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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在她脸上滑来滑去,后来又捏住她的耳垂轻轻的揉,嘴里暧昧笑道:“看得出来,你的确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处子,带着清香呢。这么好的皮肤,这么好的身段,真是比爷想象中的还要好上一百倍,呵呵……”
“放、放开我。”昭华被他搂得浑身发软,用力推他,几乎就是纹丝不动,只剩下苦苦的央求,“求你了,别这样了。”
“把爷的火气挑出来了,就想躲?”秦少熙暧昧的笑着,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用力掰正对着自己,笑道:“要说女人,爷可是见识的多了。没想到,你这看起来冷冰冰的木头美人儿,实际上的滋味儿却是美妙。”
劝解
昭华听他说出这般粗鄙之语,羞愤交加,“求你,别再说了。”
在她心里,一个声音叫她赶紧去死!另一个声音,又叫她不要忘了云柔的狠毒,宁愿忍受屈辱,也要活下去报仇!这般左右为难,简直快要把她给折磨死了。
秦少熙侵入的感觉,还淡淡的残留在唇舌之间,更是让她羞愤想死!
昭华痛苦万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簌簌掉落。
早知道屈辱是如此难以承受,还不如刚才就在河里淹死了。要是江慕白没有救她,早就已经死了,一了百了,也省得这般痛苦折磨。
“别哭了!”秦少熙不耐烦道:“哭哭啼啼,你可真他妈的会扫兴!”
“世子爷……”小厮在门外喊道。
“滚!”秦少熙怒道:“爷说了,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小厮却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焦急道:“刚刚收到的信鸽,信上说,王爷的头风病又发作了,要找江神医为王爷治病。世子爷,现在江神医不在画舫上,这可要怎么跟王府的人回信啊?世子爷,你快拿个主意吧。”
“父王的头风病又犯了?”秦少熙脸色微变,倒是暂时顾不上和昭华生气,便径直下了床。他推门出去,伸手道:“把信给我。”
小厮赶紧将信递上。
秦少熙飞快看了看,继而皱眉,“江慕白现在不知所踪,我能拿什么主意?”忍不住有一丝猜疑,“他该不是算计着父王的病要发作了,故意离开,给我扔一个烂摊子吧。”
小厮微微一怔,“这……,不能吧。”
秦少熙冷笑,“有什么不能的?父王的病,一直都是他在看着,包括开药方、配药,全部都是他一人说了算。他虽然不至于给父王做手脚,但是父王的病情,他最了解,岂能不知道父王几时快要发作?我看多半就是他故意离开,好叫我为难的!”
小厮咽了咽口水,迟疑道:“要是这样,那江神医也太神了。”
秦少熙当即下令,“传爷的话,立即全速返回扬州!”他根本连看都不看昭华一眼,便径直迈步往前,急匆匆的出去了。
没多久,珍儿和珠儿悄悄推门进来。
昭华还茫然的坐在床上,眼圈儿红红的,脸上挂着一道道的泪痕。她身上沾着湿哒哒的衣服,浑身冰凉,却好像麻木似的没有反应。
珍儿见状惊道:“哎哟!姑娘,你这样可是要生病的。”
不由分说,和妹妹珠儿一起动手,强行给她脱了衣裹上被子。然后又去楼下,找人做了红糖姜汤,烧了一大锅热热的洗澡水。
昭华被她们拉倒浴桶里跑了澡,喝了红糖姜汤,总算是慢慢缓过来劲儿了。
可是却不免更加悲凉。
珍儿在旁边劝道:“姑娘,你都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又作何这般愁眉苦脸?这样丧气的样子,哪个男人看了会喜欢啊?”
珠儿也道:“是啊,男人都喜欢听话的。”
昭华木呆呆的坐在浴桶里,身边水汽萦绕,雾蒙蒙的,整个世界都模糊起来。她不知道还该不该活下去?要是活下去,就得像个青楼女子一样忍受屈辱,百般讨好秦少熙,只怕她未必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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