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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天易不以为许,对温煦他的耐心似乎多得超出自己想象,伸手摸上温煦刚刚被滋润过,如今泛着水色光泽的唇,笑道:“怎么,只能那个贱人之子碰得,朕却碰不得?”
温煦十分护短,听到有人出言辱及白曦,顿时噎到,怒气更甚:“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滚!”
许是被温煦的口不择言激怒,啸天易一把揪住温煦的黑发,温煦吃痛,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压向自己,嘴也跟着罩了下来。
!
虽知现在受制于人,温煦仍然忍不住死命的抵抗着,无奈手脚动弹不得,只得紧紧咬着嘴皮,死也不肯张开,就这么和啸天易杠着。
啸天易弄了许久也不能得逞,阴阴冷笑一声,嘴并不离开温煦,只把原本扣住他腰身的手往下摸去,在温煦两腿之间一掐——
‘啊!’温煦低叫一声,啸天易乘机长驱直入,连咬带啃,意态狂暴,顺手也不忘记用力掐了温煦下巴,让他想咬也咬不下来,用力甚大,大至几乎将温煦下巴捏碎。温煦又痛又怒,拼命挣扎,将系住他双手的铁链拽得“嘎吱”作响,啸天易一只手圈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吻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深,越来越肆无忌惮。
……
再次分开之后,啸天易阴测测的狞笑道:“你倒是装得糊涂,你弟弟对你的心思只怕人尽皆知,你还真当他是无害畜生么?”
如果有可能,温煦当场几乎就要飞起一脚,人和动物果然是无法沟通的,索性低了头不再做声,估计也是怕了再刺激到对方,此时此刻此地他几乎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如果激怒了别人怕是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啸天易凝视温煦侧脸片刻,方才还异常亢奋的情绪渐渐淡了下来,眼中直白的情愫在墨黑的眸子后隐去,换上了常年不变的帝王嘴脸,似乎刚才这屋里发生的一切只是海市蜃楼。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罢。”啸天易缓缓道。
温煦无语,鸡同鸭讲,没什么好说的。
啸天易也不恼,凝神片刻,叹了口气,似做了什么决定,突然出手整理了温煦方才应为挣扎而松开的衣衫,温煦有些呆滞得看着啸天易的动作,不留神露出鹿一般无辜戒备的神情,又惹来一轮轻薄。
……
许久过后啸天易终于放过温煦,手指抬起他下巴,笑道:“你不是很想知道你弟弟现在何处么?呵呵,朕这就让你们团聚可好?”
他声音里有不可错认的阴寒,温煦心里涌起惶惶不安来,他想要做什么?!
但不及他将疑惑问出口,颈间大穴被封……说不出话来了。
温煦忙抬头用眼神疑惑的看向啸天易,这次他有些很不好的预感。
啸天易手指拂过温煦的脸颊,垂眼叹息道:“其实……朕也不愿走到这一步,但不这样的话,你只怕会被那小子一直蒙在鼓里……也罢!”言罢竟是下来狠心的样子。
温煦素来忌惮啸天易,知他身为帝王必定手段狠辣果决,因此即便他一再对自己示好,也总是虚以委蛇,未想过与他交心。谁知此情此景之下,竟然升起一直大大不妙的害怕来,想要示弱,却已然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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