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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算是’?”霍骁问,“人死了,遗体呢?”
“没有遗体……没有……”裴纪也捂住耳朵,“他掉进河里了,没有遗体,没有……不要再问我了……”
他倒退了两步,贴着书房的门,无力地滑坐下去,蜷在门边,小小的一只。
霍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裴纪也似乎比他哥裴泽要瘦一圈,裴泽本就够瘦了,裴纪也像是只有骨头,看上去倒有几分我见犹怜。
裴泽没了。
这个认知让霍骁不太愉快,他很难去形容自己此时的想法,只觉得不太高兴。
他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
于是他蹲了下去,蹲在裴纪也面前,捏着对方的下巴端详。不得不说,裴纪也有着一张仿佛是上天恩赐的脸,而且,霍骁发现,那层白皙到仿若透明的皮肤十分脆弱,只需要轻轻用一点力,就能留下红痕。
虽然他是一个人格低贱、会做出勾引哥哥好友这种事的烂人,但至少足够有自知之明。
——至少这张脸,确实是能卖出价的。
“……可我并不想买阿泽的皮囊回家。”霍骁说,“你知道今天的宴会是什么主题么?”
单双仿若林中小鹿一般单纯——至少看上去很单纯的眸子里写满了茫然。
上流社会常借着各种由头举办宴会,其主要目的是人情往来,或是社交。以往,像他们这些并非宴会主角的小辈很少会去弄明白宴会的内容,到场无非是蹭吃蹭喝,大家聚一块玩玩。
今天的宴会,裴纪也原本也有一张邀请函,可他父母出了事,有很多看不惯他家的人大概正等着他露面,他本是不打算来参加的。谁知道兜兜转转,他求助无门,最终还是来到了这里。
进来的时候裴纪也没走大门,靠着以往经常出入的关系,找相熟的门卫刷了个脸,从侧门悄悄混了进来,直接找到了这间书房。
是以,他并不清楚今天的宴会主题。
“是相亲。”霍骁说,“家里好几个兄弟姐妹到年龄了,长辈也急,准备一块儿物色物色,他们觉得有我在,能挑选的余地会大一点。”
霍骁是上京圈子里的几家人中,这一辈里最出息的孩子。在其他同龄人还拿着父母给的卡挥霍的时候,他已经隐隐有了霍氏下一任接班人的风范。
既然他在相亲“列表”中,今天会带自家孩子来的家族绝不会少,若是攀不上霍骁,或许也会看看霍家其他子弟。
大约这就是霍家几位长辈的盘算。
裴纪也呼吸一窒——终于,霍骁也到了该联姻的年纪。
“你要结婚了,是吗?”裴纪也怔怔地,声音带着哑,“所以不能接受我的交易……我明白了,那些千金大小姐应该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养个……我这样的情人在外面,抱、抱歉……我……是我太……”
他说不下去。他实在无法接受霍骁和别人走进婚姻殿堂。
分明那是最好、最应当的发展,但一想起来,裴纪也就觉得自己心脏绞痛。
他没和任何人说过。
从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在这个庄园里见到霍骁的那一刻,他就爱上了对方。
霍骁摇了摇头。
“我有很多事要做,我猜你哥跟你说过。”他说,“我没有时间应付那些女人,你的交易我可以答应。”
刚刚还揪紧的心脏像是突然被人松开,裴纪也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但我不需要情人,需要一个结婚对象,只是,这个结婚对象不能和任何人说,他同我有关系。”霍骁说,“结婚只是我对付家中长辈的手段,你不能打扰我,不能添麻烦,要守我的规矩——你能做到吗?”
“……”裴纪也仿佛大梦初醒,一阵难以言喻的狂喜席卷了他,以至于短时间内他竟不能做出合适的表情,“可以!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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