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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性子也稳重。”乔氏点头。
“虽说读书不算拔尖儿,但前日里子坤说他能考上举人,”洪玉摇摇扇子轻笑,“我瞧他那意思,八九不离十了。”
“老太太也说,戎哥的字还成。”乔氏补充。
而亭中,一块玩耍的几人并不晓得他们的言行正被人远远观望着。
“你别过去,那块石头松了。”洪思廉指着亭子下头的垫脚石道。
“是吗?我看看。”刘溪鸰一跳就踩上了那石头,却晃得险些掉下去,“哎哎哎!真的挺松的!”她连连往前跳了两步,反而去往了水中央的那块石头上。
沈芯急道:“姐姐你快回来!”
“等会,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都说让你别去了。”洪思廉啧了一声,四下寻了个长竹棍递过去,“你别落水里头啊。姑姑他们瞧着呢!”
刘溪鸰笑道,“放心,不连累你!你撒手,上一边去,你不会使劲儿!”
洪思廉一撇嘴:“谁说的,你别磨蹭,上来!”
“哦?”她一脸促狭,“那我这手上可把不准,一会儿扑你身上你别怪我!”
洪思廉一愣,红了耳根子立马撒了棍儿:“休要胡说。”心道这女子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样的话也能当着面说。
刘溪鸰哈哈一笑,竹棍儿水中一点,一撑便跳回了岸上。
沈芯雀跃,“姐姐,我也要玩!”
这下轮到刘洪二人齐声道:“闭嘴!”
眼看日头要落,老太太们坐不住便招呼着要回屋,乔氏和洪玉走在最后,恰瞥见刘溪鸰裙裾飞扬的撑杆一跳,乔氏倒抽一口气,不由和洪玉对视一眼。
洪玉挑眉轻笑:“女儿没说错吧?”
————
晚上,陪客一天的沈舜才得空回了书房,白日里头整洁的桌面上已堆着了许多信。他翻吧两下,寻着了一封从庐州寄来的先拆了。如今黄案落地,风声也没有那样紧,他喜得麟儿一事虽然没有刻意声张,但旧时好友还是纷纷从各地寄来了贺信。当然,每月不断的还要数来自庐州的。
今日这封尤其厚实,沈舜笑着摇头,也不晓得这唐亦惇寄了多少银子来。
原来,在黄州任上的唐祁开垦荒地,又协助那知州防汛筑堤,来年江平浪稳,风调雨顺,全无汛情还得了好收成,又因所撰《解蚕说》得户部侍郎的赏识,不知怎得,一封荐书竟然递到了姚太傅的跟前,才特改任了庐州通判。
一打开,却是两个信封。大的一封里头塞了五百两银票,还附上了厚厚七八页的信。先是恭贺他得了儿子以及一通无关痛痒的问候,再就是言及近来任上的琐事,说是庐州下面的县里闹了个病,他去下面呆了半个月才回来,如今他接手了财政农事又接了宪台民防,想做些文章白日里也没有心思做,只得夜里起来做,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身体倒是累垮了。
信中还会言及一些朝中要务,例如皇帝最关心的西北战况。话说这仗打了都快八年还没结束,情况之焦灼可想而知,而最近他也也似得了个指令,忙着写本与此战事相关的新书,但也不可多说,草草写了两句。
最后照例是一些嘱咐及一些近来作的诗,又提及自家的几个孩子给刘溪鸰捎了信,请他帮忙转交。
这一两年,他与唐祁每月通信时,这些孩子们偶尔还会跟着一块儿捎个信,那信封也不合上,他也瞧过,今日作个画,画点树叶,明日又说发现了什么好玩的认识了什么有趣的,什么都要写上几句。
沈舜叹笑一声,没成想这丫头去了趟黄州,倒真跟这唐府人结下了情谊,都一年多了,还你一封我一封的。
人生知己难觅,同他和唐祁一样,数年的同袍之谊也正是源于这些志趣相投的细微处。
回想当年,一同赶考游历时,他便对这位荆湖学子印象深刻,沈家布行遍及淮东,他沈舜虽从不晓商人琐事,但也能一眼瞧出的衣料质感。若是旁人,大多是要置一身裁剪板正料子尚可的衣物上京,可这唐祁却不知是年轻疏狂还是怎地,一身灰袍在身,闲庭信步,却自有一番洒脱不羁,再观其谈吐神形着实不凡,便有意结交。
后来二人同游报国寺时,唐祁又丢了盘缠,沈舜便非要借他一百两银子,为了让他安心受领,便笑说若是有朝一日做了大相公,一定要百倍奉还。
眼下,不过二十出头的他却已凭借一部《解蚕说》和五年治下的民富物饶调得人青眼。这样看来,许是真要应了当初揭榜之日的玩笑之语——离大相公更近的那个人果然还是他啊,他苦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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