一次弥漫开,在五脏六腑中流窜,酸涩无比。
尚未睡足,彻骨的疼痛将她自梦里唤醒,勉强睁开眼睛,见赵霆正替她换药,本能地缩回脚,赵霆却是抓得很紧,“别动,马上就好了。”
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事情,想起在假山里受到的惊吓,想起身上无奈中背负的重任,泪水又吧嗒吧嗒往下掉。所有的事情都是缘他而起,若非他横插一杠,现在她早与慕容子风在一起双栖双飞,何苦在这里担惊受怕。此时,她倒是忘了,即便没有赵霆,慧觉大师也不见得允许慕容子风娶她。
“哭了一夜,还没哭够?”赵霆叹了口气,伸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冯清蓉欲躲开,却是不能,哽咽着抱怨:“刚碰完脚,又摸我的脸,你不嫌脏,我还嫌呢。”
赵霆一听这话,倒是笑了,伸手扶她起来,靠在床头的软垫上。
冯清蓉这才发现身处的屋子并非昨日的喜房,“这是哪里?”
“我的屋子。”赵霆起身倒了杯水过来,“新房让人去收拾了,你脚上有伤,这些天先住在这里。”
待她喝完了水,他才正色道:“蓉儿,如今你既然嫁给我,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讲清楚。赵府比不得冯府,赵家是老夫人说了算。在我面前,我可以由着你胡来,可在老夫人面前,你可得收敛些,若是还如从前那般,少不得受苦。”
“还有,我知你不愿嫁我,我不勉强你。此次是皇上下的旨,并非我的本意。你只需在赵家过两年,这两年,我不会碰你,两年过后,你去找你的心上人吧。若那人真对你有意,必也不在乎多等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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