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姜鸦按着他的肩膀做支撑,在他耳边笑得快要喘不过气,差点趴他身上,把他的尾巴掐得生疼。
野格的情绪更加低沉了,连散发出的信息素气味都染上几分苦涩。
姜鸦笑够了,擦擦眼尾笑出来的泪花,睨他一眼抬脚踩在alpha胯间刚软下一点的鼓包上。
坚硬的军靴鞋底将它毫不留情地压扁一些,踩出一声闷哼。
“还真是条胡乱发情的小公狗。”
姜鸦握着他手感很好的尾巴揉捏着,不顾它在自己掌心里抗议似的挣扎,拽着它玩弄。
“或者说小公猫?”
野格抬眼看着她,短促地呼吸,眸光暗沉。
他向来是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辱骂的。
但不知为何,从姜鸦嘴里说出来的羞辱词句却让他在意得要命。
姜鸦和他不自觉沾上煞气的目光对视,却只是笑眯眯地凑近去解开他的口枷。
插入的部分和牙齿之间黏连出银亮的黏丝,脚下踩得微微用力一些,便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呻吟。
野格又立刻懊丧地闭嘴。
脚下肉团触感不错,姜鸦多踩了几下,等它硬起来不好踩了才放开它重新站好。
“野格队长又硬了。”
姜鸦陈述着客观事实,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揪着尾巴逆着毛撸,心神分过去几分。
兽化类的强化系并不算罕见。
她笑的却是这毛绒炸开,耳朵委屈巴巴地耷拉着,与野格郁沉的脸截然相反。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耳尾暴露了他的情绪。
野格垂下目光,僵着身体不再说话,唯独耳尖儿一抖一抖的。
尾巴被撸动抚摸的快感从尾椎传到天灵,他不得不分心去镇压那怪异的快感。
“我把你玩这么爽,感觉很吃亏啊。”
姜鸦摸着揉着他的尾巴,将它在手里绕了两圈拽住,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都能用。”
野格声音低低的,有几分嘶哑。
“嗯?”
他总算调整过些心绪来,强作冷静,瞥了眼一旁的刑具展示桌,道:
“旁边那些刑具,都能用。”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