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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刘校长家的楼什么时候开始盖啊?”“就这两天吧,我看东西都拉来了。今天还看见刘校长带了工人来看地。”“妈妈,谁要搬来啊?”赵书玉插了个嘴。“你刘爷爷的儿媳妇儿。他孙子好像跟你差不多大吧,也转到咱们学校来了,应该就跟你一个班。”之所以妈妈这么笃定,是因为赵书玉他们班是教师子女班,算是那个年代的特权。班里同学要是犯点什么错,叫家长可方便极了,这个课间叫,下个课间就能听到办公室里被拧耳朵的惨叫。赵书玉对这位新同学表示不感兴趣,还是碗里的小排骨更香一些。刚吃过晚饭,李圆圆就来找赵书玉玩。李圆圆他们家就住在后排,她是音乐老师张婷的小孩。两人是多年的狐朋狗友了,经常在一起干些扒人家地里的胡萝卜和玉米,或者课间翻学校墙头跑出去买辣条之类的勾当。李圆圆最近迷上了掷石子儿,经常拉赵书玉跑去石料场捡石头。石头个头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太大了砸地手疼,太小的太轻,不好接;不能太光溜溜,也不好接;但更不能有尖锐的棱角,回头怕把手砸破了。还最好是五个一码的,均匀。总而言之就是屁事颇多,两人常常爬石头堆上一捡就是一晚上,直到路灯太过昏暗看不清了才各回各家。作者有话要说:赵书玉日记:今天遇到特没礼貌一男的。传说中的新同学赵书玉有个很好的睡前锁门习惯,能够短时间内抵挡一下暴躁妈妈因她起晚了而燃起的熊熊怒火。现在它就在顽强地发挥着这一防御作用。“赵书玉,你闹钟响了多会儿了你还不起床?饭都凉了昂,快起来!”赵书玉小朋友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顺便按掉了闯祸的闹钟。这个hellokitty的闹钟,连人都叫不醒,真是除了好看一无是处。虽然赵书玉在“玩”这件事上是个认认真真且雷厉风行的性子,但在其他方面她一向磨磨唧唧,包括去上学。所以,对于她的踏点儿进班,老师和同学都已经习惯了。今天却有点儿不一样。赵书玉如常踏点儿进班时,班里异常安静,讲台上除了老师,还站着一个小男孩。“书玉,快回座位坐好。”班主任胡老师是个和蔼可亲的三十岁女人,说话总是轻轻柔柔的,但很爱叫家长,所以同学们都很听她的话。赵书玉赶紧进了座位,同桌赵驰小声传递着情报:“新来的,叫刘孟迎。”赵书玉放好书包才抬头看这位新来的刘同学。刘孟迎没穿校服,衣服上印着一个猫头,笔挺地站在讲台上,像一个大人。我怎么看他有点眼熟呢,赵书玉有点疑惑。因为教室里大家的座位都是按照个头排列好的,胡老师就暂时把刘孟迎安排在了第一排讲台旁的空座位上,说等下周一升旗后再重新调整座位。出于对那点眼熟的疑惑,赵书玉一整节课都在盯着这位新同学的后背看,惹得数学老师几次点她名字让她回神。好不容易撑到下课,赵驰忍不住问:“赵书玉,你一直盯着人家干嘛?”“我就是看他眼熟。”“别看了,看我给你表演一绝活儿。”赵驰捏着一根黑色的笔,横着放在赵书玉眼前,开始上下晃动。那根笔突然变得像橡胶一样软,随着他的动作一弹一弹的。赵书玉眼睛都看直了:“让我看看你的笔。”赵驰把笔递过来,还是一根很硬很硬的笔。但是当他上下晃动的时候,那根笔突然就换了个模样。“怎么回事啊,赵驰,你怎么弄的?”赵驰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昨天我爸给我变的。你试试,很简单的,就随便拿一根笔晃就行。”赵书玉试了一下,果然如此,两人就这么玩了一上午,把新同学抛之脑后了。中午赵书玉回家吃饭,看到旁边的工地上已经有工人开始干活了。她有点可惜,因为看样子她洒在旁边的南瓜种子,还没发芽就要被水泥压住了。妈妈继续发挥她的校讯通功能:“赵书玉,上午胡老师说你一直在吃辫子、走神,你想啥呢?”“我没想啥,就随便走了一下神。”“你可得专心听课,马上就该小升初了,别回头你同学都升上去了就你自己在读小学。”赵书玉很有自信:“不会的,妈妈,我又不是倒数。”这句话可把爸爸给逗乐儿了:“我女儿就是乐观,继续保持。”“我哥这星期回来吗?”赵书玉的哥哥赵书恒比她大五岁,正在市里读高二。赵书玉牵挂她哥哥回来不为别的,就为她哥哥有个好哥们儿,一个叫张彦的寸头大高个儿,不爱学习,看起来特别酷,赵书玉特喜欢他,恨不得张彦是自己的亲哥哥。每次他们出去玩,赵书玉都能跟他们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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