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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简雅的客房内,门窗紧闭,垂下的床单被收回来,一头还绑在床架上,扡地的部分像一条繁复古秀的长裙。
桌上放了一盆水,旁边是几个药瓶。赵念雪将帕巾在水中浸湿又拧干,小心翼翼地在陆时远伤口附近擦拭。
他的伤不像自己说的那样无足轻重。伤口边缘的皮肉已翻开,血流了一胳膊,看起来触目惊心,赵念雪洗了好几次帕巾才将血全都擦干净。
她光是看着都忍不住牙关紧咬,陆时远却面无表情,好像感觉不到痛。
他在意的好像是另一件事。因为他的耳朵红了,不是因为痛。
为了清洗伤口和上药,赵念雪让他把上衣脱了。他倒是没有全脱,只是解开衣服,抽出了受伤的那只手臂,露出了半边胸膛和腰腹。
从赵念雪的角度望过去,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另外半边。
他身上除了这一处伤口以外,背后和胳膊上还有几道淡淡的疤痕,有长有短,有深有浅,赵念雪能从伤疤的痕迹,看出来他受伤时的深重。
他也是吃了很多苦,才能走到今天。
这么想着,赵念雪手上的力道又放轻了些。
血迹都擦干净,伤口也不再有新血流出来,赵念雪依照陆时远说的顺序,一一拿起桌上药瓶,将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
赵念雪虚扶着陆时远的手臂,药粉没入伤口时,她感觉到掌下肌肉忽然绷紧,微微颤了颤。
“很痛吗?”她担忧地看着他。
“无妨。”陆时远依旧平静。
上好药之后,赵念雪拿起准备好的纱布,一圈圈缠在他的胳膊上,一边缠一边问:“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紧了?”
“不会,这样正好。”
赵念雪缠着他的伤口,视线却不可避免地望向了他的胸腹。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她还是略微有些心猿意马,想着:不愧是练家子……
陆时远觉得很不好受。
不是因为伤口痛,而是因为她若有似无瞥向自己的目光,那几乎如有实质,像一根羽毛一样在自己的胸腹处轻扫,他忍不住将肌肉绷紧,甚至感觉被她看着的地方在隐隐发痒。
他耳朵怎么越来越红了?
意识到自己的偷窥被察觉到之后,赵念雪也脸红了,收回目光专注地看着纱布,目不斜视。
包扎好伤口之后,陆时远将衣服拉起来,一边系着衣带,一边对收拾药瓶的赵念雪说:“你好像是真的很喜欢看。”
“看什么?”赵念雪不明所以。
“看安乐巷胡人跳舞,还有……”他不说了,眼睛从自己腹部扫过。
明白了他的意思,赵念雪脸红更甚,感觉自己好像在他眼里成了什么好色之徒一样。她语无伦次说道:“我不是喜欢看,我就是……顺便看两眼。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又不是什么罪过。”
她端着水盆匆匆开门走出去,没看到身后陆时远的表情从错愕到失笑——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有一天会被冠以“美”名。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这么说她的确是喜欢的。陆时远心情颇好,伤口都不觉得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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